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请镜姑娘带路。」
慕师镜带着林守溪来到了她那夜观看林守溪三人做爱的凉亭,石桌上早已摆
满酒菜,显然是等候已久。
「一点心意,林公子请坐。」慕师镜款款入座,先给林守溪倒了一杯。
「师靖她们呢?」林守溪坐下,他左顾右盼,疑惑道。
「我将她们安置在别处了,今晚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慕师镜平静道。
「嗯,嗯?」林守溪诧异,这暗示性十足的话语居然出自慕师镜之口?林守
溪只当慕师镜不知这些闺房情趣的话语。
两人酒过三巡,可谓宾主尽欢。
「林公子,我有一个请求,」慕师镜突然开口。
「请讲。」
「你,想不想,干我?」慕师镜那古井无波的雪白俏脸上浮起红晕,让她这
自幼清心寡欲的女孩说出这般不知廉耻的话,却难为她了。
「啊?」林守溪险些将手中的杯子扔出去,他吓了一跳,「镜姑娘不要开玩
笑。」
「我没有开玩笑。」慕师镜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境,「你是我的执念。」
「何解?」林守溪问道。
「我说了,我是还未穿越时的道门圣女慕师靖,我自问与世无牵挂,可你,
是我唯一的挂念。或许是你我的婚约,或许是死城的生死之斗。总之,在我心里,
你是唯一让我不能割舍的人。或者说,你是我道心上唯一的裂痕。」
慕师镜缓缓对林守溪说出这个她一直羞于启齿的秘密。
「所以,你想与我做爱,来修复道心。」林守溪明白了。
「正是。」
「没有别的方法吗?」林守溪犹豫,虽然他已经对不起很多女子了,可是最
后都把她们抱回家了,像慕师镜提出的这种一夜情的做法,还是第一次。他是一
个有底线的人。
「没有。」慕师镜脸庞清冷,「师镜一心向道,还望林公子成全。」
「好吧。」林守溪答应了。「我们去哪?」
「就在这。」慕师镜道,「我们以天为被,以地为床。」
「好,都听镜姑娘的。」
慕师镜挥手拂去桌上酒菜,那石桌便焕然一新了。她瘫坐在石椅上,似乎用
尽了最后一丝气力,平静的语气掩不住少女羞涩。
「师镜今夜,任林公子施为。」
「那就恕林某唐突了。」
林守溪上前抱起慕师镜,将这清冷美人压在石桌上,一口吻上了她的唇。
慕师镜的吻害羞青涩,看得出来,这冰冷女孩在男女之事上也与一般人无疑,
而在林守溪熟练的吻技下,她很快就迷失了。
许久后林守溪才分开两人紧贴的唇,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瓣,温柔道,
「我要为镜姑娘宽衣了。」
「嗯,你可以,叫的更亲密一些。」慕师镜双目紧闭。
「好,那就镜儿。你也可以叫我守溪,或者夫君。」
「嗯。」
林守溪微笑,他熟练地解下慕师镜身上一件件衣衫,用脸庞、手掌去感受慕
师镜身上的每一处美好,慕师镜的肌肤如她的人一样也是清冷的。
「你平日里,也是这么玩弄慕师靖的吗?」慕师镜注视着正在她怀里含弄蓓
蕾的林守溪,好奇道。
「怎么了?」林守溪松开嘴,转而用手揉弄这与慕师靖尺寸相同的滚圆硕乳。
「觉得有点无趣而已。」慕师镜淡然说。
「呵呵,像镜儿这样的清纯处子,最是不知天高地厚。」林守溪倒也不恼,
他捞起慕师镜两条长腿,褪去白靴,把玩那裹着白罗软袜的少女香足。
「我觉得,你应该会很喜欢这样。」慕师镜双脚挣脱林守溪的手,足尖顺着
林守溪胸膛上滑,最终用一只小脚的脚趾按住了林守溪的嘴唇。另一只小脚则敷
上了林守溪的脸庞。那裹着白袜的小脚又软又滑,丝织品的口感与触感很是新鲜,
少女天然的体香亦是怡人。
「跪下,张嘴。」慕师镜命令道。她除了脚上一双白袜便不着寸缕,坐在石
桌上,她与慕师靖一样是白虎,而林守溪为了配合她的动作则蹲了下来,这副场
景在月光照耀下淫靡极了。
「呜。」林守溪顺从地跪下,张嘴将慕师镜白袜小脚含入口中细细吮舔。慕
师镜似乎被他舔的很舒服,不时用另一只脚的脚掌剐蹭林守溪俊俏脸庞。
「这边也要。」慕师镜将被林守溪舔的湿漉漉的白袜软足抽了出来,换上了
另一只,林守溪无所不从。
「嗯,做得很好,用嘴把我的袜子脱掉吧。」慕师镜在林守溪将她一双白袜
美足舔遍舔湿后,又命令道。
林守溪仿佛如慕师镜的宠物犬一般,张口衔住慕师镜袜口,轻轻将那软袜剥
下,露出这对宝物的真容,足底酥粉,足跟圆润,十趾剔透,趾甲晶亮,足弓形
状完美,纤薄的青筋又添上了别致的美感。或许是因为林守溪的口水浸透了白袜,
使得慕师镜这对娇小玉莲在月光照射下也泛着荧光。
「我记得道门违禁书籍里的专业术语好像是,足交?想试试吗?」慕师镜歪
着头,一双裸足轻轻晃悠,诱惑着林守溪。
「麻烦镜儿了。」林守溪脱下来自己的衣服,坐在了椅子上,早就迫不及待
的肉棒终于挣脱了束缚,狰狞龙首似是仰天怒吼。
「我只在书上看过,也许做的不好。」
慕师镜用足底裹住那粗长怒龙,滚烫与坚硬感通过娇嫩的足底肌肤冲上双腿,
刺激着她腿心的幽静处。这清冷的道门小仙子双脚笨拙地撸动林守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