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寒寒小声说了句。
我没有回应,继续东翻西找。
「我说!我!吃!药!」寒寒大声的拉开床头柜,抽出一盒避孕药用力的往
床头柜上一拍,死死地盯着我。
我被寒寒突然爆发的大吼吓到,竟站在原地没有动。
寒寒看着我怯生生的样子反应了过来,轻轻吐了口气,面色变得柔和,用低
沉温柔的声音呼唤我,「老公,药我会好好吃的,你放心,来,快用大鸡巴操死
小骚货。」
我这才挺着半软下来的阴茎走到床边,寒寒凑过来,跪在床上又给我口了四
五分钟,这才转过身趴好,自己把裙子撩到腰际,我扶着阴茎在她的阴道口磨了
两下就插了进去。
这次肉体上的交合,是我有史以来体感最差的一次,没有任何愉悦的情绪产
生,全程机械的挺动腰部,满脑子都是两下射了,快点结束。身下新娘妩媚的放
声呻吟,可我的心却早已不在这里,突然客厅里传来我的手机铃声,我抽出阴茎
去接电话。
「喂,爸,这么晚了打电话有什么事?」我接起电话回到卧室。寒寒欲求不
满的摇晃着白丝屁股,把粗长的肉茎压在我的小腹,上下来回磨蹭。
「也没啥,最近在学校过的怎么样,没惹你妈生气吧?」电话那头传来低沉
的中年男声。
打电话过来的是我那个远在国外打理公司的便宜老爹,除了每个月准时打钱,
和过年回家聚餐吃饭,我对这个中年男人的其他事情几乎一无所知,他对我的学
习成绩,生活好坏也从来都不会顾问,顶多每次过年的时候和我聊上几句,但大
多时候都是好好好,行行行,智桦你自己看着办,缺钱就跟爸说。
大人真是种讨厌的生物。
而在这个夜里,父亲突然打来的关怀电话让我有些受宠若惊。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惹妈妈生气,在学校里就那样吧,过得挺好……」
我难得主动给电话那头的中年男人闲聊,父亲安静的听着,不时说上两句表
示他还在听。跪趴在床上的寒寒等了几分钟,见我依旧没有挂断电话的打算,伸
手握住阴茎,对准穴口塞了进去,主动一前一后的摇晃腰肢,白丝屁股撞在我的
小腹上,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智桦,你已经成年了,很多事,要三思而后行……」电话那头的中年男人
突然话头一转,隐隐有一股说教的味道。
「知道了,知道了,爸。」
「现阶段,你好好学习就行,其余的那些琐事,爸都给你搞定了。」
「好好好,没啥事儿,我就先挂了啊,爸。」我按着寒寒的白丝屁股,慢慢
抽送。
中年男人挂断电话,我把手机丢到一边,一只脚踏到床上,把寒寒的白丝屁
股往下用力压了压,开始快速的大力深插,身下的新娘痛苦的哀叫连连,我没有
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越插越快,阴茎每一下都拉到了阴道口再狠狠的一插到底。
寒寒没有求饶,只是不停的大叫着,惨叫声中还时而伴着她先前一直哼着的
不知名曲子。
我没有心思细听她含糊不清的歌词,骑跨在寒寒屁股上大起大落的抽送,酸
麻的龟头不受控制的跳动着,我最后用力狠顶了十几下,全身重量压到新娘的白
丝屁股上,在呜咽尖叫着的新娘体内射出一股股精液。
我没有享受射精后的余韵,直接拔出阴茎提上裤子准备离开。
「有事?没事我就回去复习了,马上期末考试了。」我回过头,侧身倒在床
上的新娘脸埋在枕头里,一只小手无力的拉住我的衣角,大股白浊的精液从还没
合拢的阴道口流出,淌在床上。
新娘轻轻地拽着我的衣角没有说话,一时间房间里安静的不像话,我甚至能
听到床头闹钟秒针转动的声音,不到一分钟,床上的新娘松开了小手,我轻手轻
脚的退出卧室,飞也似的逃离了这个让我惶恐不安的地方。
其实,我并不关心期末考试,也不会回去复习,只是需要一个听起来合理的
借口离开,如此而已。
最后一周期末冲刺,周一物理课,上课铃响后进来的不是寒寒,而是一个穿
着泛黄的老旧白球鞋,高邦红袜拉到小腿中部,花白头发的老头,老头笑呵呵的
向我们解释说寒寒老师因为身体不适,由他来暂时代课,指导我们期末复习冲刺。
满口胡言!我眯起眼睛盯着台上讲得绘声绘色的老头。明明周五晚上我才去
操过寒寒,那个时候她动起来比我还精神,怎么可能才隔两天就病到不能上课的
地步?
虽然心存疑惑,但我也没有去隔壁单元找过寒寒,毕竟期末,样子总得装装。
教物理的代课老头是那个笑眯眯的副校长不知道去哪个学校返聘来的退休教
师,教学的质量高了寒寒不止一成,家长会对此很是满意,毕竟一个初出茅庐的
小女侠,怎么可能比在江湖上经历了大风大浪的知名老侠客更让人放心。
「听说你病了,好点了吗?」晚上放学回家,我坐在马桶上给寒寒发了条消
息。
直到我洗完澡上床睡觉,寒寒也没有回复,黑白色调的大头贴萌妹头像让人
很难判断她此时到底是在线,还是不在。
期末考试很快结束,徐菲霞迫不及待的收拾好行李坐上绿皮火车回了家,秦
萌萌说是要在这边打暑假工搞点小钱,借宿在我家,戴静跨个小包飞去了隔岸相
望的大伯那边,说是去散散心。
趁着老师还在阅卷,秦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