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可是会很痛的……。」
男人在她耳边低语,语气竟然还带着几分温柔的调侃。
希儿浑身一震。
「那里不行!。」
然而阿塚只是在她娇嫩的穴口处按揉了几下,便将手指直接捅入她紧窄的菊穴之中。
「呜……。」
希儿仰起头来,泪水夺眶而出。
「舒服吗?我们家的大小姐就连这里都会流水呐。」
随后,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挺身而入,将硕大的龟头狠狠挤入了希儿的菊穴。
「唔啊...好痛...不行..。」
希儿痛苦地呜咽着,一双雪白的奶子在玻璃上不断摩擦。
她的脸紧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口水和泪水已将周围的玻璃打湿了一大片。
阿塚似乎很中意这种快要将女人撕裂的巨大快感,他暴虐地在希儿的体内狂乱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求求你…轻一点…」
希儿痛苦的哭叫声渐渐被撞得破碎,阿塚的大肉棒每一次凶猛地插入,都令她的身子狠狠一震,双乳也跟着在玻璃上划出一道道淫靡的印记。
「唔…痛…慢点…我会坏掉的…」
希儿屈辱地求饶着,长久的凌辱间,她被折磨得晕晕乎乎,渐渐有些志不清了。
……。
深夜。
希儿赤裸着身体,持握着画笔,娴1地在绘纸上勾勒自己淫靡的姿态。
这似乎已经成为了她的一种习惯,将自己每一次被阿塚侵犯时的画面描摹出来。
然而,她也渐渐发觉,这些画作上的自己似乎比之过去更加鲜活、更加明媚动人。
彷佛有了灵魂。
明明是被凌辱的一方,可她们的表情无不是在渴求与享受着痛苦。
即使皮开肉绽,浑身伤痕累累,也要淫荡地勾引男人将她狠狠侵犯。
希儿情不自禁爱抚起自己的酥熊,用力揉捻着乳头,感受着酥麻的电流自嵴椎直冲而下,直达小穴深处。
「啊·…啊啊…就是这样…好舒服…」
她禁不住发出一声娇吟,欲火渐渐由小腹处蔓延到全身上下,皮肤泛起阵阵潮红。
她痴痴地盯着画布上那副淫靡不堪的肉体,觉得自己正生生从一个高雅端庄的淑女,逐步堕落成了一头肮脏的母狗。
乱伦、SM、凌辱……。
大量的画面挥之不去,让她觉得既憎恶又陶醉。
她忍不住幻想。
自己身后若是有一个火热的肉棒狠狠侵犯进来,把她的淫穴干到合不拢,她该是一种怎样淫贱的景象?会尖叫着大声浪叫吗?会哀求着想要更多吗?「…不可以想这些东西…」
希儿用力摇头,想要赶走脑海中那淫靡的场景。
然而,她的手指却更加卖力地在自己体内搅动,疯狂地抽插、搓揉,啜泣着享受着情欲的极乐滋味。
「啊啊·…不行了…我要被干坏了··」
希儿的身体不住扭动,手指以夸张而下流的幅度搅动着自己的花心。
终于。
她在一阵剧烈的颤栗中迎来了高潮的巅峰。
……。
就这样。
曾经高贵优雅的大小姐,在被男佣一次又一次的凌辱中,在未婚夫和妹妹的背叛中,逐渐自我放逐、自我抛弃,撕掉了自己的面具,堕落成为耽溺于性爱的欲望动物。
曾几何时,她可是连男人的裸体都未见过的纯洁少女。
而现在,她则是个淫荡的肉奴隶,被肉棒反复贯穿时仍意犹未尽。
她只希望男人们狠狠惩罚她这个不贞的肉体,用最下流的话语羞辱她,把她当成一头母狗一样凌虐,用重重的鞭笞和巴掌抽打在她的乳房和小穴,把她捆绑起来肆意玩弄。
直到她哭着求饶,双腿大开着接纳一根根雄伟的肉棒,任由男人们把她的子宫射得满满的都是浓精。
就连她自己都无法想象,她的小穴能吞下如此巨大的阴茎,她那诱人的菊门也能被撑开到这种地步,乃至连口交时能完全吞入一根根粗长的肉棒。
而一切的堕落景象,亦被她如同疯子般亲手描绘在了画布之上,出版成了热门的成人连载作品——《绝色千金肉奴隶》。
「啊嗯·…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她曾梦想过美满的婚姻和幸福的家庭,她本应成为一位贤淑的妻子和母亲。
可是命运却总是戏剧性地捉弄着她,让她堕落成为了这副无可救药的淫荡模样。
望着桌边华丽封装的《绝色千金肉奴隶》绘本,希儿颓然地流下两行晶莹的泪珠,她颤抖着手指抚上了自己的下体,意识再次变得模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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