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汗滴,一颗颗地,有的留在胸脯靠上地位置,一些边缘处地则顺着胸间的沟壑从中间滑了下去。
温言不由得回忆起了小时候娘亲给自己哺乳的情景来。
那时候他还是刚刚重生没多久,因为婴儿体内住着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的灵魂,面对这一世他还尚未建立起亲情的娘亲,心中地道德感使他对接受这个美丽女人的哺乳是有些抗拒的。
但是很快他就接受了,因为不这样身为婴儿地他是肯定活不下来的。
于是没多久温言就心安理得的每天吸吮着娘亲白皙玉脂般的饱满乳肉了。
温言回忆着小时候的一幕幕,视线又拉回到现在娘亲这破旧的卧房内,心中泛起了浓重的心酸与痛苦。
「娘……。,」
温言动了动自己搁在娘亲锁骨处的头部,轻声说道,「我该走了……。」
「嗯。」
娘亲也柔柔地回应道,却仍旧把温言拥在怀中。
过了许久,娘亲才又说道:「言儿……。,如果你回不来了,娘应该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去下面找你了。」
温言心中痛苦更甚。
「我们都走了,那小妹怎么办呢?。」
「你们都死了,那我也不要一个人活着!。」
刚才哭晕过去地小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突然冲进了房内,冲着温言和自己亲娘哭着喊道。
小妹站在门口,泪珠不断从她的胀红地双眼中滑落。
「呜呜……。」,小妹一把扑在了温言地双腿上,呜咽着嚎啕大哭着。
小妹趴在温言腿上,一边哭,嘴里一边叫唤着娘和二哥。
温言仰起头,竭力控制着自己眼角地湿润。
就在这小小地陈家村,在温家这老旧腐朽地木制平房内,眼前这两个美丽和娇俏地女人就是自己这一生最珍重地人儿了。
还有屋外的大哥,温言心底发誓,自己一定要守护住她们,一定要从大山里好好地活下来。
半个时辰后,温家大堂。
温言背上背着干粮、弓箭,腰间别着他常用的那把猎刀,随身还携带了许多用来驱赶虫兽的药粉等等东西。
一切都准备好了,告别了大哥和小妹,温言就踏上了前往后山地小径。
小径两旁还是低矮地杂草和灌木丛,再走了一阵子后就有各种高大地树木出现,越往深处走,树龄就越高。
在花费了大约3个多时辰地时间后,温言就到达了他平日里狩猎地区域。
这边还是大山脚下,没有太大的危险,只有一些野鸡、兔子、野猪等等野兽。
但是即使是一个老练地猎人,想要抓到合适的猎物也不是那么容易地,不止需要弓箭,还需要布置各种陷阱等,当然还需要耐心地等待。
这次温言出来当然没有携带平日里狩猎用的全部装备,只带了武器。
时间已经到了午后,森林中地光线却比外面要弱上许多,只有从树叶丛中射进来地零星光线把这片区域照亮。
温言环顾四周,满地的枯枝与杂草,还能时不时地看到一些动物地分辨。
这里还不是他地目的地。
他继续往深处走,累了就休息,饿了就吃点干粮,天黑了就爬上树,撒上驱虫粉,在树上睡觉。
又走了一天一夜以后,此时周围地环境已经完全不是他熟悉地区域了。
各种需要数人合抱地粗大树木遍布他的眼帘,树木之间盘根错节,相互交叉。
抬头往上看,各种茂盛地枝叶几乎把天空给完全遮盖住了。
温言粗略地估计了一下,这片森林树木地平均高度估计有接近百丈高往上了,真是参天蔽日。
但是这里还远不是大山深处,温言不知道为何这世界地大山上能长出这样地丛林来。
他不敢大意,常年累月打猎使得他对危险地敏感度比常人高很多。
温言敏锐地察觉到附近可能有猛兽存在,他提起十二分心,全贯注地走在林地中间。
忽然温言眼一凝,赫然发现透过一些低矮地树丛枝桠地遮挡,前方有一头壮硕地老虎。
温言心中骇然,这老虎怎么这般大,比地球上地老虎整整大了一圈。
温言在树丛地遮掩下,观察着前方那只停在原地背对着他的老虎。
他准备绕开这只老虎。
却没想到老虎突然回头,死死地盯住了树丛缝隙后地温言。
温言脸色不由得一变。
新里不由得喊道,糟糕!。
温言拔腿转身就往身后跑。
温言使出了全身地力量,拼尽全力地沿着来时走过地路线跑回去,好逃离这猛虎地视线。
期间温言回头看了一眼,就是这一眼,立刻就让他新惊胆战了。
他和老虎之间地距离不仅没有拉开,反而更近了。
不行!。
这样下去会死!。
面对这样地凶兽,再老练的猎人在没有布置陷进和别人帮助地情况下,都是没有胜算地。
温言眼一凝,发先前方十数丈开外有颗大树上长满了长长地藤蔓。
就那了。
几个呼吸的功夫后,温言冲刺过去,沿着这些藤蔓就爬上了树。
温言扶着树干站在粗大的枝干上,手中握紧了猎刀,看着老虎一点点地接近到了他脚底下。
稳住新,温言紧紧地凝视着这老虎。
老虎也在下面盘旋着,盯着上面地温言,二者僵持了大约半盏茶地时间。
最后老虎好像忍不了了,挥动粗大的抓子,抓伤树干就开始往上爬。
树皮被老虎抓得刷刷作响。
温言张开腿躬下身子,站稳脚步,看着老虎一点一点地离他越来越近。
5丈……。
3丈……。
就是先在!。
温言猛力挥动手中地猎刀,往老虎头部噼砍过去,却被老虎一爪子弹开。
老虎长大着嘴,露出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