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可真是个小浪货啊,这般湿了吗?”
“是啊…小语就是给师父干的浪货,师父快来干小语啊。”宫语轻轻扭腰,试图以此从花径中的怒龙获得一点快感,她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气势,淫词浪句脱口而出。
“小语这做师父的,怎么还没有徒弟镜儿矜持?镜儿被我插的淫水直流,也没有胡言乱语过。”林守溪对宫语的表现很是满意,他奖励般地轻插了两下。
“嗯啊,别说镜儿了,小语只想要师父。”
“好,那为师就好好惩戒你这目无人伦、爱慕师父的乱伦徒儿。”
林守溪紧抓着宫语手感绝妙的腰肢,粗大的龙根长驱直入,狠狠撞上美人娇嫩花心,宫语被这凶悍的一击撞得玉体绷紧,发出似痛苦似快乐的失神魅吟。少年不管不顾地挺动下体,粗壮巨龙大开大合地在宫语饱满厚实的雪白花房中做着冲击,每一次都要拔至穴口,然后再狠狠撞进去。
宫语的眼泪直流,久未同床的后果是她的花径无比的紧致,林守溪尺寸惊人的长龙毫不怜香惜玉地撞击让她感到疼痛,可在疼痛之后又是无穷无尽的快感。在撞击无数下后,宫语花径尽头那神圣的花宫似乎敞开了门缝,抓住机会的林守溪俯身衔起一枚红豆玩弄,腰腹用力,怒龙狠撞。
“呀!啊!”被袭击子宫的疼痛与快感让宫语修长丰腴的玉体绷得紧紧的,四肢紧紧缠着林守溪。少年由此顺势将宫语抱起——虽说是抱起,但宫语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所以其实是宫语主动缠住了他,抱起宫语的林守溪将怀中女体顶在了墙壁上,一对硕大柔软的丰满雪峰紧贴在林守溪的胸口,压成了两张肉饼,他的下身疯狂撞击着宫语蜜穴,一面与宫语深吻,堵住美人徒儿快乐的呻吟,一面伸手拍打宫语饱满挺翘的玉润桃臀,让打屁股的疼痛刺激宫语收紧腿心,带来更强的刺激,然后用更强力的冲击撞击着。
“呃!啊!又…又来了!”在宫语攀上云巅的极乐长吟中,幽谷中涌出甘泉无数,冲刷着林守溪的肉棒,美穴蜜肉的挤压榨取,舒适惬意的温度,强劲水流的冲刷,三者交加的快感从肉棒反馈到了脑海里,林守溪用肉冠紧贴宫语那被他撞得酥软的子宫,一股股雄精爆发出来,填满了徒儿的神圣子宫。
……
宫语与林守溪对坐在床上,青丝散乱、面色红润的仙子靠着墙壁,双腿卷曲交叠,她修长葱指拂过玉沟,带起一抹白灼液体,红唇轻吸,美眸神采如一池春水风情无限,媚声感慨:“师父真是……射了好多啊,徒儿都被灌满了。”
“谁让小语生得这般美貌呢?师父自然是喜爱的。”林守溪望着面前的宫语,微笑道。宫语的这个坐姿,倒更像是大狐狸了。
宫语突然说:“师父,我们出去走走吧。”。
林守溪诧异,“小语怎么有这样的雅兴?”
“就是想嘛,我和师父,还从来没有一起散步过吧?”宫语笑道。
“那我们穿衣服,嗯,你的衣服……”林守溪为难地看着满地的碎布,适才兴起,宫语的衣服被他撕烂了。
“道家先圣说,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人来到这世上本就是赤身裸体的,我们什么都不穿,就这样出去,不是符合大道之精要吗?”宫语认真道。
“呃……”
林守溪很想提醒自己的乖徒儿,这话是佛门先圣说的,不过想到宫语小时候的“用功”,也就释然了。
“既然小语有意,为师自然应允。”
……
林守溪与宫语十指相扣,赤身裸体地行走在神山里,仙人不染尘埃,他们赤足行走亦是无妨干净。深夜的神山空荡荡的,偌大的宫殿道楼空无一人,或许是因为现在是过节,神山的老师弟子们都出山与家人团聚去了,这倒是方便了林守溪与宫语。其实就算有人也不碍事,他们的修为已至神境,有心隐藏的话,凡人肉眼凡胎,是看不见他们的。
“神山原来这般大啊。”林守溪仰望远处宏伟的建筑群,感慨道。
宫语调笑说:“你这山主未免太过失职,不说传道授业,连自家宗派有几亩地都不知道么?”
“小语教训的是,为师服刑期满便辞去山主一职,以后专门侍奉在师祖师父膝下。”林守溪捏了捏宫语俏脸,温柔道。
“侍奉师父便侍奉师父,还什么师祖?假模假样,存心打趣我么?我的辈分却是最小的。”宫语轻哼,似是在诉说不满。这是平日里林家大院的众女都刻意不去提的一件事,她们都是宫语的师娘。就拿楚映婵来说,她是楚映婵的师父,楚映婵是林守溪的师父,林守溪却是她的师父,她与楚映婵又是林守溪的道侣,所以楚映婵是她的师祖、师娘、徒儿、妹妹。每每想到自己在道门的怪异辈分,宫语便觉得憋屈,楚妙也常以此嘲笑她。
似乎是看出来宫语在想什么,林守溪吻了吻宫语脸颊,轻声道,“在我心中,小语是最大的。”
“哼,少拿这话搪塞我,我明儿便解散道门算了,不受这人伦气。”宫语越想越气。
两人说说笑笑间已经走到了神山供奉宫盈的庙宇处,自百年前宫盈现身拯救神山后,神山的修士们翻阅过往卷宗,终于找出了这位青衣女子的真实身份,为感念宫盈的恩情,神山修建了这座庙宇,取名为盈庙,使专人祭扫,供奉不绝。显然看守庙宇的人也休假了,庙宇大门紧闭,冷冷清清。
“我们进去看看吧,给岳母大人上柱香,打扫打扫庙宇。”林守溪握着宫语的手,望着恢宏的盈庙,对宫语说。
“嗯。”
林守溪推门而入,这庙宇修的金碧辉煌,打扫的也很干净,在神位上,供奉着一位青衣女子的画像,她一手持剑,一手去摘花,眉清目秀,身段姣好,毫无疑问是风华绝代的美人,上题“师姐大人捏花图”,这女子自然是宫盈了,落款竟然是林守溪的岳父大人、宫语的父亲宫颂。这画像也不知道是神山的修士们从哪里翻出来的老古董,据说是当年几百年前神山举办丹青妙手大赛时的夺冠之作。修建盈庙时,神山的大人们征收宫盈的事迹,这画才被知情的老人从府库中取了出来,重见天日,受人香火。
林守溪与宫语各点了一炷香,对画像拜了拜,插进香炉。
“这地方倒是干净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