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紧了维罗妮卡的身体,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
「哈啊……。哈啊……。呃啊啊啊啊……。」
薇雅从维罗妮卡的身后移开,又顺势松开了维罗妮卡腰上的带子,已经喷射完液体的空容器在两人倒下时从阿纳丝塔夏的通道中滑出,带着她的爱液沾湿了一小片床单。
阿纳丝塔夏紧紧抱着维罗妮卡,双腿紧夹着她的一条腿,痛苦地紧绷着身体。
方才注入的暖流携带着祝福法术的大量魔力,和她体内的淫纹强烈地对抗着,让她感觉自己的子宫彷佛要被搅成一团,又好像要被撑破。
「安娜……。坚强一点,很快就过去了……。」
维罗妮卡抚摸着她的脸和背,疲惫地露出一个微笑,直到她眼里的心形渐渐消散,她的身体逐渐松弛,在极度的痛苦和极度的快感的余韵中陷入了昏厥。
「做到了……。」
「终于结束了。」
两人轻轻地把阿纳丝塔夏放在床上,替她盖好了被子。
「我们走吧?。」
薇雅拿起那个容器,捧在手里打量着,略微皱了下眉毛。
「薇雅,能不能,先帮我治疗一下?。」
维罗妮卡转过身去,雪白的肩胛上流淌着鲜血,因为方才阿纳丝塔夏的指甲深深地嵌进了她的皮肤。
「有必要为这个女人做到这个地步吗?。」
薇雅的表情细微地表现出不满,但她还是伸出手抚在维罗妮卡的后背上,替她治疗。
她清楚,这点痛楚对维罗妮卡来说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所以她在治疗时故意用了很强的魔力输出,让维罗妮卡的伤口快速愈合,她疼得发出了「嘶」
的一声。
「对不起,薇雅,想要我怎么补偿你?。」
维罗妮卡自然而然地读出了不善言辞也没什么表情的薇雅的情绪。
「你还想独占着这个祝福吗?。这里画个十字架,你不会觉得和我做的时候会恶心吗?。」
薇雅将棒状容器的尖端杵在了维罗妮卡下腹的十字架图案上。
「一……。一定要这样吗……。」
维罗妮卡苦笑着问道。
「你答应过,那是属于我的……。你的……。处女膜……。」
————
卧床养伤了一个多月,我总算被批准自由活动。
我第一时间去了阿纳丝塔夏家里,但那里没有人,不过也没有物件被搬动过的痕迹。
我也去了酒馆找她,她也不在,那个叫尤莉耶塔的女侍告诉我她应该是被软禁在了克雷肖女士的府邸里,店里的女侍定期会轮流被带去探望她们的老板,下一次就轮到她了。
我试图去找过维罗妮卡,但她不允许我去见阿纳丝塔夏,态度很强硬。
我只好折返回酒馆,托尤莉耶塔替我带了封信给她。
她收到了信,但似乎没有表示什么。
又过了一周的时间,维罗妮卡来找了我,给我递上了一封请柬。
那是一场化妆舞会,主办人正是维罗妮卡的姐姐,内阁大臣的大女儿克雷肖女士。
我忐忑地踏入了这个纸醉金迷的欢乐场,面具遮挡住了的眼角不停地抽搐着。
忽然,有人拽了拽我的衣角,我转过身去,只在视线里捕捉到了一缕淡金色的残影。
她背靠着我,牵着我的衣袖,我便倒退着随她走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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