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之人已不可复活,如何让活着的人继续活下去、活到看到光明那一天才是自
己最应该做的事。
阳具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闻石雁能感受到它的极度亢奋,经历过那么多次
的奸淫,她清楚男人通过这样的方式会获得巨大的快乐。虽然此时的抽插和之前
没有本质区别,但在开枪射击时,闻石雁感到司徒空没把全部心思放上自己身上,
除了自己外他还渴望享受杀戮带来的刺激。而当自己失禁时,他将所有注意力集
中在自己身上,对他而言,自己失禁带来的刺激似乎比杀戮更为强烈。
还是第一次在奸淫中出现大便失禁的状况,虽然闻石雁觉得无比的羞耻,但
却隐隐能了解司徒空的心理。一个过去看到自己连战斗勇气都没有的人,现在竟
将有最强凤战士之称的她奸淫到大便都不受控制地失禁了,这样的刺激比肉欲、
杀戮更加强烈。
在杀戮最惨烈时,闻石雁出现失禁的状况,但她并非完全不能而是不想刻意
控制,此时也是一样,因为只有这样司徒空全部注意力才会放在自己身上,他才
能从中获得最大的满足感和极致的快乐,才不会想到用杀戮寻求更大的刺激。
如果这样能够拯救幸存下来的人,闻石雁当然会这么做,但问题是这样到底
有没有用。直觉告诉她或许船上不会再有继续的杀戮,但剩下的人还是难逃一死,
望着一张张满是惊恐的稚嫩脸庞,闻石雁为她们战斗到底的决心没有半点动摇。
「啊」随着越来越猛烈的冲击,沉闷的痛哼变成低声痛呼,涌出的排泄物一
次次被推回大肠,而排泄物再次从直肠挤压喷射出来的力量更为迅猛,闻石雁没
有刻意这么做,只要她还是按着「率性而为」的方式应对,这便是她身体最自然、
最真实的生理反应。
虽然冲击已是极度凶猛,但司徒空还不满足,因为臀胯撞击后,闻石雁屁股
的晃动缓冲掉一部分撞击力。司徒空将她的胳膊递向边上的华战、严横道:「抓
着。」
两人一手抓着闻石雁的脚踝,一手握住她的手臂,闻石雁的身体向前弯曲了
下去,浑圆的臀部高高撅了起来。司徒空的铁掌控制住她的臀部,当臀胯再次结
结实实撞击时,淡黄色的液体以喷射的方式从菊穴口飞溅出来。
那些文工团员虽惊魂未定,但眼前的画面依然让他们感到震撼。那个舍身来
拯救的他们的人此时站在战车车顶,她张开着双臂、身体向前大角度倾斜着,虽
然只是被人抓着身上并无其它束缚,但却像戴着无形的刑具,完全是受刑时的姿
态。
在她俯着的身体下方是那挺杀死他们同伴的机枪,白皙丰盈的乳房在机枪上
方剧烈的晃动,即便在这样受刑般的姿态下,浑圆的乳房依然充满惊心动魄的美
感。
乳房孕育着生命,让绝境中人感到生的希望;而下方的机枪则是充满暴力的
杀戮兵器,更是某种邪恶欲望的象征。当洁白的乳房与黑色的枪械互相摩擦碰撞
时,极美、极善与极丑、极恶交织在一起、带着无比强烈反差感的画面印刻进每
一个人的心里。
很多文工团员看到了闻石雁的失禁,这一刻她们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如果
自己也会有同样的遭遇,那还不如被一枪打死算了。还是有些人注意到闻石雁的
腿,在如此痛苦之下,即便双腿也向前倾斜着,但她却一直没有跪下。这挺得笔
直的腿让一些人隐隐感受到闻石雁永不言弃的心,为他们努力战胜恐惧平添了一
丝勇气。
随着从穴口喷射出的液体越来越多,司徒空射精的冲动已难以遏止,在开始
最后冲刺前,他突然将阳具从菊穴里拨了出来。在龟头离开穴口的刹那,淡黄色
的水柱从菊穴口激射而出,直直喷向司徒空面门。水柱离他脸数寸时被护身真气
所挡,就像是一阵狂风吹过,冲天而起的水柱化成无数水珠洒向前方。这一刻那
如雨点般落下的排泄物在司徒空眼中竟如烟花般璀璨动人,股间那尚未闭合的幽
深圆洞更让他感到热血沸腾。
粗硕的龟头很快重新捅进菊穴,喷射戛然而止,涌到洞口的排泄物再次被推
了回去,司徒空大吼一声紧攫住闻石雁颤抖的雪白屁股开始射精前最后的冲刺。
枪声停了,但登陆艇的马达轰鸣没停,即便环境嘈杂不堪,「嘭嘭」的撞击
声依然清晰,闻石雁痛苦的呻咛让人无比揪心,司徒空亢奋的吼声让人不寒而栗,
这些声音融合在一起如大海上突现的魔音,让船上所有人的思维都处于短暂的停
滞状态。
司徒空在不长的时间里已第三次射精,这次精液的浓度虽有所下降但量却并
不少。第一次射精时闻石雁真气没被抑制,第二次射精时她同时产生了性高潮,
第三次则是在她失禁状态下射进菊穴里。这一次司徒空比前二次射精时更加亢奋,
精液射空后阳具仍疯狂地一次次捅进闻石雁的直肠里。
终于如打桩机般的阳具停止了捣动,司徒空猛地将阳具从菊穴里抽了出来,
刹那间水状排泄物夹杂着刚刚射入的精液一起从菊穴中涌了出来,虽然喷射得没
刚才那么高,但在最近距离观看的司徒空依然感到热血澎湃。
待菊穴闭合不再涌出排泄物后,司徒空从车上跳到了甲板上,闻石雁也被华
战从车顶拖下来站在车边。司徒空接过手下递来的衣物穿上后,登陆艇突然停了
下来,几个m 军打开船首的防弹板,不多时平静的海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