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着寒月的身体,但很快,一股难以名说的快感随之涌了上来,与痛觉重叠在一起,回荡重叠的感觉在寒月纤柔的身子里冲击,很快就化作涌流泄出——
“来,娘子~”望着又因为高潮而喘着粗气躺倒的美妻,团长从床头柜上的一个装饰精致的木盒里拿出两个东西“来,带上这两个东西。”
“哈啊、哈啊~诶?这、这是什么啊……”看着团长手里的两颗像小小卵蛋的粉色物体、其一端还连着一根线。
“嘻嘻,是晶萝商会提供的跳蛋。”
望着坏笑的团长,寒月一脸茫然“跳、跳蛋?”
虽然不知具体用途,但看团长的表情和从这个时候拿出来的意思,想必不是什么正经用途的玩意……
“嗡嗡嗡嗡——”
“等、等等~夫君~啊啊、吖吖啊啊~妾身、妾身还有点~哦哦、哦吖、吖啊啊~”
即便寒月羞得要死,但还是半推半就的让团长为其贴上了那两颗粉色的跳蛋,其嗡嗡作响间,寒月的两处早就因兴奋而鼓胀凸起的粉嫩乳头更是快感加倍。
“怎么样,舒服吗?娘子~”
“呜呜呜~啊啊~怎么、怎么柰拉小姐的商会,会有这种东西啦~呀啊啊~”
在跳蛋开启时,团长也开始正戏,扶着早已挺立的肉棒直接进入那经过充足前戏后而里外湿润且非常敏感的阴唇蜜道里。紧密肉壶里的淫湿肉褶立刻就包裹住了粗糙的肉棒,仙鹤略高的体温随即而来,四面八方无死角地挤压着团长进入的红头和柱身。
“夹得好紧啊,娘子~”团长抬手又是抬手轻轻甩了下寒月的翘臀,顿时就紧缩的肉壶也传给了团长的肉柱上一记更加蜜实的谄媚。
“呀啊、吖啊~夫君~轻点、轻点~”仙鹤美妻的谄媚淫叫在丈夫的耳边吹着,似是在求饶,其实更是在催促丈夫。团长也不甘示弱,随即动起腰来,带动跨间的那根硬物在美妻的肉壶里来回抽插——
“齁齁~呜噢噢~夫君、夫君~齁噢哦哦~”
寒月随着活塞运动的浅深缓急而扭腰翘臀,其淫叫声也愈发的妖媚和勾人。虽然寒月自己都没意识到,但她已经能做到下意识地去迎合团长的抽插和玩弄了。这也是团长想要委托晶萝商户搞些小道具的原因。
“嗡嗡嗡嗡——”
“啪、啪、啪、啪~叽咕叽咕~溜啾~”
“齁哦、噢哦哦哦~”
肉身的交合碰撞与玩物的颤动一道在卧房里回荡,淫糜的声乐交融在一切,乍一感觉是嘈乱错杂的乱弹一曲,实则有一曲欢愉的律动在其后穿插,都是随着夫君的那根硬物而动。美妻的花枝乱颤、淫叫连连,都是由着夫君的动作而变化。
“撕拉~”团长突然把在寒月一侧乳尖上的跳蛋扯掉,用于固定的两条透明胶带也随之猛地扯下,猛然一阵刺痛在寒月那被玩弄得非常敏锐的乳尖上放大,顿时让寒月的纤柔娇躯抽搐几下,嘴里也不由得吐出淫叫“吖啊~”
丝丝涕泪在仙鹤的俏脸上留着,还不待她反应过来,团长捏着拿下来的那颗跳蛋,轻按在寒月白纤嫩洁的小腹上,一阵急促的颤动传来,让本就敏感的娇躯顿时绷紧一滞:
“唔哦哦哦——”
“是这里吗?娘子?”团长坏笑着,放缓了抽插,专心按着跳蛋在寒月光滑的小腹上慢慢来回,似是在寻找着什么“子宫,是在这里吗?”
“吖啊啊~夫、夫君~不、不要~呜呜呜~”
紧致的小腹被跳蛋来回扫动,而团长也慢慢把肉棒顶到最深处,在鼓胀红头的顶部传来一股被吸住的妙感觉后,团长即刻把手里的跳蛋滑过去,让自己的龟头也感到了那一阵隔着皮肉传来的酥麻感。
“咦咦咦!唔哦哦哦~夫君、夫君,我~我要~呜哦哦哦~”
已经被按到了目标,寒月顿时眼角泛出泪花,快感不断涌出。被刺激的那个软柔小房间和其两边狭管和小卵也在不停颤动。
寒月的润唇不住张成O形,红嫩巧舌也随之吐出,不断本能地吐着热气。知书达礼、气质优雅的仙鹤望族大小姐,此刻在丈夫的调教玩弄下那些典雅之气全然不见,在交欢的快感下完全化作一只淫荡无比的雌兽。
感受到寒月的肉壶最深处的那一小团肉膜在颤动的快感间不断抽搐,也让堵到门口的鼓胀红顶感到了一阵酥麻的快感。团长不住紧紧顶在这淫湿紧致的肉壶最深处,与寒月一齐感受着跳蛋的震动。
“唔哦哦~吖哦哦哦~”
“娘子,我要射了!”
在寒月在因高潮而抽搐、肉壶来回撑缩之时,被酥麻震动和狭细肉道轻吻着龟头的团长也再也锁不住精关。一股浓稠的白浊腥臭宣泄而出,灌注在寒月温暖湿热的小小肉膜房间里……
“啪啪啪啪~”
活塞运动还没有结束,恢复过来的丈夫又继续抱住爱妻。重新抬头的肉柱也回到那还未收缩、呈现0形开口的阴唇内,在那已经被腥臭白浊和细细清流混合玷污的肉壶里,团长很是轻易地重新进入。
“唔呜、唔呜、唔呜~”寒月那娇柔的胴体已经完全松懈,连娇喘的力气都小了。没有任何的抵触或是反抗,仙鹤躺倒在床上,任由夫君在自己的身上操弄。打桩式的性爱让肉柱在寒月的肉壶里来回刮蹭着那层层淫湿褶皱,已经被灌注白浊的暖湿小房间也是微微打开着房间口,鼓胀红顶来来回回叩击着,痛觉和快感已经完全重叠在一起,一道化作欢愉,冲击着仙鹤的娇躯与理智。
“又要高潮了吗,娘子?”
在感到自己的肉柱又被有节奏的撑缩挤压之时,团长从专心的肏弄间抬起脸,看着寒月已经只是吸呼吐热了,征服的成就感萦绕心头。而在抽插间,团长无意抬头看向平日里寒月的梳妆台,一面由远方高价买回的金丝镶边镜子就摆在其上,一个念头顿时浮出——
“齁齁~呀啊?吖吖呀啊啊~夫、夫君?”
被活塞运动弄得满脸涨红的寒月突然感到自己身下肉道间的肏弄动作缓了下来,随即自己的身体被猛地翻了过来。团长换到了寒月的身后,肉棒还是插在美妻的肉壶里,只是因翻转的动作而抽出一些,甚至差点掉了出去,但在换好位置后,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