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吸引力的时
刻。女人的腿只要在男人面前分开过一次,她就不是处女了,在克宫地堡闻石雁
的腿分开过很多次,换成别的女人或许会慢慢习惯甚至麻木,但华战相信她不会,
他相信只要分开过她腿的男人,一定会在她生命里留下终生难以忘却的记忆,想
到自己将永远留在她记忆里,他由衷地感谢老天爷的垂青与眷顾。
在五龙屿福音堂里,华战对女人的腿有了新的领悟。闻石雁在和他们的战斗
中,腿是她进攻的利器,那一对绝世美腿在他面前不止一次张开过,每一次的张
开都带着巨大的杀伤力。此杀伤力非彼杀伤人,是真正能杀死人的杀伤力,即便
后来她的腿被铁链紧紧束缚,华战仍对她的美腿心有余悸。
世上有很多女人将自己的美腿当成一种获利的工具,这样的腿再美也没有灵
魂;有些女人虽洁身自好、守身如玉,但只要轻轻用那么一点点力,腿也就轻轻
松松地分开了,这样的腿男人很快就会失去兴趣。那一刻华战突然认识到,只有
被称为真正的杀人利器、能让天下男人心惊胆寒的腿才有成为绝世美腿的资格。
华战的手掌肆意抚摸着矗立在身前的绝世美腿。那腿的形状、长度、曲线、
色泽已深深烙刻进他心里,现在他想做的不仅仅是抱着它,更要用自己的手掌去
细细的感知它。
眼前的美腿大腿浑圆结实,柔软的小腿肚有着无以伦比的弹性,整个腿部尤
其是大腿内侧的肌肤细腻光滑,手掌贴在上面摩擦力几乎为零。虽然此时她嘴里
含着严横的阳具,阴道被他的阳具塞得满满当当,但似一柱擎天般竖立在眼前的
美腿依然给他纯净、圣洁、神秘之感。
在华战细细感受那绝世美腿的诱惑时,阳具一直深深锲在阴道深处没再后退
半分,虽没进行似活塞的抽插运动,但饥渴无比的肉棒哪肯安安静静呆着不动。
华战的屁股左摇右晃,阳具粗大的棒身不停撬动着闻石雁那温润而紧致的蜜穴。
当华战享受着强烈的视觉刺激时,爽得不停倒吸凉气的严横思想开始斗争起
来。当闻石雁将阳具含进嘴里时,强烈的射精冲动变得越来越难以克制。当然他
可以学习华战,但又想和老大一样想射就射。虽然对方是闻石雁,但连口交都要
用真气闭锁精关,那还有什么随心所欲、为所欲为可言。难道射了老大就不给自
己操她的机会了?严横觉得应该不会。
打定主意的严横哼哼哈哈地又强忍了一会儿,但闻石雁的嘴就如有魔力一般,
精囊里越积越多精液似岩浆般沸腾起来,眼看火山爆发在即,当严横准备把整根
阳具全捅进她嘴里时,突然一个念头跳了出来,刹那间他改变了主意。
严横用手掌握住阳具棒身,当所有人以为整根阳具会直直捅进闻石雁嘴里时,
严横臀胯向后一退,鹅蛋似的龟头从她嘴里缩了回来。严横快速撸动阳具,赤红
色龟头顶端的马眼倏然张开,一道浓得不能再浓的精液重重砸向闻石雁的面门。
在克宫地堡,虽然通天没有将精液直接喷到闻石雁脸上过,但绝地做过类似
的事,甚至有一次十多个e 国高官一起将精液射在她脸上,但通天交给司徒空的
录像中没这些的画面,严横还以为自己是第一个对闻石雁这么做的男人。
看着乳白色的精液向自己射来,闻石雁本能地想躲、想闭上眼睛,但最终还
是一动不动任由精液喷射在了脸上,在绝地对她做同样的事时,她也没有去躲,
因为躲表示着她怕了,她不想在敌人面前有任何怕的动作和行为。至于被那些e
国官员射得满头满脸那次,她就是想躲也根本没法去躲。
虽然严横不是第一个将精液射在闻石雁脸上的男人,但他射出的精液浓度却
是最高的,而且以单人来论,射出的量也排名第一。闻石雁先是鼻子再是眼睛接
着是嘴巴都挂满像鼻涕般的黏稠精液,而精液仍从龟头源源不断地喷射出来,直
到头发、額头、脸颊、下巴都沾满精液为止。
因为从没看到男人朝闻石雁脸上喷射精液,司徒空和华战都瞪大了眼睛,强
烈的刺激让肾上腺素瞬间飙升。华战虽锁住了精关,但滚烫的精液像随时会
冲破真气的屏障,他紧紧抱着身前的绝世美腿,阳具以前所未有的力量撬动起包
裹着它的整个阴道。
精液一股接着一股打在闻石雁的脸上,平坦凹陷的小腹再次显现长条状的凸
起,两根男人的阳具一根从外部污染着她美丽的容颜,一根从内部伤害着她最柔
弱的器官。
这一刻没有人看到,脚尖绷得笔直、如利剑般刺向天空、高高凌驾于华战头
顶之上的玉足足趾齐齐向内蜷缩了起来。躲避激射而来的污物是人的本能反应,
不闪不躲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这需要莫大的勇气和定力。闻石雁虽然做到了,
但这不易察觉的细小肢体动作却表明此时她内心忍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
在最痛苦时,闻石雁突然想起相隔万里、远在北方作战的杨璟思。年轻时她
拒绝过无数男人的求爱,这倒并非完全因为眼高于顶又或心中只有大爱,在与魔
教的残酷战斗中她经历过太多的生死离别,和她一起长大的白琉璃、鱼燕凝惨遭
敌人杀害,还有师傅师玄音的壮烈牺牲,每一次都让她悲痛欲绝,她不想再多一
个相爱之人的羁绊,甚至在收商玉嬛为徒时都曾有过犹豫。
在经历过克宫地堡之劫,接受了杨璟思的爱,闻石雁的想法慢慢开始改变,
羁绊带来的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