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莫说我小乞丐,
怕是寻常人家也用木棍树叶,谁会奢侈到用纸擦屁股,眼前此人是朝中大官,想
必一定是用纸擦的了。
严世藩嘿嘿一笑,道:「我用美人纸。」
「美人纸?」
严世藩见眼前少年不懂,心想我便让你尝尽人间富贵滋味,过几天把你扔出
去继续当你小乞丐,真是有趣,道:「我如厕时候,便有一妙龄少女,跪在地上
伺候,待我如厕后,她便匍匐爬到我屁股下,仰面躺着,脸庞贴近我屁股,伸出
她的舌头,舔舐干净,此为美人纸。」
黄小贵听得如惊天霹雳,喃喃自语道:「寻常男子觅一女子为妻已是不易,
得一美貌女子更是难上加难,如今大人竟然让绝色佳人为厕纸?当真……当真
……
不可思议。」
严世藩哈哈大笑道:「这算什么,此乃美人纸,还有肛狗,那更是妙不可言。」
黄小贵连忙问道:「什么是肛狗?」
严世藩道:「如厕是我拉人中黄在木桶内,让下人再把木桶拿走,美人纸来
舔舐屁股残留的部分而已,但是有时候我不愿闻人中黄的臭气,又或者我嫌木桶
麻烦,便让一女子躺在地上,我蹲坐在她脸上,以脸作木桶,人中黄直接进入她
的嘴里,不飘散一点臭气,此乃肛狗。」
黄小贵听后震惊到不能发出一句话。
严世藩看到黄小贵的表情,甚是得意,拍拍手,只见侧门后爬出一少女,身
着华丽,脖子上戴着一犬项圈,慢慢爬至两人面前,抬起头,露出一倾国倾城的
绝世容颜,黑色秀发下的脸庞白得发光,柳叶眉间透露着淡淡哀伤,让人我见犹
怜。如此佳人,竟然戴着狗项圈,匍匐在地。
严世藩道:「这便是教司坊送来的佳人,嘿嘿,教司坊那些人为了讨好我,
便让她做肛狗来服侍我,但是这女子不愿意啊,我严世藩从不胁迫美人,当我美
人纸,肛狗之人皆是自愿,所以虽然这女子甚美,我也是意兴阑珊。可是不知道
她怎么转了性,突然自愿了,难道是托了你夏公子的福?我特意打探了一下,此
女乃一小官吏之女,全家斩首,曾是夏言大人的手下。君子成人之美,我就把她
送给你,记住,她不是人,只是一条狗,还是肛狗,这是教司坊调教好了的,哈
哈。」
黄小贵看着眼前少女,清丽动人,不可方物,春兰秋兰已经是貌美女子,但
是和眼前少女比起来则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少女抬头看着黄小贵,眼中带雾,眼波流转,真是真真秀色可餐。
一时间黄小贵看呆了,不知不觉严世藩已经离去,偌大一个屋内只剩黄小贵
和少女两人。
黄小贵不知如何开口,倒是少女先开口了:「奴婢倩柔拜见公子。」说罢磕
头在地。
待到黄小贵连忙搀扶的时候,少女压低声音,道:「倩柔家父曾是京城一小
官吏,得罪严嵩父子后,全家被杀,求助于夏首辅,没想到反而牵连夏首辅也遇
害。倩柔心中万分惭愧,生平只有两愿望,一是替报仇雪恨,二是服侍夏首辅的
后人。如今得知夏首辅之孙落难严府,万般焦急,如今见到公子,实在是不胜欢
喜。」倩柔说着眼泪都流下来了,喜极而泣,面露喜悦之色。
黄小贵呐呐不能言,心想我是假的啊,是严世藩骗你们的,我就是街上的一
个小乞丐而已,但是这话如何能说出口,一旦说出口,眼前的少女还会如此待我
吗。
倩柔道:「公子为何在严府?严世藩有加害公子吗?」
黄小贵第一个问题自然是回答不上来了,只得回答第二个问题,「严大人待
我很好。」
倩柔露出失望伤心的神色,道:「很好?那不过是惺惺作态,必有阴谋,公
子全家皆被严嵩所害,为何失魂落魄,毫无斗志?」
黄小贵猛地醒悟过来,我现在是夏言的孙子,怎么能表现得毫不在乎,眼前
这少女已经表达愿意跟随我的意思,听我一言后明显异常失望,我需得骗她一骗,
「倩柔姑娘,我……我流落大街,被严世藩带入严府,我若不表现得乖巧听话一
些,哪能活下来。」
倩柔脸色一喜,连忙磕头道:「倩柔不知公子处境如此艰难,不该妄自猜测
公子,请公子责罚。」
倩柔随即又落泪道:「公子身份何等尊贵,竟然沦落大街,倩柔一定用心服
侍公子。」
黄小贵对倩柔一直在意的灭门之仇完全不在意,脑中还在回想刚才严世藩提
及的美人纸和肛狗,相对于报仇严嵩父子,黄小贵更关心少女的服侍,于是扯开
话题道:「倩柔姑娘……」
倩柔目光清澈,毫无娇羞之意,道:「我是你的肛狗,叫我柔犬就好。」
黄小贵吃惊道:「柔……柔犬?」
倩柔语气平静,道:「严世藩那狗贼说的没错,我是被教坊司调教好的,叫
我如何服侍男人,不过请主人放心,教坊司调教倩柔的时候,是准备把我送给严
世藩的,所以绝无男人触碰我,我现在也是处子之身,我会把我一切献给主人。」
接着,倩柔将她教坊司的经历娓娓道来。
倩柔全家被斩后,进入教坊司,凭借着过人的美貌很快被列为重点训练对象,
准备作为将来的某位大官的礼物,琴棋书画样样都得学,舞蹈也得学,毕竟大官
的品味不会同于粗俗男子,还要学会如何说骚话,在闺房之乐里面讨男人欢心,
这些都由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