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虽然心中惊讶,但是面上勉强还算平稳的温言,这下是彻底有些慌了了。
要是被这东西炸上这么一下,他恐怕就真是尸骨无存了啊!。!。
本来已经逃跑得有些疲累的温言,被这像炮弹一样的东西给刺激到了,肾上腺素大量分泌,简直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又全力飞奔了起来。
温言狼狈地在森林中逃跑着,期间这怪鸟又瞄准温言来了两发,但温言依靠自己狩猎多年的敏锐观察力和过硬的身体素质,硬是全都躲开了。
最后这怪鸟好像没了能量似的,也不再发出那种青色气炮了,但是仍旧死死的跟着他,还有其余几只虽然没有那种攻击手段,但看起来同样不好惹的怪鸟跟在为首的那只的后面。
就这样温言飞奔了快一个时辰了,但还是没有摆脱它们。
不行了!。!。
此刻的温言已经气喘吁吁,面上大汗淋漓!。!。
明显一副体力不支的模样。
难道好不容易得到了给娘亲救命的希望,最后还是要死在这山中吗?。!。
温言心底闪过一丝不甘。
娘!。
小妹!。
大哥!。
他的家人估计都还在家翘首以盼的等着他回去,他不能就这样放弃!。!。
温言拖着沉重的双腿,感觉每迈出一步,似乎下一步双腿就要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跪倒下来似的。
温言又往后看去。
那几只怪鸟离他越来越近了……。
「哈……。哈……。」
温言喘着粗气,大口的呼吸着……。
眼皮上的大量汗液顺着上睫毛往下直淌,熏得他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就在温言内心几乎真要绝望的时候,发现前方百丈开外似乎有一条横贯的长长的光线。
那是出口吗?。
温言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挤出最后一份气力,往那片白色的光亮处跑过去。
终于,温言到达了那处光线明亮的地方。
一阵刺目的眩晕之后,几个呼吸后,当温言再次睁开双眼,心中又一下子跌入了谷底。
眼前竟然是一段长长的断崖!。!。
温言走到悬崖边上,发现悬崖上铺着一层厚厚的长满荆棘的藤蔓,整个悬崖都几乎被这些绿色的藤蔓给复盖着。
温言回头又望了一眼身后漆黑的密林上方正飞来的那几只怪鸟,心中有了决断。
温言迅速的用猎刀把身上的衣服割下来两大块布,然后缠绕包裹在自己的两只手上。
背好自己的行李和武器,温言抓住这些长满尖刺的藤蔓就开始往下爬。
还好亚麻布质地粗糙厚实,双手并没有感觉到很大的刺痛。
他不敢大意,在保持着自身牢靠的抓紧的同时,以最大的速度往下滑去。
突然,就在他往下滑落了大约百余丈的距离时,他发现眼前的藤蔓帐幕之后,似乎有一个山同。
温言心中一下有些惊喜出来,但同时也有些忐忑不安。
这大山中的禽兽似乎都不是寻常之物,突然发现这么一个山同,进去到底是福还是祸呢?。
温言有些犹豫,但是一抬头就看到了悬崖上方那几只怪鸟仍旧是不肯放过他似的,继续往下飞来。
温言别无他法,用力拨开眼前厚重的藤蔓,就钻了进去。
温言脚踩到了山同中的地上,终于心下稍安。
透过藤蔓的缝隙往外面看去,那几只怪鸟也刚刚好飞到了同口地藤蔓外面,在空中盘旋着。
明白了那几只鸟似乎是进不来,温言重新把视线转回了山同之中。
同口处有着外面透过藤蔓缝隙照射进来的光线,还算是看得比较清楚。
但是越往深处,就越是黑暗,直到视野尽头几乎是漆黑一片了。
温言不由得咽了口口水,刚刚平复下来的心情,又涌上了些许不安。
艹!。
反正出去肯定要被那几只鸟弄死,在这同里还不一定会死呢……。
温言心中一狠,自己给自己打气。
但是他也同样也不敢贸然往山同深处前进,就打算在这同口等待,等外面那几只鸟自己离去。
于是温言就在这山同口,借着藤蔓的遮掩,一连等待了数日。
最后温言发现那几只怪鸟似乎丝毫又没离开的想法,就一直在外面盘旋着。
出发时携带的干粮经过了一周多的时间,已经所剩不多了,水袋也几乎完全干瘪下去了。
看着外面那几只鸟的模样,估计再等下去就只能饿死渴死在这山同中了。
不行!。
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了!。
趁着食物和水还有一些,他必须想点办法才行。
望着山同深处的那一片漆黑,温言心中做出了决断。
温言拿出腰间的火折子,吹了口气,火折子就点燃了起来。
手中举着火折子,就谨慎的往同中深处走去。
温言全贯注,注意力提到最大,借着火折子的光亮不停地四处观察着,提防着可能存在地任何危险。
温言走得很慢,也很小心,同中很安静。
整个山同中只有温言手中的火折子散发出的微弱的昏黄光线照亮着他周围的接近两丈方圆的范围,在往外就越来越暗了。
温言不知道自己走了多少距离了,在这种环境下很难估算。
同中很安静,只有些许的从同口吹进来的风声,但是越往里走,温言就听到了点点的水滴声,似乎里面很是潮湿。
「嘶……。」
忽然,温言睁圆了自己的双眼。
他看到了什么?。!。!。
一只巨大的青色蛇头从前方火光外的黑暗中一点点进入了他的视野,巨蛇嘴中「嘶……。嘶……。」
地吐着蛇信子,两只长着金色竖瞳地眼睛死死地盯着正举着火折子地温言。
温言心中惊骇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