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划了几个步法,此刻我有着超乎寻常的精力。
距离今天的第一节课时间还早,而街上的店铺也都还没开门,饥饿和亢奋这两种互相矛盾的感觉从腹部和头部聚集到身体中央,互相排斥着。
两者的争端领土便是我的心脏,泵至全身的躁动唤起了男性每日清晨的生理日常。
我走出门外,不需要动脑,双腿自动地往外城的方向走。
阿纳丝塔夏一向起得很早,她希望在清晨把属于她的工作做完,然后把各种事项打点下去。
酒馆一般不会在中午前开业,所以清晨时只有她一个人在那儿。
短短两周,她已经在王都站稳了脚跟,她所继承的唯一产业终于在她的打点下重新繁荣起来。
她总是说是因为我帮她除掉了一个狠角儿,自此没有人敢在她那儿造次。
实际上,她的聪明精干和贵族身份给予她的那份傲气才真正地使她那里成为了闹市中的避风港。
如我所料,她已经起来了。
用手指节在木门框上敲两句流行舞曲的节奏,这是我们之间约定好的暗语,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小心翼翼地从窗子里探出半个脑袋来查看敲门外的人。
「为什么这么早过来?」
她把门打开一半,刚好让我进入,随后闩上门,把窗帘拉严实,前去将几盏壁灯点亮。
「呀!吓我一跳!」
我打了个响指,她正要点的一盏灯自动燃起了火苗。
这是最近练习的成果,也是我在路上刚刚想到的恶作剧,看样子效果很不错。
「真羡慕你,我的魔法考试从来没有及格过。」
她小声地嘟囔着,吹了一口气,让一根火柴燃烧起来。
「也不是完全没有天赋嘛?」
我用手一指,那根火柴随即熄灭,她扫兴地将火柴梗扔在身旁的吧台上。
「你都不知道,我那时候有多刻苦。」
她不高兴地嘟起了嘴,气鼓鼓的样子十分可爱,让我更想欺负她。
「我可是知道你在其他方面有多卖力的。」
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却因为没有防备被她抽走了腰带上的铳,然后被黑漆漆的铳口抵住了下肋。
「是吗?那你知不知道我其实也很擅长用这种武器呢?」
一股金属腥味从下方传来,我很清楚——那是往铳膛里注入魔力,金属的铳管被加热时会有的味道「啊……贵族家的小姐,总会有一两种手段保证自己的安全嘛,不是吗?啊哈哈……」
我尴尬地笑着。
「嗯哼,这么早起来,你很饿了吧?」
阿纳丝塔夏将膛里的魔力抽走,一个利落的转手反握住铳,将木制的手柄抵在了我的肚子上。
「啊,是啊!我快饿扁了!」
我没有撒谎。
「如果你想吃我做的早餐,你得先~」
她一字一顿地说:「满、足、我、哟~」
阿纳丝塔夏把铳放回铳套,在用挑逗和期待的眼盯着我的脸时麻利地解下了我的腰带,并脱掉了碍事的高跟皮鞋。
这样她要费力地踮起脚才能吻到我的唇,但我用力抱住她的腰,让她的脚脱离了地面。
唇舌缠绕,早晨用于漱口的药物残留着香气,在我们的口中彼此扩散。
我将她放到椅子上,跪在她的两腿间,撩起她的裙摆——一条淡紫色的内裤带着一个小蝴蝶结装饰,在我眼前十几公分的距离,在她被撑开的裙摆下。
「听话,要脱下来哦。」
我用手指挑弄着内裤中间那条若隐若现的缝隙,然后缓缓把一只手手伸入她大腿侧边内裤的空隙中,另一只手捻起有些沾湿了的那片布料,将它拉下。
阿纳丝塔夏顺从地翘起腰来,让内裤能够顺利地褪下。
我让她抬起左腿,从内裤中退出,留下半边挂在她的右腿上,与左腿的蓝色蕾丝腿环相对应着,显得十分诱人。
从初次开始,阿纳丝塔夏就总是试图占据主导。
关系刚刚开始,我们并不能每天都待在一起,脑海中自然充斥着迷茫和热烈,理性被抛之于身后,因此我们的每次交合都是火急火燎的。
我们其实都并不喜欢这样,却又不得不和偷情一样瞒着所有人。
这次有充裕的时间,不用担心被人打扰,于是我仔细观察起阿纳丝塔夏的蜜穴。
酒馆里的油灯和蜡烛只能提供昏暗的橙色光线,恰好有束光从我的身后沿着我视线的方向照进她的裙底,略微张开的双腿下阴蒂上方的绒毛反射出一些金色的光,下面是唇瓣紧闭的饱满肉缝,即使是那里也有着让人妒忌的娇嫩皮肤。
「有点……害羞……」
仅仅是感受着我的目光,那道缝隙便稍微抽搐了一下,送出一滴露水,像是早晨刚刚松动的花苞。
我抬头与她对视,可爱的小脸已经潮红,可她仍然顺从地抓住裙摆,自信地对我展先出蜜穴,和没有被丝袜复盖的后半截大腿。
「好难得……我们可以慢慢来,就像第一次一样。」
她感叹道。
「是啊,让我再看一会儿……」
我有些后悔第一次时没有张开这个入口去看个究竟,看看阿纳丝塔夏「纯洁的象征」。
但我又对这个词汇感到愤慨,对自已那一丝的侥幸感到羞耻,居然把「征服」
女孩的身体当作荣耀。
这样,我也庆幸自已当时没有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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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她的腿缓慢张开,花苞像是饮透了潮湿的朝露一般舒展,让里面的花蕾和肉壁露出些许,但比起是绽放开的花朵更像是1透裂开的坚果的果肉从壳中透出。
粉色的通道和第一次见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紧闭着,沾着些许水珠,随着阿纳丝塔夏的呼吸起伏着。
在这条通道和粒状的阴蒂间还有一个小孔,我用手指去触碰,却被阿纳丝塔夏用巴掌教训了那只不听话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