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恐惧。当她们瞥见阿迪斯时,身体本能地后退,眼睛因明显的恐惧而瞪得大大的——这种恐惧似乎更多地源自于阿迪斯的身份,而非这个人本身。
「阿迪斯王子殿下。」检察官贝金开始发言,声音在宽敞的厅堂中回响,「有一个案件牵涉到了高贵的您。按照您所倡导的原则——王子的过失应当像平民一样接受审判——我作为女王和牛的代表,有问题要问您。我相信您会如实回答。」
阿迪斯回答得波澜不惊,那份平静掩盖了审判室里的紧张气氛,「我会如实回答的,检察长阁下,请继续提问吧。」
贝金直截了当地问道:「昨晚您是否在西山修道院出先过?」
「没有。」阿迪斯毫不犹豫地答道。
他内新嘲笑贝金缺乏诡计,新里自语满是轻蔑:‘这蠢货连自已昨晚的行踪都掌握不了吗?何必明知故问?这个敏感时期,他手下的那些狗就那么没本事么?阿迪斯的否认并非编造——在昨天的整个日子里,他都在忙于制定一个对抗强大的卢西安公爵的策略,直到深夜他都在努力。
「有人能证实您的说法吗?」贝金继续追问。
在没有仆人或警卫的照顾的情况下,阿迪斯缺乏不在场证明似乎是显而易见的。然而,他相信检察院的宪兵们一定是勤勉地监视着他。于是他摇头回答:「我先在手边没有见证人。不过,我确信检察院忠实的宪兵兄弟们一定会提供证据的。你们不是一直在监视我吗?」
贝金的召唤打破了沉重的沉默:「昨晚负责监控的宪兵们在哪里?」
一群警卫从证人席中走出,他们的声音混乱地回应:「属下在,检察长阁下。」
「王子昨晚是否有离开他的住所?」贝金向他们发问。
一名警卫带着不确定地回答:「检察官,我们说不准。昨晚城市东部发生了骚乱,我们为了应对那些暴民不得不分散监视。」
这一刻,置身于审判厅堂令人敬畏的建筑之中,在那些掌握着权力的人的审视下,阿迪斯毫不动摇一个被政治危险游戏纠缠的王子,悬在命运的刀锋之上。大厅内灯火辉煌,照亮了一幅幅宏伟而秘的壁画,上面描绘着古老的话传说,凝聚了一个世纪的荣光与梦想。银色的光辉映照在贝京高冷的脸庞上,他的眼睛如同夜空中最锋利的星光,穿透人新的深处。贝京身着一袭深紫色的官袍,华贵且带有力量的气场使他在人群中犹如王者一般显眼。他的目光落在阿迪斯身上,这个优雅而又带着些忧郁的青年。
失去领地和权利后的他,发色变得像枯叶一般的褐色,在灯光下散发着淡淡的金辉,凌乱却不失风度。阿迪斯站得笔直,虽然只是穿着一袭简单的黑色服装,却让他看起来格外地高贵和不可侵犯。周围是沉默的目击者和窃窃私语的贵族,空气中充满了怀疑和阴谋的味道。朝堂的石柱伫立在两旁,仿佛无声的守卫,见证了无数的权谋与正义的较量。
「殿下看起来无法证明自已的清白,不过殿下可知,原告席上堂下所坐着的那些女人是谁?哦,我的殿下,我知道您不认识他们,那下臣给您介绍一下吧,她们是西山修道院的修女,对,就是如今迎娶您母亲的赫勒斯亲王所在的那个修道院,她们今日来检察院报案,说是昨夜,您用药迷晕了她们,然后强暴了她们所有人,据她们所说,在晕倒以前,她们最后看见的人,就是殿下你,对此,你有什么话说?哦,我的殿下,身边美女如云,又何必欺负那些孤苦的弱女子呢?」
贝京的冷笑声在这肃穆的氛围中尤为刺耳,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讥讽与挑衅。他慢慢地指向了一旁,那些西山修道院的修女身穿严肃的黑色修道服,他们的面容带着无助和恐惧,仿佛被人生的风浪打磨得失去了光泽。阿迪斯转向这些女子,他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然而他的话语却如冰冷的刀刃,一字一句削去了检察长的傲慢。
「检察长阁下,你可以侮辱我的正义感,但请别侮辱我的审美。你知道的,我周围美艳的女性可不少。何况本王昨夜一直在居所中,从未出门,更不可能去修道院侵犯她们。而且,一次性还是那么多人?如果我想,大可以光明正大地把她们变成我的人,对吧?一夜强奸四个女人?你这是在夸奖我战斗力无敌么?」他的声音在大厅中回响,充满了讥讽与自信。
然后他的目光转向那些修女,
「还有几位姑娘,为什么不说实话?诬告本王?你们是受谁的指示么?」
一时间,朝堂中静若寂灭,所有人都屏息以待,等待着这个谜题的答案。而在这个沉重的沉默中,远处的门扉突然被推开,一道身影缓缓走入,每一步都如同踏在众人心脏上的沉重脚步……
贝京看著阿迪斯,说道:「王子殿下身边美女众多,下臣是知道的,可是,殿下的母亲,我们的女王陛下和这个修道院出生的赫勒斯阁下结婚,想必殿下您其实是不同意这门婚事的吧?难道殿下就不会是出于报复的心理,而强奸了这些可怜的女人?殿下一直是为人民服务,爱民如子的人,怎么如今变成人民的对立面了?」
思索片刻,贝京对坐在高台上的几位元老们点了点头,再次看向那些女人,问道:「诸位,你们说王子殿下昨夜侵犯了你们,可有证据?」
其中一位女人抬起头,说道:「小女子亲眼所见,亲身经历,就是证据。」
贝京看著她,说道:「殿下乃是帝国最尊贵的贵族,既然你要状告他,空口无凭自然是不能的,能否提供更多详细的证据?」
那个女人没有任何犹豫,说道:「我有证据,昨夜,阿迪斯王子侵犯我的时候,我看见他左肩有一个玫瑰样的伤疤!」
这种私密信息,确实很有说服力,不过,也并不是没有人知道。阿迪斯内心暗叫不好,一定是女王母亲把自己身体上有伤疤的事告诉了赫勒斯,然后赫勒斯再组织人来陷害自己。
贝京默默的看著阿迪斯,问道:“殿下,她说的是真的嘛?你左肩真有玫瑰样的伤疤?”
阿迪斯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说道:“这女人说的对,不过,我还是否认我有强奸她,本王子相信,检察院的各位检查官们会还本王一个清白。”
贝京道:“这件案子,虽然还不能定论,但王子殿下你具有重大嫌疑和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