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干什么~钟子辞~唔嗯~」
钟子辞每次温柔地朝前顶这层薄膜,女帝的娇躯都会狠狠颤动一次,她死死地抱着钟子辞如一滩烂泥,仙颜上染着红霞,吐气如兰。
就算钟子辞现在直接顶破她的薄膜,恐怕女帝也只能在他身上婉转承欢,可他想要的是女帝主动献处 ,求着自己要了她最珍贵的东西。
看着女帝分泌出越来越的卵浆淫液,沾染在他的龟头上似一层薄薄的白色糖霜,钟子辞轻轻拔出了龟头,发出细微淫靡的噗呲声。
「舒服吗?陛下?被肉棒玩弄最珍贵的处女膜,是什么感觉?」周筱媚满面红潮 ,美眸微眯,并未回答钟子辞的话,只是艰难地撑开凤眸,翩翩长睫轻颤,娇羞地缩在他怀中 ,无助地伸出纤细玉指在他胸膛打转,想要掩饰自己发情时的媚态与尴尬。
「陛下龙体金贵,可花宫跟苞巢倒是下贱得很,嫩穴里那层膜还被破呢,就迫不及待地排出卵浆想投敌受孕了。」周女帝依旧没有说话,她轻哼一声,伸出一只玉手朝下探去,直至摸到自己有些腥臊的白色淫浆在指尖拉丝粘稠的淫丝 ,才抿着红唇再次羞曳地闭上双眼,仿佛承认了钟子辞的话。
「你…你现在…玩够了吗…?」
「无论用什么方法,让我射了就结束了。」
「混蛋 ~」
周女帝低头看着那根依旧狰狞坚挺的鸡巴,她玉手扶着那根肉棒紧紧地贴在了自己的花穴上,轻轻地前后摇动着,粉嫩的唇肉摩擦着他的肉龙,尤其是当龟冠磨到自己最敏感的阴蒂。
「嘶~哈啊?~」
周女帝上半身一颤,连带着双乳一阵弹跳,尤其是每当龟冠磨蹭到阴核时,她的娇躯都会像卡点一般颤动,贝齿轻咬红唇 ,俏脸上羞曳如桃花,微微上翻的白眼让身为雌性的她媚态尽显。
「唔嗯~唔嗯~」
「啊~哈啊~啊哈~唔唔~」
周筱媚紧紧地坐在肉棒上用自己的花穴用力摩擦着,她甚至开始能感觉到自己穴内那层薄薄的处女膜也在被摩擦。
「不够,远远不够。」
钟子辞看着女帝小心翼翼地摇摆,决定帮她一把。他抓着女帝的双臂交叉在胸前,雪白玉乳被双臂夹起,然后狠狠地嫩穴外抽动了一番。
「噢!噢!噢!太…太刺激了…!」
「不要!太刺激了!!好烫!好大!」
「噢噢噢噢!!不要不要不要!!」
「烫…烫…烫到子宫了…钟子辞呜呜呜…」
「饶了朕吧…啊啊啊啊…」
钟子辞叼起她胸前一颗红豆,牙齿轻咬。
「做雌性的感觉如何?女帝陛下?」
「舒服…好舒服…啊啊啊!!」
「做雌性的感觉…如腾云驾雾…如坠花海…又似直面巨浪…」「感觉…感觉肉棒要隔着那里…磨到…磨到最里面了…啊!啊!!」钟子辞伸手狠狠掐住了她柔嫩的阴蒂,肉棒停止了磨动。
「隔着哪里?又磨到了哪里?最里面是哪里?女帝陛下可要说清楚了…」周筱媚浑身香汗淋漓,被掐住阴蒂的她不敢乱动,娇躯微颤,美眸中只剩下欲火和期待。
「感觉隔着…隔着朕的处女膜…磨到…磨到花心了…」女帝娇羞着难以启齿。
「花心是哪里啊?」钟子辞狠狠地揉搓着娇嫩阴蒂。
「噢噢噢——!花心…花心是…是朕的子宫 !!是子宫 !」「隔着朕的处女膜!磨到朕的子宫了!好爽!啊啊啊!」钟子辞满意地掐着她的阴蒂狠狠抽送了最后几下。
「去了…去了…去了去了!!钟子辞…!!」
「朕要去了啊!!朕去了!啊啊啊!」
「噫噫噫——!!啊~!」
殿外的众人听到女帝传来的声音,顿时大喜过望,尤其是江流儿的老仆,更是激动的满脸通红,手舞足蹈。
「少爷!女帝陛下说她去了!陛下答应要去祖祠!」众人猛地抬头,眼中的喜悦逐渐消失,呆若木鸡地伫立在殿门外;此时内殿的迷雾几乎全部散尽,仅剩几团白雾缭绕在周女帝身边。
她背对着众人跨坐在钟子辞身上,柔嫩的玉足脚底白里透红,她肆意地扭动着娇躯,地板上还有随意丢弃的白金龙袍。
「噢噢噢噢!!嘶啊哈!~」
周女帝发出欢愉的娇啼,腿间哗啦一声,淫水飞溅,喷了钟子辞一身,彻底瘫在了他的怀里。
「陛下努力的样子…真的很美 。这解决兽潮之法便说你听听罢!」钟子辞看着女帝潮吹的媚态,满意地抚摸着她的背脊。
他的一句夸赞,差点让女帝泪如泉涌。
周皇室的无能与朝臣的腐败,让她感到绝望。身为长公主的她一来是不想先祖婚约束缚自身,二来是她一身才华却生错女身,眼看东边大唐王朝日渐强盛,南边万妖窟与南宋结为盟友,无能的先帝与兄弟却夜夜笙歌。
于是她踩着父兄的鲜血 ,登基为帝。
得位不正,牝鸡司晨的言语从未停下过,她认真地治理国家只为终有一日能抬头挺胸走进祖祠,面对列祖列宗、面对天下人能问心无愧地说出。
「朕以女子之身登基,创先帝未有之大业,可以女子之身入祖祠!」可突如其来的兽潮却带给了她前所未有的绝望,她甚至开始觉得,或许这就是她身为女子登基为帝的惩罚,可她已经尽力…周筱媚抬头红着眼看着钟子辞,「你…你能…再夸朕一句吗…?」「陛下身为女帝,可谓明君;不过陛下身为雌性 ,更让人喜欢。」「其实兽潮 ,不过是魔皇的魔器所致,这魔器可炼化煞气,提纯为魔气以供魔修修行,煞气外泄,可乱妖兽与人的心智,只要煞气不除,兽潮便除之不尽。」「而那噬魂珠,你猜猜在谁的手里?」钟子辞宠溺地捏了捏她的琼鼻笑道。
周女帝失了失神,心中震惊无比,困扰了蛮荒界无数年月的兽潮 ,竟然只是魔皇的一件魔器!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周筱媚有些失神地在他怀中呢喃,她忽然轻笑了几声,将头靠了他肩上。
「朕的处子…你要便拿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