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时以娆哪里还能不明白,林守溪又在说胡话了,她轻哼几声,不
想发表任何看法。
「没有墨哎。」
「你自己去取。」
「我可以就地取材。」林守溪微微一笑,取了几枚灵罗果,塞进了时以娆那
本就被摧残的隐秘湿润的白虎嫩穴。
「你…」漠视神女芳唇咬着枕巾,纤腰轻摆,雪臀摇动。
林守溪毫无作恶的自觉,他蘸墨一般用毛笔蘸了蘸神女大人湿成一片的下身,
然后开始在那泛着金光的秀挺玉背书写文字
少年边写边念道,「时以娆,师于祖师山,幼时即嗜学,及长,艳名传于神
山,人皆慕之,位在仙榜。」
「你的古文言写的不是很好,这种东西拿出去给人看,是要惹人笑的。」时
以娆这时也静下心了,她认真地批判道。
林守溪倒是淡然,「怎么会给人看呢?这是我和以娆的秘密呀。」他接着写
道,「时云空山有宫语者,亦有仙姿,然尤好与人斗。」
时以娆抿嘴轻笑,「我若把这一段念给宫语听,你就要吃苦头了。」
「语约战以娆,两仙子斗,时人以为盛事,惜不得见,唯知二人皆伤而已。」
「你倒是深明春秋笔法。」时以娆笑了笑,说,「那一次是我输了,写明白
就是,不必遮掩。」
「传记为传主说话很正常嘛。」
「又数年,以娆入圣壤殿,持漠剑,号曰漠视神女。内览殿务,政通人和,
外御魔道,妖邪避让。故为天下颂。」
时以娆却忍不住笑出声,「何故美言至此?让你做我圣壤殿史官,怕是史书
上只有溢美之辞了。」
林守溪无辜地道,「我是按实书写啊,以娆当然是天下称颂的神女。」
「林守溪,未知其人本末。尝与以娆共御邪神,不意乃有巫山之情。」
漠视神女终于听不下去了,她自行取下那几枚灵罗果,双手撑着床,就想起
身。
「别写了,你的文言真是一团糟,白瞎了我的好墨好纸。你丢的起人,我丢
不起。」
「本来就是闺房情趣而已。」
少年倒也不恼,随手丢掉笔。却凑到了已经站立的时以娆身边,问道,「以
娆去哪里啊?」
「去处理政务,你是无业游民,游手好闲。我还有正事做呢。」
林守溪却很不解风情地从后面抓住了时以娆纤纤楚腰,然后将已经硬挺的肉
棒重新塞进了那销魂的神女玉道中。
「嗯…」时以轻斥道,「放开我,我真的有正事。」
「以娆再陪我一次。」林守溪亲了亲神女大人那清艳的脸颊。
时以娆轻声说,「就一次…」
当两个人正准备再一次巫山云雨时,卧室的门却被踹开了。
白毛少女靠着墙,促狭地看着连接在一起的两个人,笑道,「时姐姐好快活
呀。」
「小…小禾?」林守溪与时以娆都呆住了。
「这件事,嗯…」时以娆想着该怎么解释,可小禾却摆摆手。
「我知道我知道,不用多说。我是来跟时姐姐玩游戏的。」
「什么?」时以娆与林守溪俱是迷惑。
小禾拿着纸笔,在时以娆身边说:「我们看到时姐姐屋子里的画了哦,时姐
姐画的真好呀。」
「怪不得……」时以娆一阵羞怯,也想明白了为何林守溪会来找自己,原来
是自己的秘密被人发现了……
羞涩的神女下意识地绷紧身体,也夹紧了玉道,连带着林守溪的脸色也抽了
一下。极度紧窄娇嫩的触感令林守溪忍不住呻吟出声。
白毛少女俏皮地道:「时姐姐画了那么多场景,这次就画画自己的春宫图好
不好呀?」
让时以娆,画自己的春宫图?
林守溪与时以娆俱为小禾大胆的想法感到强烈的刺激。
「别,别折磨以娆了。」神女哀羞地求饶。
小禾循循善诱,「这怎么是折磨呢?时姐姐就不想记录下这么美好的时刻吗?」
「唔…」林守溪刚想说话,小禾却瞥了他一眼,「你闭嘴。」
「时姐姐身为漠视神女,理应对七情六欲和人间一切都漠视才对呀,画春宫
图也有助于修心嘛。」
林守溪心下诧异小禾这套歪理邪说居然还有点合理。
时以娆不知是真的被小禾说动了,还是想着赶紧结束过关,声若蚊呐,「以
娆画便是了。」
「时姐姐真乖,就画你们现在这个姿势,时姐姐被夫君从后面插。」小禾笑
嘻嘻地亲了亲时以娆冰玉般的俏容。然后挥挥手,只见这房间上下与四壁都变成
了镜子,将三人的样子映射出来。
小禾找来了画架,铺上画纸,架在时以娆面前,然后把笔塞进神女手里。
「啊……」可怜的漠视神女看着镜子里自己面色羞红、娇躯粉润的诱人模样,
以及身后扶着她纤腰的赤身少年和雪胯间长驱直入的怒龙,只觉得玉体酥软,好
像要跌倒了,提不起一丝精神。
「时姐姐画错一次,我就要打一次时姐姐的屁股哦。」小禾坏笑道,她突然
有点理解慕陌月时常玩弄众女的快乐了,这调教女子之事的确好玩。
「嗯。」神女大人勉勉强强答应了一声,提起精神,开始作画。
小禾又对林守溪发号施令,「干看着干什么,你动你的。」
「可是以娆在画画啊。」林守溪奇怪道。
「时姐姐一边挨插一边作画,才能画出神韵嘛。」小禾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