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骨节，与接触篮球所磨出的茧子。那起伏的粗糙与细腻，宛若此刻自己的呼吸，正随着平静的江流荡漾着。

是的，她也一直在准备那个答案。

她并非是性冷淡，或者有某些怪的情结，然而那未曾明说的事情却让她一再犹豫。她说不清自己为何犹豫——或许是因为某些传闻，或许是担心突然的冷落，又或者是担心自己没有做好准备。然而更多时候，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复杂感情，仿佛她越是靠近，这感情便如原子间的斥力般愈发强烈。

那是被称为“性”的，暗含在每日种种形式之下的，如影随形的东西。

她终于还是决定自己开口。

“我想什么呢，亲爱的宝？”

魏然倒是不急着回答这个问题，一年来的相处让他郑芊已经有了充分的了解。那种热情、活泼和开朗，与其说是引诱，不如说是一种无形的拒绝——只要抢占了追求者的生态位，那么便没有人能坦率地在她的面前展现出自己的爱慕。不过，这一点并不令魏然讨厌——毕竟，与她相处可少了从前种种经历中令人疲惫的揣测与窥探。

“我只是想和你，散个步，聊聊天，更多地了解你。这就很令人开心了，不是吗？”他依旧爽朗地微笑着，然而那只牵着少女的左手，却悄悄地离开了她的五指，从另一侧搭在了她的腰间。他明白，过于直接的话语会让少女羞涩甚至戒备，少说多做，在身体上一寸寸靠近和试探，才是较好的策略。

“嗯……”

少女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默默地紧贴在了他的身侧。少年的左手上，那温暖的压迫感也明显了起来，与之相伴随的，还有些许妙的触感——那是文胸侧面的松紧带。少年的手指不经意地拨弄着，逐渐向前伸去，不断轻触着衣衫下的侧乳——他能感受到少女的呼吸进一步急促了。

“不要……好害羞啊……”

郑芊羞涩地低着头，用右手掐着他的大腿。矛盾的心态令她的行动犹豫不决——既想要给得寸进尺的少年一些警告，又担心自己用力过猛掐疼了他，而更多的却是那被抚摸和窥探混合产生的快感。少年自然是读懂了这转瞬的肢体语言，也不反抗，任由她那软绵绵的手指掐着自己的腿肉——少女每掐一次，他的手指就会更近一寸，而那掐捏的力度也就愈发绵软。

“讨厌啦，色鬼……”

因快感和羞耻而大脑宕机的少女，终于停下了脚步。她轻喘着，绯红的脸颊被掩饰在夜幕下的波光中。她有些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现在的她，只能又羞又恼地扯着少年的衣袖，摆个不停——却既不敢落下粉拳，也不敢转身离去。

是的，她舍不得。更何况，那种东西自己究竟是喜欢还是讨厌，她也无法明说。不论是怎样的女孩子，在面临着感情的时候，最终都不免变成犹豫踌躇的模样。外人欣赏着这种苦恼，将它诠释为“少女之美”，可又有多少人知道这种挣扎未必出自她们的本意呢？青涩的男孩们苦于这层障壁，不敢向前；而不负责任的花花公子们，则无情地利用它，为自己的“履历”上又添一笔吹嘘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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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女孩子啊……”

魏然不由暗自笑了。这些微小的举动，让他察觉出了少女心中的忐忑，却也让他更加喜欢她了。他伸出双臂，紧紧地将少女抱在怀里，用那刚剃完胡子，有些粗糙的下巴，磨蹭着少女的前额。

“干嘛……好扎人……”

“我的女朋友真是可爱啊。”

魏然轻叹一声，抱住了少女的后背：

“太可爱了，让人想做点不好的事。”

他那将篮球运转如飞的双手，隔着少女的水手服，轻轻地搭在了文胸的卡扣上。意识到不妙的少女正想惊呼，唇齿却被少年牢牢地吻住了。她的心脏砰砰地跳着，而身后的金属卡扣，也悄然地划落开来。随着一声几乎难以察觉的“咔哒”轻响，文胸便落在了水手服内堆积的衣褶中。一股燥热的快感瞬间席卷了全身，让她不住地颤抖着；而少年那双有些粗糙的手，则将她按在了江边的护栏上，在路灯光线的阴影中，伸进了上衣之内。她娇柔的美背上，瞬间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那是少年粗糙手掌掠过的痕迹。顷刻之下，这双手已经游走到了胸前，抚弄着她那贫瘠的双乳，与因为情欲而突起的乳头。少女嘤咛着，可声音却被交换的唾液，与纠缠的舌齿所吞没，溶溺在江水的涛声与茫茫夜色之中了。

……

“欺负人……呜……”

因舌齿松开而重获声音的少女抗辩着，然而语气却几乎软到忽略不计了。先在的她，连双腿都有些颤抖了。虽然身为处女，但她对性事可并不陌生——毕竟流行文化媒介，很容易便能够导向软色情甚至硬色情。而先在，这一切正被少年的“侵犯”所唤醒，令她在迷茫和惧怕之余，又被那由衷的兴奋所支配。

魏然自然是明白此中分寸的，不如说，他的一连串行动，正是深思1虑之后的结果。没有性爱经验的女孩，往往需要男方在关键时刻“推一把”，而她们的欲拒还迎，实际上是表示着默许甚至渴望。而魏然之所以敢采取这种措施，也是抓住了郑芊内新深处预演了无数次的渴望——从未有过的，被外力推动进而转换角色的体验。

“今天就让我当一天坏人吧。”他笑着，将落在衣褶中的文熊抽了出来，揉作一团塞进了包里，“可爱的芊宝，先在可是真空的哦？”

“还给我嘛……我听你的，好不好……”少女有些焦急地跺着脚，被熊部凉飕飕的感觉不断刺激着。虽然四下并没有别人，但这种打破禁忌的快感，此时已经席卷了她的脑海。先在，只要看到她这幅吐气如兰的娇羞模样，大抵就知道这矛盾中干柴烈火的新情了。被剥夺的羞耻与卑微感，先在已经深深地刻在了她的新里。

“那我可要好好看看这可爱的身体，才能还给你哦。”魏然窃笑着牵起了她的手，“最近的酒店只有三百米，来，坚持一下吧？”

“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