「上次说的时候你他妈的不是说你都不要么？」

「我，我，我要，我要。我拿来还您钱。都还完了，我就不要了。」

「你的视频刚放上去没几天。到是有人问。可一听我说要看身份证就都不买了。我也没办法。先在就卖出去一个。卖了２０００块。以前我给她们都是百分之十。也就是这次能给你２００。我他妈的就是这２０００都给你管个屁用啊？不行，你先在就走，找你老公去要钱。你要是不去，我就去找他要。」

「青爷，青爷，我求您了。」

「你求我也没用。你这么不听话还把我机器给摔了。你刚来的时候我就和你说过了吧？我的机器是不能碰的。我记得娟子也提醒过你吧？」

「是，是，我知道，可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废话，你要是故意的，我还能这么客气的和你说话？我早就扒你的皮了。然后再找你老公算账。」

「青爷，我听话，我哪不听您的话了啊？我不都配合您录像了么？您就先把钱垫上。让我慢慢还不行么？我求您了。」

「摄像机都摔了，还录个屁。你还敢和我说录像。再说了，视频你又不让我随便卖。想买的一听我要看身份证就都跑了。你听话了屁。」

「青爷，视频真的不能卖给省里的人。这个真不行。其它的我都听您的。」

「你他妈的这是堵我嘴啊？你是不是知道我要说，让我随便卖视频。我就答应你慢慢还钱啊？所以提前说出来不行了。」

「青爷，我没那个意思，可，可真不行啊。」

「好了，先不说这个了，你告诉我，你到底还有没有办法弄到钱？」

「青爷，我是真没办法一下弄到那么多啊。您就让我慢慢还行么？」

「要不咱就这样。你呢也不用找你老公一点一点要了。每次真要出那么一点来也没什么意思。我每月给你的钱，就算我送你了。你也不用还了。行么？」

「那，那我拿什么钱还您啊？」

「你的视频呢，我也开始卖了，就按咱俩说好的不卖省里的人。」

「青爷那行。那您说然后呢？」

「然后吗，卖视频的钱，我也不给你了。所有卖的钱就都算是你还我的。像上次卖了２０００就算是你还我２０００。等什么时候你把钱都换上了，我再卖了的再给你钱。」

「青爷，再卖了的，我也不要钱。」

「可这样还还是太慢了。我到有个办法能让你尽快还清。」

「青爷？什么办法？」

「买你视频的人，以后可能越来越多。有的人呢可能觉得看着不过瘾。想亲自肏你一次。到时候呢我就带你去。挣得钱也都算是你还的。去个三四次的也就能都还清了。你看怎么样？」

「啊？青爷，不行啊？我不敢。您这是让我去卖淫啊？」

「卖淫怎么了？小莉她们都去过。」

「青爷，卖淫是犯法的，警察是会抓的。」

「肏，卖淫的多了，真能抓住的也没几个。再说了，就是真抓住了，也关不了几天。」

「青爷，真不行啊。」

「你刚才不是和我说除了视频不能在省里卖，其它的都行么？」

「可，可这个要是碰上认识的，更完蛋啊？」

「什么认识的？不是都和你说了么。找你肏屄的都是买了视频的人。视频不都是卖外省了么？哪有认识的？」

「那，那也不行啊。」

「不行就拉到。那是你找你老公要？还是我去找他要钱？」

「青爷，」

「别废话了，你快选。我没时间陪你玩。老子还他妈的要去买机器呢。」

「可，可外地怎么去啊？」

「什么怎么去？飞机火车不都行么？再说了又不是让你一个人去。」

「那，那还有谁去啊？」

「废你妈的话。当然是我带着你去了。」

「那，那，那」

「那他妈的什么？你要是同意，现在就跟着老子去买机器。要是不同意就跟着我找你老公去要钱。」

「青爷，我，我，我。」

「快说，同意不同意。」

「同，同意。可是，」

「同意了就没什么可是。我给你拿衣服，跟着老子走。你的卡也收起来吧，今天花的钱都算你欠我的。」

青爷起身关了几台摄像机。

他这次和我老婆出门连小摄像机都没带。

这个文件夹里还有一个视频。

开始看的时候我就发现了，视频的文件还没有改成统一的格式。

视频的一开始里面的声音特别的炒杂。

是在一个商场里。

是我们市里最大的电子商场。

我家里的摄像头就是在那里买的。

小苑的硬盘我也是和她在那里买的。

视频的画面中没有我老婆和青爷，能看到很多的柜台，和买东西的人。

但能听到青爷的声音。

「这台最便宜多少钱？」

「这个是最新的型号，刚才不和您说了么？原价九万八。看您以前也在我这买过，这样吧给您九万五怎么样？不能再便宜了。」

「我以前那台现在卖多少钱？」

「您刚说的那个型号，现在已经停产了。不过还有些库存。也是全新的。您要是要的话？这样吧，我给您算八万怎么样？最低价了。不过就是没有现货，要等几天。」

「听见了么？你欠我８万。」

「青爷，我，我听见了。」

「行了老板，就要这台新的了。」

青爷付了钱，摄像机的画面动了。

青爷在对着四周瞎录。

「行了，走吧。」

我老婆在前面走，青爷的镜头这才照到了她。

她上身穿着白色的半袖衬衫。

下面穿了条长裙，很宽松，裙摆盖住了小腿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