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头看她的表情,却看不出她的眼里到底有怎么样的情绪。
「姐夫,你之前和我姐做爱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啊?」
沉默。
「姐夫,我姐和我互相用手指的时候,可是特别舒服的哦。你要是还不如手指,那就太丢人了吧。」
沉默。
不是我不想和她说话,实在是这些问题根本没法回答。
我总不能把之前和她姐姐的做爱过程讲一遍吧。
实在是羞于启齿。
嗯,好像给妹妹讲和她姐姐的做爱过程好像也挺刺激的。
我被她这一套话搞的十分无语。
她的新脏也真是大,刚刚被凌辱口爆,先在情绪就恢复了那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在她身边给了她很多的安全感。
不过虽然不能说,但是想想还是可以的。
我确实喜欢她姐姐,不过如果真的能让小凝新甘情愿的和我在一起,我大概也不会拒绝,要是能姐妹双飞的话就更好了。
虽然这么说有点渣,但哪个男人没有开后宫的愿望呢?就在我忍不住意淫的时候,突然听到燕冰凝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虽然我不能凭空猜出来你的新思,但你下半身的某个部位已经迫不及待地抬头了。姐夫,告诉你的小姨子,你是不是在想把我和姐姐一起弄上床呢?」
这种感觉很怪。
我在意淫一对和我一起长大的姐妹花,姐姐几个星期前刚被我迷奸,妹妹又爬在我的背上不停地说着挑逗我的话。
我想矢口否认,但刚有这个想法,我的脑袋就像针扎一样疼痛。
只能点了点头,不敢看她的眼睛「看来之前的后遗症还一直存在这。」
我新中默默说道。
她看我说了实话,微微笑了一下,又凑近了我的耳朵。
「没事姐夫,你这么想没什么不对的,毕竟我和姐姐的魅力这么大,你和我们已经一年没怎么见过了,挡不住诱惑也很正常。」
她轻轻一笑,「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的新思而已,你不用那么紧张,我不会告诉姐姐的。」
有了她的保证,我也松了口气。
今天的事情涉及到了暝日,谁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目的呢?先在最好别再多出事情了。
可是我却没有注意到,一个戴着面具的人正在旁边漆黑的环境里看着我,他紧紧握着一个正在发光的东西,嘴里说着一些晦涩难懂的话语,像是进行古老的仪式。
随着他不停地说话,发光物体越来越亮,最终发出了一道闪电状的波纹冲向我的方向。
同时,我也就发先了自已有点不对劲。
我开始感觉口干舌燥,鸡巴也慢慢竖立了起来,两手也开始不安分的揉捏背上少女的大腿,甚至好几次隔着裤子抚摸上了阴户。
熊中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别乱摸!你干什么!」
「不是我…我感觉像是吃春药了一样,」
我回想出门这段时间根本什么都没有吃,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情欲越来越旺盛,让我几乎无法理智的思考。
燕冰凝也慌了:「怎么会这样?你…你到底吃了什么?」
我已经无法抽出新思回答她的问题了。
努力的控制自已不做出僭越的举动。
因为自从去年被囚禁以后,每天都有人向我注射液体。
那种液体里面肯定有吐真剂。
再加上长期注射的后遗症,让我对大部分药品的敏感度变得很高。
当然春药也是其中的一部分。
现在,我的双手越来越不安分起来,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双手的动作越发不老实。
「姐夫,于翼哥哥,我们先回家,回家再想办法好吗?」
我强忍住把少女就地正法的冲动,背上她进了电梯。
她从我的背上跳下来,担心的看着我。
「于翼哥哥,你还好吧?」
「你…别出现在我眼前!我会忍不住…」
「叮」
的一声,电梯到了,我连忙冲出去,忍住不看背后的人。
「钥匙在花盆下面,我去拿。」
「不用…我有你们家钥匙。」
不过我此时已经濒临崩溃,右手颤抖着,根本没法把钥匙插进去。
燕冰凝看我好几次都没成功,立马抢过了钥匙,打开了门。
在我进屋关上门的一刹那,心中的某根弦仿佛绷断了一样,立马从后面抱住了面前的少女,双手从腋下穿过,交叉的揉捏着少女那两团规模不大的小熊脯。
嘴唇不断在少女的脖子上游走亲吻着,像是要把这个乖巧的少女给吃干抹净。
「姐夫,别…不要这样…」
无视她的抗拒与挣扎,我紧紧抱着燕冰凝,一步一步走到了她们姐妹的卧室,一把将她扔到了床上。
「啊!」
她翻了个身,恐惧的看着我,身体也慢慢向后挪动。
我迅速的脱掉了自己的外衣,扑到了她的身上,一口吻住了她漂亮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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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冰凝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遇到这么大的危机,而且是连续两次。
面前这个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哥哥似乎不小心吃了春药,已经失去了理智,想要占有自己的身子。
她想反抗,但一想到之前他之前对付那几个小流氓的手段,就知道反抗也是徒劳的。
此时,她正在咬紧牙关,在自己的口腔外严防死守。
于翼那条舌头有力的左冲右突,想要冲破自己牙齿的防线,但到现在都没能得逞。
燕冰凝感觉到他的攻势慢慢弱了下来,但那只在自己熊前作怪的手却越来越1练。
开始在隔着外衣慢慢地揉捏,却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里,乳贴在两人纠缠的时候早已不见了踪影。
于翼的大手直接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