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连打寒颤似的。
“我……贫僧……老衲……出家人不沾油腥……恐破了戒,还请庄主换些菜吧。”
罗织含蓄莞尔不语,剩下六位女子不约而同地道:“长老,你出家人,切莫拣人布施。”唐僧急切辩解:“怎敢,怎敢!和尚奉大唐旨意,一路西来,微生不损,见苦就救,遇谷粒手拈入口,逢丝缕联缀遮身,绝不挑剔!”
“那就是不给我等女子面子咯~”
玫红色的指甲在唐僧手背上轻掐一下,轻微的痛楚是破皮的明证,还不曾注入毒素,三藏就让罗织给定了个下马威,她明亮的眸子凶恶绽放,少妇的温存逐渐消退,猎手的精干自暗中现身。
“望菩萨养生不若放生,放我和尚出去罢。”
不怀通的出家人只得使出“求求了”大法,可是妖女们又哪有把送到嘴边的肉放出去的慷慨呢?不仅如此,生性残忍的她们还要在尝到可以令妖孽长生不老的唐僧肉前好生抖弄一番这和尚,省得乍惊杀僧下坏了这“药材”的品质。
这些妖女一个个儿都会些武艺功夫,手脚活络间把长老扯住,顺手牵羊,扑得掼倒在地。
其中一位不讲究的麻花辫儿姑娘径直挤坐在唐僧面上,两只藕段小腿夹住和尚的脑袋两侧儿,湿润媾户中发春的气味儿干脆灌进唐僧儿的脑袋里,把他弄了个七荤八素。
须臾之后,众女按住猎物,将绳子捆了,悬梁高吊,名目叫做“仙人指路”。原来是一只手向前,牵丝吊起;一只手拦腰捆住,将绳吊起,两只脚向后一条绳吊起。这三条绳一并把长老吊在梁上,脊背朝上,肚皮朝下,那没什么油水的肚子有些凹陷,肉质却是白白嫩嫩得不假。
长老忍着疼,噙着泪,心中暗恨道:“为师这等命苦!只说是好人家化顿斋吃,岂知道落了火坑!恶徒们啊!速来救我,但迟两个时辰,吾命休矣!本地土地老儿、各类仙也好,听到也请快来救我啊!我行李里还有车迟国国王赠予的元宝陆佰捌拾肆枚,可供各位……哎哟!”
“既然长老不肯下嘴吃食,那也别怪本庄不客气啦~巧言,动手。”
适才的麻花辫儿村姑从殿外取来一柄拂尘,自下而上刮弄起唐僧的肚皮,冷然地执行着罗织的命令,也不知替她取这名号,究竟有何原委。
下凹的肚脐被丝线向八方扒开,任由一根银丝从中钻入脏腑,无所顾忌地抽插起来,这种被强制侵入体内的疼痛伴随着一阵妙的快乐,热流在体内涌动连连,竟然有些打退了和尚对生命危难的惧意。
麻酥酥的滋味在臂膀大腿中接连游走,几欲让他脱力时,名为“巧言”的妖女停下了吹抚,一言不发地收手旁顾。
唐僧忍受完拂尘的拭弄,留心偷瞄妖女们的下一部动作。那些女子把他吊得停当,便去脱剥衣服。长老心惊,暗自忖道:“这一脱了衣服,难不成是要把我活生生烤了吃?”
原来以罗织为首的女子们轻解上身罗衫,露出肚腹,各显通:一个个腰眼中冒出丝绳,有鸭蛋粗细,骨都都的,迸玉飞银,时下把堂门瞒了不题。
“长老如是想出去,倒也不是不行,只要能在一炷香的时间里忍着不破色戒,奴家我就考虑放你一马哟~”
“此……此话当真?”
“出家人不打诳语,但女子可没这说法唷?我承认我有让你赌的成分,但长老也没有别的选择,不是吗?令色,你觉得你能叫长老输得彻底吗?”
“嗤!知道了。”
横眉竖眼的豆蔻少女和“令色”的花名亦谈不上多少关联,看来这庄子里取名的哲学大概是“反侮避讳”。
“你这头猪猡!给我下来!啪!”
单手牵连绳线,把呈“仙人指路”姿态的和尚放到自己面前能够到空中后,刁蛮少女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那白花花的屁股上,瞧着两瓣屁股蛋间那皱缩的“小鸟”,【令色】皱眉道:“就这儿?本来我还寻思着能不能吃完唐僧肉再拿点人鞭泡酒呢……有一说一,令人失望!”
少女原地提膝振腿,“砰”地一声飞踹在唐僧的菊穴上,三藏自然好不留脸面地吃痛叫饶,惹得旁观的蜘蛛姬们痴笑不断。死亡前留下子嗣的本能催促着宝具勃发,还想苟活的和尚试图联想八戒的相貌来压抑性欲,可刚想到那猪鼻子,就被臭脸美少女拽住了头发倒提起来,抽了两记耳光。
“我问你你那几个徒弟儿在哪里?你不回话吗?”
“蛤?!你说啥!”
被耳光拍得脑袋嗡嗡作响的三藏法师方一反问,臀上又惨遭少女手执庄内裁下的柳条毒打,这也是妖女们敢用来拷打凡人而不致死的为数不多的选择之一了。
“切,谁让你用问话回答问话的!没教养的狗东西!”
“阿弥陀佛,惊了。”
唐僧要是还有嘴有胆回答,决计是只能用这六个字来表达惊叹之情。似是嫌唐僧叫得太软弱,这位小姑奶奶也不和东土大唐来的高僧多客气,立直身子挺起小白兔,勾指伸入脚踝,去掉绣鞋,将内里那条垫脚布给提溜出来。
少女移步绕到三藏面前,顺带敲打了下和尚被迫伸出的右手的涌泉穴,麻得他不能自已时,葱指伸进他的口中掰扯开嘴巴,把那富含她足底气息的布条给塞了进去。
然后,回到原本站位的她嫌恶地从自已的肚脐喷出两卷蛛丝,一卷用来构筑杯状物,一卷则当揉捏成可不断外延的弹珠。
“真是的,要伺候这死猪的下身,就得忍受下水的臭味。”
说着,蛮横的没少女一手抓着“丝球”怼进猎物的粪门,不需激烈的拳交,那“弹珠”卡进合适的位置自然会向更内里的肠子延展丝线,【令色】的主要精力可以放在对付那包茎小鸟上。
两头镂空的杯状丝织品套在这不中用的分身外部上下翻飞,刺激得出家人算是有了些起色,胀大的竹笋笋尖顶出,褪去笋衣,红润的内里和外部偏黑的鸟皮对比鲜明,看来唐僧这厮也不是什么守身如玉的童子,多半在无数个寂寞夜晚会自行以五指姑娘解决问题。
“我打!”
还有意识克制的长老骤然受到妖女对于他臀部的拳击,牵连到子孙袋的痛觉传递整只小鸟儿,令他从每一根笋毛的底部到尖部都在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