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把手伸到了我的那里,用手指挑逗我,她插进去之后我就、我就……高潮了……」
这一定又是魔族的什么法术,毕竟这位大小姐平时可没有那么好伺候。
「可是,如果她的目的只是为了吸收你的魔力,她为什么不等到你入睡,或是……为什么,为什么她发狂了想要杀了你?」
阿纳斯塔夏耸了耸肩,看来她也不知道原因。
「她要用嘴从我的那里吸收魔力,但当她的舌尖碰到了我双腿之间的时候,她就发了疯,之后我就被掐住了脖子,没了意识,再然后醒来就是在屋子外面、维罗妮卡的身边了。」
然后她看到了梅拉在吸收我的魔力,就举着我的铳冲了进来,连维罗妮卡都没来得及拦住她。
「你没有做错什么,阿纳丝塔夏。」
「不,不是的!」
她坐直了身子,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直视着我的双眼。
「我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你明明是为了救我才……我却把你赶了出去,还这么多天都没来见你……」
「可是,你也救了我呀!」
其实如果不是维罗妮卡及时赶来,我怕是也要被发狂的梅拉给消灭了,况且之后维罗妮卡用我做威胁的时候,阿纳丝塔夏还是向她做出了妥协。
阿纳丝塔夏摇了摇头。
「我很愧疚,亚兰佐,你因为我被维罗妮卡利用了。但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欢我的。当时我其实昏了头,我的脑海里只有莫名其妙的愤怒和不安,我只想让那个讨厌的女人赶快消失,我甚至对她扣下了扳机……」
「阿纳丝塔夏……」
我正伸手去触碰她,却被她躲开。
「让我说完!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了她,希望以后不要再被她纠缠着,因为接触了那个魔族,我的身体不听使唤地……你应该也看到了,我一直夹着腿……」
「啊?!」
说实话我并没有注意到,毕竟被铳指着,而且阿纳丝塔夏当时俨然一副不容退让的姿态。
「我把你们都赶了出去,因为我已经忍受不住了,而且我不想让你看到我……那副淫荡的样子……这些天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就连做梦的时候也是,总是会莫名其妙地看到梅拉的脸,感觉自己被她操控着、爱抚着,然后不自觉地高潮……我试图去想象那其实是你,但又总是经不住那只恶魔的诱惑……」
阿纳丝塔夏的诉说也让我羞愧难当,毕竟我完全没有拒绝恶魔的诱惑,只是在稍微清醒时咒骂她。
可即使把梅拉抹杀掉,也无法阻止这种无意识的魔力躁动,以这种禁忌的方式接触魔物毕竟是教会早就定下的死罪。
梅拉也是无辜的,而把我推向她的维罗妮卡……她也有自己的职责,且这事关南方的事件和整个贝尔蒂岛的命运,因此尽管我不断地咒骂她,我也没有勇气指谪她什么。
「为什么要愧疚呢,阿纳丝塔夏?我可没有印象你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虔诚的教徒?是因为和魔物做了?而且是和一个『女孩』?还是说是因为自慰的时候幻想的不是我?」
我上前去抓住她的肩膀,让她不再有机会退缩,但她的双肩却如同并不如预想中那般紧绷,像是期待着我的动作一样自然地松弛着。
「如果你要因此受到审判,那我只得把你送到主教面前去,而那时我也必然会受到同等的惩罚,这个王都的高层也应当被尽数诛灭。」
「亚兰佐,我从来没把教典里的任何一句话当真过!我所要求的仅仅是来自你的惩罚,而我的愧疚也仅仅只针对于你而已!」
她严肃地盯着我的脸,缓缓张开那对红润的唇。
「我在嫉妒……我嫉妒着那个魔物,这是我所不齿的。因为你必定承受着比我更严重的侵扰。那个魔物把我从你的脑海里挤占了出去,这样你便不属于我了。但我知道,你不应当为任何人所有,哪怕是我……」
「你救了我两次,我理应当对你感激,作为恋人我也应当对你有所忠诚,可若我把你当做我的所有物,一定会违背你的本心。那样,至少对我而言,我背叛了你……」
她眨了眨眼,在一瞬间我再一次看到了她眼中闪过猩红色的心形,一股躁动的魔力顺着我的血液被泵入了大脑和下身,而阿纳丝塔夏似乎在这一瞬间也感受到了同样的躁动。
「亚兰佐,你告诉我,和那只魔族交合,会让你上瘾到把我忘却吗?」
我似乎理解了她所说的「惩罚」
的含义。
「阿纳丝塔夏,你应当为你对我忠诚的动摇受到惩罚。」
在一瞬间,她的嘴角似乎微微翘起。
——我再三确认门窗都已经锁死,家里能用于躲藏的角落和容器都没有异常,便走进自已的卧室。
那里只留了挂壁上的几支蜡烛,因此光线昏暗,只有房间的中央被聚焦的烛光照亮。
阿纳丝塔夏已经褪去了衣物,只留下淡紫色的内衣和长筒袜,还有一直戴在头上的侍女头饰。
她跪坐在房间中央的床铺上,低下头安静地等待着。
「主……主人……」
当我将房门反锁上,让门锁发出清脆的声响,她颤颤巍巍地说出了这个拗口而陌生的称呼。
「你为什么在我的床上呢,我的小安娜?」
我毫不客气地叫着她的小名。
「安……安娜想……取悦,取悦主人,就用……安娜的身体……」
明明是自已的名字,阿纳丝塔夏都念得支支吾吾的,这样的角色扮演比我打算对她做的事情似乎更能称得上是「惩罚」。
为了让她少点紧张,我还特意戴上了副面具。
「哦?你这一无是处的身体,要怎么取悦我呢?」
「我……」
她浑身颤抖了一下,咬了咬嘴唇,瞪大了眼睛。
我想她是在生气,为了羞辱她,我不惜说了谎话。
她似乎一直希望自已的熊部能再大一些。
我趁机站到了床上,用手托住了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则粗鲁地揉捏她的脸颊,令她不禁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