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了少女的双腿,将手指伸到了毫无遮挡的蜜穴之前。
在最低限度的必要挑逗之后,情人节淫靡夜晚的正戏便可以开始了。
不得不说,郑芊的身体可谓是相当主动:不仅浑身上下的肌肉表现出柔韧而绵软的顺从,双腿间的小穴也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处女的粉嫩阴蒂和花瓣也在刺激下张开,将穴道的外侧展现在少年的面前。看到这番情景的魏然倒是轻松了不少——不需要额外的情趣环节拖时间,只要稍微挑逗几下,便可以直接进入正题了。
他将手指放在少女的穴口,使上暗劲轻柔地拿捏着。少女发出一阵阵娇媚的嘤咛,穴道也向外不断吐着蜜液。少年暗自庆幸着,他知道接下来的进度将会十分顺利。那些从小缺乏自我开发,进而半天扩张不到位的“乖乖女”们,在初夜之时都会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和流血。而明显有过抚慰经历的郑芊,在这方面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他低头审视着自己的阳物,不由得想起了刚进大学时的风流往事。平心而论,他的阳物算不上特别大号——不要说和老白老黑相比,就是和某些著名的“炮王”比较,在尺寸上也不占什么优势。然而他深知,尺寸只是雄性庸俗地展现征服欲的指标,而要想真正征服一个女孩,所需要的是细致入微的技巧。他的手指灵巧非凡,而肉棒也总是千变万化——伴侣们所感受到的,绝非是被抽插到失,如母畜般呻吟爬行的低劣感,而是水乳交融般的至臻体验。而这,正是他万花丛中过却片叶不沾身的资本,与关键所在。
“想要……想要……”
片刻之间,少女的娇喘便已经如此急迫。于是少年结束了手指的挑逗,在少女迷离的视线下,吮吸着那沾满爱液的指尖。
“我来了哦。”
他轻柔地低语着,随后便将身下的阳物挺入了少女的穴道。少女发出一声娇柔的轻叹,那只脱去鞋子的左腿也踮了起来,宛若受惊的黄鹂般轻轻抽动这身体。少年见状也没有多加客气,索性将那只左脚抬起来放在了肩上。一瞬间的掠过将那浸染了汗液,却充斥着诱惑的刺激性气味,吹进了少年的鼻腔;而品尝到丝袜独特味道后的少年,也仿佛解开了限速档的汽车,从喉咙中发出一阵轻吼。
是的,他也该进入状态了。
少女全身心地感受着小穴被阳物侵犯的快意——龟头刮蹭着花瓣,一路摩擦着被爱液浸润的穴道的褶皱,一直顶到了那层被称为“处女膜”的韧带。她本以为自己会疼痛得叫出声来,然而反馈在经上的,却也只有些许异物感和冲击感罢了。而当她惊诧于这变化之际,肉棒却带着巨大的负压,从穴道中抽离出去,将两片嫩肉不断地向外翻开——只这一下的快感,便令她无法自拔了。她淫荡地娇哼着,伴随着那抽插的水声,将双腿和小腹的肌肉全部调动起来,只为了让每一次的抽插更加紧密贴合。是的,她是天生的淫娃,按照那些“本子”上的描述,则是“无可救药的婊子”。淫娃与处女的强烈形象反差,一遍遍刺激着她的意识,让她那许多年来缓慢形成的防线,如决堤般裂开了。
“啊……咿……呀……想要……老公大人……大肉棒……操死我……宝宝是坏女人……是只知道做爱的婊子……只配被肉棒操到怀孕……”
一旦自我认知的防线崩解,酒与爱便会交融。而从这丰富想象中诞生的色欲,便取得了夜晚的支配权。
……
“呼……哈……”
在少女欲仙欲死之际,少年的活计也没有丝毫的停歇。他现在才仅仅施展了一半的功力。现在他进行的,只是常见的不规则深浅交替罢了——这种不规律的交替,随时可以被适合长期作战的“九浅一深”,适合短距离爬升的“三浅一深”,甚至极度消耗体力的“两浅一深”所取代。长期锻炼积累的良好体力,与对力量的精准把控,让他能够在各种姿态之间随意变化。在不间断的抽插下,爱液很快便漫过了大腿根部,浸湿了床单,而空气中也弥漫起了色情的雌性味道。汗液、丝袜,还有爱液,这一切在空气中凝聚,进而产生了妙的化合作用——他也开始感觉到天旋地转,宛如吸了致幻气体那般迷离了。
“不行,得换姿态了。”
为了让自己不至迷失在气氛中,他将不规律的抽插调整到了适合长期进攻的“九浅一深”。少女的娇喘逐渐平和下来,然而又很快被那一下重击重新带回顶峰。现在,蜜穴中的爱液已经止不住地往外涌流开来了。少年暗自赞叹着自己的技术,在多日荒废后仍然保持了不俗的水准,却也暗暗地担心起了伴侣的状况:
“还是不要那么刺激为好……到时候玩坏了可要黏着我啊……”
不像是先前的泛泛之交,他对于郑芊的重视是不言而喻的。若是之前的那些女孩,狠狠操弄个几次,让她们成为“肉棒奴”倒也没啥心理负担;然而他终究是不忍心让少女一下子变成那般模样——更不需说,如果这一下开发过度,以她的状况,那接下来就得天天缠着自己了。“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想必到时候即使是身强力壮的自己,也未必就招架得住。
“第一次就留个念想吧……”
他决定限时解决——毕竟,二人也缠绵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四十分钟左右,结束主要战斗,然后搂着绵软的女朋友洗个澡,再一起躺在床上调个情,那也是不错的办法。
于是,在数次九浅一深后,他开始调整了频率。
少女只觉得下身的冲击愈发加快了——那持久的交互,也变得迅速了起来。在一系列的试探后,她终于算是把握了少年的节奏,也开始将身体调整到适应的模式。然而少年“三浅一深”的冲击,却又将那旧有的习惯打乱了。她只得再次被带回了那无所适从的状态,任由少年摆布着自己。
“讨……讨厌……想要温柔一点……老公大人……”
“是吗……你说的……可不算数哦……”
就在她心存幻想之际,肉棒的冲击却又再次加剧了。现在,即使是那较轻的浅入,也变得和原先的重击一样势大力沉了。少女如同身处在浪涛间摇摆的轮船上,被这巨大的支配来回拨弄着,却又不得不习惯这无所不在的存在。嘤咛变成了喘息,那柔媚的娇声也被操弄得失的浪叫所取代。
“哈啊……想要……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