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彩鳞彻底笑疯过去,最后变成一头毫无尊严、只会寻欢作乐的母猪,然后任由主人随便欺负虐待,哈哈哈,希望彩鳞聒噪的小嘴巴,不要打扰了主人接下来的雅兴哦。”萧炎悠悠用嘴唇咬住彩鳞的耳垂,感受怀中妖娆人儿猛的一激灵,萧炎戏谑说道。
“混……我我……本王拼尽所有,也不会……让……你这淫贼……如愿以偿!”彩鳞还想放出几句狠话来回应许,却在身体的悸动下,怎么都无法说出口,彩鳞只能气鼓鼓说出几句给自己打气的话语,来表达反抗到底的决心。
“小贱货的精力这么旺盛,等下挠你的贱蹄子,肯定会拼命反抗吧?”指尖在彩鳞玉乳上打着转,萧炎不急不缓地慢慢挑逗彩鳞。
乳头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感,一下子就让彩鳞的身子软下来了。面红耳赤的彩鳞,绝望般闭上眼睛,再也无力抵抗,就这么被萧炎搂着。
“嗯~啊……我……是蛇人族的女王,本王决不会束手就擒,任你羞辱的!”萧炎的连番爱抚,让彩鳞面色如晚霞般潮红,身体压抑的快感快要无法控制,一点点踏入快感漩涡。彩鳞整个人轻飘飘的,不过昏昏沉沉间,彩鳞的傲气仍然在促使她继续反抗,想要摆脱萧炎的玩弄。
“那么尊敬的女王大人,小子有一点想不明白,就是女王大人被挠痒痒时,为什么会像一头母猪般卑微求饶呢?真是比猪狗还要下流呢,不知道女王大人能不能为小子解惑呀?”萧炎戏谑地说道。
萧炎适时提出“挠痒痒”,这个让彩鳞十分害怕的词语,畏惧之下,彩鳞也不好直接发威,只能默默忍受萧炎的粗糙手掌,在自己胸前和阴蒂处捏来捏去。
“嘻嘻,哎呀,彩鳞要是全力反抗起来确实很麻烦,主人也很头疼呢……”眼看彩鳞开始动摇,萧炎突然有些为难的说道,蛊惑意味十足。
“只要不挠我,我……奴儿什么都愿意配合主人。”一听事情还有转机,彩鳞没有任何犹豫地说道。
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萧炎像是偷腥的狐狸,心里乐开了花。
“是呢,主人其实并不是非要挠彩鳞的脚心。只要你愿意献出自己低贱的身子,来取悦主人,主人高兴之下,又有什么事情不能谈呢?”萧炎如同可以魅惑心灵的魔鬼,不断引导着彩鳞走向自己布置好的陷阱里。
“行……”直觉告诉彩鳞这里面必有蹊跷,萧炎绝对不会如此好心,事出反常必有妖,但是对挠痒痒深入灵魂的恐惧,已然战胜了一切,彩鳞思考了一段时间后,还是一咬牙答应了下来。
“很有骨气嘛,小奴儿~”萧炎笑得越发得意。
“那重温一下我们最喜欢的游戏吧。”在彩鳞不断祈祷中,萧炎的嘴巴慢慢靠在彩鳞耳垂边,悄声说道。
萧炎说话时所带出的热浪,让彩鳞胴体一颤,俏脸愈发红的骇人。
“起开~从来不想和你玩那些变态游戏,真变态!”彩鳞打了个冷颤,萧炎暧昧的语气,瞬间就让彩鳞联想到一些不好的回忆。
“哦,是吗?主人怎么记得那些变态玩法,总能让彩鳞疯狂浪叫,好像发疯一样,下体比喷泉喷得还要厉害呢?难不成是不是彩鳞,而是另一个叫美杜莎的大贱货?”萧炎一副惊讶模样,浑然没有察觉彩鳞越来越滚烫的俏脸。
萧炎的话语,让彩鳞的回忆愈发清晰,一种绝望、无助、喘不上气的痛苦感觉,渐渐萦绕在彩鳞心头,她已经想起那种可怕调教方式,以及那段宛如梦魇的经历。
只不过,彩鳞的状态慢慢变得微妙起来,她在畏惧的同时,似乎身体的亢奋程度也在迅速增加,这点从彩鳞小穴里流出来的爱液量就可以看出。
“小骚货,嘴巴会撒谎,身体可不会哦,主人已经感觉到你湿了,是不是特别期待主人那样虐待你?嘿嘿嘿,其实拒绝也没用哦~就让主人带你再次体验体验那种欲仙欲死的调教吧,不用感谢主人,只是一会儿挠你的准备工作。”萧炎感受到彩鳞身体的变化,当即趁热打铁,咧开嘴巴,非常暧昧地在彩鳞耳边低语。
萧炎手中的动作一刻没停,将彩鳞弹性惊人的乳头揉成各种形状。
“哦嗯~嗯都是你欺负我……还打着我~的旗号。”彩鳞的挺拔玉兔本就敏感,此刻被萧炎大手用力蹂躏,她禁不住连连娇吟。
“别狡辩咯,彩鳞,你就是天生淫贱的骚货,主人的调教,怕不是正正好好贴合你的心意吧?小淫娃!哈哈哈哈哈哈~”萧炎充满戏谑地笑道。
萧炎的大手宛如具有非凡魔力一般,让彩鳞浑身上下绵软无力。在萧炎满含侵略性的爱抚下,彩鳞娇躯不由自主地轻轻颤动,好似那搁浅在岸边的鱼儿,无力反抗接下来的悲惨命运。
“求求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啊!”不知是快感让彩鳞发疯,还是真相戳穿了彩鳞心灵防线,她歇斯底里大喊几句,而后突然噤声,脸颊如同烧红的烙铁般滚烫,显然是心虚到无力反驳了。
手掌插进彩鳞的蜜穴里,触感其已经像淋过雨的芭蕉般湿润,萧炎估摸着前戏差不多了,直接把如同一滩烂泥的彩鳞推翻在床上。
“萧炎,你痴心妄想,本王不会什么都不会配合你。”跌倒在床上后所产生的少许疼痛,让彩鳞恢复了丝丝理智,她倔强的说道。
“哦?主人只好先榨干你的体力,那样的话,彩鳞就只能任我欺负喽。”萧炎一点也不恼怒,一切都如他计划的那样,彩鳞只有不听话反抗,萧炎才有正当理由来狠狠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小奴儿。
其实萧炎也不需要理由,只是有个理由,能让彩鳞彻底丢掉心理负担,面对调教时展露出最本能的反应,去尽情享受。毕竟这是萧炎“逼迫”彩鳞的,绝对不是她天性本淫。
萧炎慢慢站起身子来,从纳戒中取出一个巨大的玉盒,以其大小来说,或许称为箱子更为合适。
萧炎小心翼翼地将玉盒放在床边的桌子上,似乎里面有什么极为宝贵之物。
仔细打量,玉盒上赫然刻着“贱奴彩鳞”四个大字。
没有犹豫,萧炎果断打开箱子。
打开箱子的瞬间,一种奇异味道迎面扑来,在很短时间内就弥漫了整个屋子,即便是坐在室内另一角的夭夜夭月都能闻到这种“香味”,不过看姐妹俩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