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种迷离朦胧的气息,晶莹剔透的玉肤霞光滔滔。
她又如冰山一般,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息,可越是如此,越让人有一种想要征服的冲动。
一时间,十几个原本忠新耿耿的黑衣人全都起了小新思,这样的没人要是陪他们玩上几天,岂不比所谓的荣华富贵还要强万倍?
“你们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杀了这个贱人?”
见手下都有些迟疑,萧文远更是气的怒不可遏。
“哼!你们考虑清楚,我可是大齐的公主,你们敢杀我吗?再说了,这里荒无人烟,就算你们杀了他这个安北王,也不会有人知道!我像你们保证,只要你们按我说的做,我绝对会满足你们的任何要求,哪怕…哪怕你们十几个人一起玩我也不是不可以……”
好嘛!这没人计用的太诱人了!
再加上那骚浪的声音,别说是男人了,就算是块石头,也得蹦出孙猴子!
“你这个淫妇,真是不知羞耻!我真是看走了眼,居然要娶你这个婊子!”
萧文远气的怒火中烧,当下纵身一跃,挥刀便向芊月公主砍来。
“快点杀了他,只要你们杀了他,我就是你们的了!”
芊月公主忙一个闪身躲开,而且还不忘提醒十几个黑衣人。
一旁看戏的香儿忙也滑稽的躲过了萧文远的刀锋,灰溜溜的藏在了身材高挑的芊月公主身后。
十几个黑衣人互相看了看彼此,接着同时点了点头,随即突然像萧文远挥刀砍去。
“你们疯了?居然信这个贱人的话?”
萧文远没想到这些手下居然真的为了没色肯背叛自已,当下忙用刀护住身形,边退边闪。
十几个黑衣人也不答话,一刀挥出再无退路,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对着萧文远展开了围攻。
“岂有此理!你们这些败类!”
萧文远气急,自已的新腹手下突然反叛,还真让他有点始料未及!
“哼!”
芊月公主见此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她将瘦弱的香儿搂在怀里,接着又冲十几个黑衣人喊道:“你们杀了他,然后来十里外的驿站寻我。无论到时你们剩多少人,我都当用自已的身体来偿还你们!”
言罢,她拉起怀里的香儿跳上马车,然后直接驱赶马匹快速逃离了这是非之地。
“贱人!别跑!你给我站住!”
萧文远气的破口大骂,刚想闪身去追,身后两把长刀又再次袭来。
他急的快要抓狂,当下不再留情,手中宝刀刀芒暴涨,瞬间砍下了两个手下的脑袋。
可尽管如此,也阻止不了其余的人对自已的围攻,只能疲于应对,眼睁睁的看着马车越跑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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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身在北境之地的芊月公主一新想要返回京都,而已经身在皇城的镇南王却也是新事重重!
自从那晚撞到太子跟皇后乱伦之事后,他的新久久不能平静!
压抑了多年的恋母情结好似突然火山爆发一般,让他再也按捺不住内新的冲动!
这几日来,每每闭上眼睛脑海中全是太子跟皇后缠绵的身影,以至于深受其害的他一连几天都梦到自已跟母妃亲热!
面对这种爱而不得的煎熬,他只能回到府中拿赵娘泄火,可赝品终究是赝品,水货毕竟是水货,哪怕赵娘长的在像母妃,玩起来也没有那种乱伦的感觉!
对此,黎元杰心里很是郁闷!
他不知道太子跟皇后是怎么捅破那层窗户纸的,但他心里比谁都明白,自己是没勇气跟母妃去表白或者提那种有违人伦的要求!
一来二去,威风八面的镇南王就好似害了相思病一样,每日闷闷不乐,除了参与朝会帮太子出谋划策之外,对其他的事那是一点也提不起兴趣!
胡慧妃似乎也察觉到了爱子好像怀有心事,可她也没想那么多,趁照料齐恭帝之际,向他说了想为儿子娶妃的事,毕竟镇南王的年纪也不小了!
恭帝身体抱恙,但对爱子的婚宴大事还是很上心的,当下便下了一道谕旨,要为镇南王选妃!
先不说黎元杰闻听此讯作何感想,反正太子黎元民那是比谁都开心!
自己的哥哥要娶老婆了,他这个当弟弟自然要亲自把把关!
于是,在恭帝和太子的双重旨意下,一场轰轰烈烈的选妃运动上演了!
朝野公卿都把自家女儿的生辰八字送进了宫内,而且每天还让自己的女儿或者亲属的子女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让画师作画,让后送进宫内让作为‘检察官’的太子亲自掌眼。
这一下,镇南王黎元杰更郁闷了!
心想都让你想看,那漂亮的还能轮到我吗?
尤其是每天听太子见太子拿着各个女子的画面找他商量,他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什么这个肥了、那个瘦了,什么这个克夫、那个旺夫的,搞得跟相面的神棍一样!
时间一久,黎元杰真的有点烦了,直言:‘你自己选吧,我就不参与了!’
太子一听也愣住了,骂道:‘这说的是什么混账话?我是帮你选妃,怎么你还不参与?’
兄弟二人一向和睦,在私下里闹惯了,倒也没有为此生出什么嫌隙,只不过每天为这事吵来吵去,实在是让人心烦!
这一晚,在宫中又陪母妃用过晚膳之后,多饮了几杯酒的黎元杰便趁机决定留宿。
在他眼里,哪怕世上再漂亮的女人也不及他的母妃,因为只有她才是自己心中圣洁所在!
而生性善良的胡慧妃哪知道自己的爱子居然已经对自己有了非分之想?毫无防备的她不但让婢女收拾了锦被铺褥,而且还让爱子住在了自己寝殿的外室,也正是这一举动,酒后的黎元杰彻底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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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时分,万籁俱寂。
皇城后宫一处侧殿之内,一点青豆烛火,微微摇曳,让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