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丢,就在路上扯掉她的长裙,抓住亵裤往下一扒,露出肥光光的白臀。
王夫人趴在地上,眼前正是一众侍卫凄惨的尸身,她紧紧闭上美目,在光天
化日下,人来人往的大路上屈辱地挺起下体,任人凌辱。
许寒笙大力拍打着美妇的肥臀,赞道:「官家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好肥的屁
股啊,又白又大,还他妈香喷喷的……」说着许寒笙在臀上狠狠咬了口,留下两
排深深的牙印。
「啊呀……你……你要做什么……」王夫人一声痛叫,痛得玉体乱颤。
「哼哼,我要做什么,你马上就知道了……」
许寒笙掰开滑嫩的臀肉,阳具一挺,对准干涩的肉穴,硬生生插了进去。王
夫人颤抖着咬紧唇瓣,拖在膝弯的亵裤象风里的树叶般抖动起来。
许寒笙身子半蹲,两手掐着王夫人的纤腰,肉棒在肥美的雪臀中直进直出。
臀肉如一团黏稠至极的油脂,在肉棒抽送下不住变形。肉穴还未湿润,只靠肉壁
天生的滑腻和柔软,才能让肉棒得以进入。然而这却使得美妇愈加痛苦,她死死
咬住牙关,不时从鼻孔中发出疼痛已极的闷哼。
肉棒在紧密的腔体内费力地进出着,只见得肉棒带着艳红的嫩肉翻进翻出,
却没有一点声音。
半刻钟后,肉穴渐渐湿润,许寒笙的抽送也愈发粗暴。肉棒长驱直入,每一
次都狠狠撞住花心,这才退出。但旋即再度捅入,不让身下的女体有片刻喘息。
美妇被他凶狠的撞击捣得腹内酸疼,花心便在龟头前滑来滑去,没有丝毫安
宁。若被肉棒顶个正着,凶恶的龟头挤入花心,顿时撑裂般痛彻心肺。
午如火的阳光下,一个美妇跪伏于地,上身金纽玉扣的华服滑至腰间,下体
赤裸,雪臀闪动着白花花的肉光翘在半空,正被一个邪魅男子恣意抽插。
美妇俏脸雪白,细羽般的黛眉拧成一团。高举的圆臀丰满白腻,布满了细密
的汗珠,腠理间不时散发出浓郁的香气。如此华美的艳妇只当以金屋藏之,爱若
珍宝,但此时却在山野间横遭凌辱,直被插得娇泣连声,婉转哀嚎。
「你这婊子叫得还真好听。」许寒笙意犹未尽地提起裤子,脚尖在王夫人滑
腻的股间四下挑弄。
美妇哭的梨花带雨道:「不要……求求你……饶了妾身吧……我是徐家主母,
若今日饶过我……他日必有重谢……」
「好啊。今日可以绕过你……但是嘛……」
王夫人本是高贵官妇,今日被如此凌辱早已失了本来的傲性,如同抓到救命
稻草般,看着许寒笙那邪冷的眼眸,用商量的口气道:「只要不违背人德天理,
你的条件我都能答应……」
「很简单的……」吴昆蹲下来,捏着王夫人娇嫩的大奶子,舔着嘴唇狞笑道:
「这样的美肉不玩上几日,浪费了未免太可惜……」
……
这是山间一所古庙,早已荒废多年,人迹罕至。许寒笙发现之后便在此落脚,
躲避风头。
日影西沉,王夫人跪在地上,俏脸埋在许寒笙胯下,卖力地吞吐着。青丝瀑
布般披在玉背上,几遮住了整个娇躯,随着她头部的动作,微翘的雪臀时隐时现。
许寒笙眯着眼,享受着美妇唇舌无微不至的舔舐。
许寒笙按住王夫人的臻首,在她红艳的小嘴中一阵狂顶,王夫人被顶得呼吸
困难,樱桃小嘴也被迫张成了圆形。由于许寒笙修炼了淫宗功法,王夫人渐渐屈
服于许寒笙简单粗暴的顶撞,微闭的杏眸中惊恐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
春情,柔软的香舌不自觉地去舔舐那硕大的龟头!
侵淫房中术多年的许寒笙敏锐地察觉到了身下美妇的细微变化,许寒笙突然
将肉棒从嘴里抽出,转而用肉棒左右轻轻拍打王夫人娇红的玉靥,并将肉棒贴在
俏脸之上,轻轻磨蹭着,调戏道:「骚妇!看来你挺喜欢本尊的阳具!来,叫声
好听的,老子就继续让你舔!」
「呜……」
突然的空虚让王夫人不自觉地将香舌伸出口外,去追逐那粗硬的淫根,许寒
笙猥亵的话语适时提醒了她,她这才察觉到自己不知廉耻的举动,急忙羞耻地闭
上了眼睛,任由那粗硬的肉棒在俏脸磨蹭跳动。
王夫人倍感屈辱,她深吸了一口气,将俏脸偏向一边。
许寒笙冷笑一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要给你点颜色看看了!」
说罢,许寒笙直起身子,双手抱住王夫人的臻首,精瘦的屁股加速耸动,粗
长的肉棒闪电般进出于美妇大张的小嘴内,将王夫人的小嘴当作肉穴一般抽插起
来,硕大的龟头越过湿滑的口腔,直接顶进了更加狭窄的喉咙内!
王夫人猝不及防,那深入喉腔的肉棒粗硬无比,仿佛铁棒一样,而且还无比
火烫,将狭窄的喉腔强行撑开,从外表都能看到那硕大龟头的大半个轮廓,刚调
匀呼吸的王夫人骤然经历如此猛烈的深喉口交,差点背过气去,几欲香消玉殒!
王夫人想呕吐,但喉腔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哪里吐得出来?她只得努力张大
嘴,趁肉棒抽出的霎那间快速换气,一双玉手撑在许寒笙精瘦的大腿上,虽无力
推搡,但也着实缓解了肉棒暴力抽插时的寸劲!
多年未曾实战的许寒笙感觉肉棒被湿滑紧窄的喉腔紧紧箍住,不多时就有了
射精的欲望,他并不打算强行压制,而是快速地抽插了数十下后,便痛快淋漓地
将精液全部射进了王夫人喉腔中。
王夫人整个脖子都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