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昏厥过去,他这才放开了她。
「娘的口水真解渴……嘿嘿……」那汉子一手揽着妇人妇人丰腴的腰肢,一
手隔着衣物揉着妇人的大奶子,嘿嘿的笑道。
妇人只是将头埋在汉子的脖颈间,有些无力的大口喘息着,贪婪呼吸着新鲜
空气,一身美肉任由汉子把玩。
「咳咳……畜生!你想憋死娘吗?」那妇人干咳了两声,对着虎子骂道,伸
手一巴掌就朝着汉子打去。
虎子一手握住妇人打来的手,干脆连着另外一只手一齐握在他的一只手中,
妇人两只小手根本没办法挣脱。
「你想咬死老子啊……」
虎子骂道。他舔了舔嘴角,上面被妇人咬了一个口子,正传来丝丝疼痛的感
觉,他气不过,朝着妇人的臀部就是打了一巴掌。
粗糙的大手打在娘的屁股蛋子上面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将那妇人饱满肥嫩
的大屁股打得颤颤巍巍的抖动个不停,虎子这一下可没留情,直打得妇人一个趔
趄,站立不稳,好不容易撑起来的身子又是倒在汉子身上。
「放开娘……你个畜生……还要不要脸了!你还做不做人了?」妇人羞怒道,
她双手被制住,只能是张嘴骂道,不过此刻的她面色红晕,嘴唇被儿子亲的红肿,
显然对于虎子没有什么威慑力。
虎子嘿嘿笑道,显然根本没听进去,他开口道:「要不是我有个死鬼爹和你
这个病娘,我还会像现在这畜生样子吗?我要什么脸,我就是没皮没脸的,我就
是畜生,也是你俩生下来的畜生种,你俩也是畜生!」
说罢直接是放开了妇人,回里屋午睡去了。
只留下原地有些无助的捂着胸部的妇人,听到到男子这般语言,她张着嘴巴,
眼睛中闪烁着泪光,站在原地呆住,一时间不知道在想什么。
妇人收拾好了灶房的杂事,坐在堂屋的板凳上,捏着衣角,看着里屋,想进
去但是又不敢进去,她一时间纠结无比。
「娘……娘呢?!快进来,这天热死个人捏……」
没过多久,一个瞌睡过去被热醒的男人看着空荡荡的床榻,放声叫了起来,
呼唤着妇人,示意妇人赶紧上床。
妇人听着自家儿子的声音,还是犹豫不决,不太敢进去,毕竟刚刚才和儿子
吵架。
「妈的……人呢……非得老子老找你……你娘的……」一个浑身冒汗的男子
自里屋里面走了出来,看到了坐在堂屋犹犹豫豫的娘亲,伸手就将她拉入了怀中。
一边道:「妈的……老子就说了你一次,你装什么清高,你天天骂我我都懒
得理你,快滚进来……」
妇人只能是低着头,任由自家儿子摆弄,虎子领了自家娘亲进内屋,他抱着
妇人丰腴的身子就睡在了床榻上,他拍了拍妇人的大屁股,开口道:「这种天气……
中午不睡觉待着干嘛?外面能热死个人……这个天是不打算叫我们百姓过活
了……
睡觉就是了……睡觉中要是被热死了,那也是睡梦中死的,感受不到什么痛
苦,倒是一桩美事……哈哈。」
虎子抱着妇人,感受着娘身上传来的淡淡清凉的感觉,也是将妇人搂的更紧
了些。
妇人被亲儿子搂着腰肢躺在同一个大床上,也没有反抗,只是将脑袋埋在虎
子的胸膛中,显然这样的情况早就经历过了很多次了,妇人早已经适应了。
「你别老把死不死的挂在嘴边……衙役不都来人说过了吗?很快就有山上的
仙师来求雨了……到时候法师开坛做法请龙王下雨,那时候雨一下,咱们的日子
不就好起来了么?」
妇人在虎子怀中开口道,宽慰着汉子。
「呸……什么狗屁仙师!这几年来了多少所谓的狗屁仙师了?哪个不是口花
花的江湖坡脚术士……呵呵……他们还开坛做法呢……拿着个破纸就在那里神神
叨叨的念叨……一些个江湖老骗子,能求到雨才是怪哉!」
汉子闻着妇人身上的味道,忍不住将脑袋埋进了妇人的脖颈间,像狗那样嗅
着。
妇人身上的味道很好闻,虎子说不出是什么味道,但是就是闻起来特别舒服,
难道这就是体香吗?这种味道在村里面其他妇女身上是根本就闻不到的,在村里
那些五大三粗的妇人身上,虎子能够闻到各种味道,有或新鲜或陈旧的牛粪味道,
也有一股浓浓的汗臭味,亦或是其它奇怪的妇人味道,这些味道都不好闻,每次
和他们交谈虎子都直皱眉头,还是自家娘好,又白又嫩,又香,除了不能干重活,
其他方面虎子都感觉很好。
「这才可不一样捏……据说这次的仙师来头大得很呢……听那些人说,是真
正的仙师呢,驾驭着五色的霞光来的呢……可气派了。」
妇人反驳道,不知道是在安慰汉子,还是在安慰着她自己。
汉子捏了捏娘的脸,这弄得妇人眉头紧蹙,这才停了下来,他开口道:「我
才不甚稀罕他驾驭着什么来的,就算是他是骑着老母猪来的,只要能降下雨,那
他就是我的亲爹,要是没那个本事,让龙王下雨,那对于我而言,就算他踩着什
么玩意来的,也只不过是披着一层皮的狗杂种罢了……」
那汉子怀中的妇人却是不说话了,只是抿嘴。
虎子看了看怀中妇人的样子,拍了拍娘的硕大屁股蛋子,咧嘴一笑道:「怎
么了?我还不能说我那个死鬼爹了?那个混蛋玩意我说两句怎么了?整天喝点马
尿就不知道自己姓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