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魔法和招数哦~”
奥利维亚用足指测量了一下,发现那阳具虽然处在闲置状态,依然有六寸以上,比月前初见时又成长几分,若是让他勃起,怕是吓也吓到了。
“不可能,这房子周围我下了结界……”
保护措施之一,芙兰叫床声太大了,导致忧每次都会设置结界隔内外绝声音,这也是他第一时间没有去呼救的原因。
自己设置的结界,自己知道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的。
“忧你还不明白吗?你对在乎的人都不设防。”
奥利维亚的黑丝美足简直比手还要灵活,一上一下撸动着半软的茎身,还用足上指甲隔着黑丝贴上龟头,软硬相互搭配,更要命的是美足足肉包裹的骨骼,简直是要取代男人的海绵体,和鸡巴融合,成为男人新的性具。
“不设防?”
正疑惑间,忧下意识想要反抗,但他想要移动身体的想法被剧痛打断。
走火入魔导致的魔力桎梏充斥浑身经脉,如同身体里被塞进无数气球,关键还碰不得。
“呵呵,就是说你在心底里是接纳我的,你想和我在一起,你拒绝不了!”
美人娇笑声中,黑丝足跟踩向男人的两颗睾丸,痛麻酥爽从精索一路往上,忧感觉脑内经就像皮条一样被人拉扯。
不设防?姑娘堂而皇之走进自己的结界并非偶然。
男人摇着头说道“不可能!肯定是有人帮了你,你要警惕……”
忧确实是对亲近的人不设防,可是是非观和个人安全他还是分的清的。
有了芙兰之后他的心底就对其他女性产生一层屏障,这是四灵的伦理道德产生的底线。
可奥利维亚管不着这些,她是弥赛亚的传统贵族大小姐。听着男人bb时,曲着一只黑丝美腿,眯着美目,贝齿微露,嘴角还有痴态淫津,玉足足心贴着阴茎,上面大小纤趾狠狠的夹住肉棒龟冠,不断上下压动。
——这玩意儿怎么还不硬?——
是的,她踩了一刻钟,男人的走火入魔都要缓过劲儿了,足下的阳具还是没有要硬的迹象。
而忧索性呈大字躺在床上,体内魔力龟速运行,恢复身体的同时暗道芙兰怎么还不回来。
忧感觉隔着裤子的阴茎表皮有种麻痒触感,奥利维亚要是再踩下去,估计就废了。
“我说,姑奶奶你再踩下去就烂了。”
“瞎说,我……我……”
都说时间是情感酝酿的良药,奥利维亚的大小姐脾气经过一开始兴奋之后,逐渐消了下去。
“你不会是觉得芙兰用手让我硬了,你用脚让我硬会显得更高级是吧!”
不会吧?真的有这种小孩子比试的剧情。
忽然弓起纤美的足身发着狠的蹂躏龟头软肉,磨的忧又爽又痛。
“还在嘴硬!要是鸡巴和嘴一样……”
怎么可能会硬,女的单相思是痴情,男的单相思就是舔狗。
不会吧!真的有这种观点吗?
忧心中冷笑,终于让他找到反击时刻了,看我三寸不烂之舌,说的你床前丢盔弃甲,纠正你的三观……
“我特么受不了了!”
咚的一声,床铺吱呀作响,一个人影忽然出现在奥利维亚身边,奥利维亚手中银光一闪,出现一柄细剑就要戳向那人,而忧则是一脸无奈,全身紧绷的经也放松了。
“诶?”
细剑掉落,奥利维亚看清那人面容,紧接着被那人推倒床榻,娇嫩的花儿被人折枝床前,心中慌乱,一时不知所措。
“你可算?算了……”
忧正打算对姑娘批判一番,但看到姑娘怒气冲冲的样子,到了嘴边的话又压了下去。
用外遇来测试丈夫的忠诚性,是很无耻的做法。
人性的测试,正如用谎言来填补谎言,最后得到的东西,只是滑稽的可悲造物。
忧不会对芙兰产生猜忌想法,更不会怀疑芙兰,只是对她的恶作剧表示苦恼罢了。
只不过事实并非忧的臆想。
“我现在走火入魔了,把魔力从心口顺着经脉灌进来,力度要……”先把危机解除,以后的事情好商量。
“这样的忧是不会硬的!”
芙兰不顾挣扎的忧,一把抓住奥利维亚领子,把她拽了起来,奥利维亚同样一脸懵逼,而忧已经意识到芙兰要做什么,身体也开始挣扎起来,她不会和莉娅夫人接触久了,产生一样的爱好吧!
“要像这样!”
芙兰一只手伸向奥利维亚丰润饱满的两腿之间,触及黑丝之时作为女性的她颤抖了一下,手腕勾住那条穿着金属高跟的没腿,轻轻一挑,高跟就踩踏在忧的阴茎上,金属足跟更是压迫睾丸。
“不是……我……你……”奥利维亚哭笑不得,只是担忧的话结结巴巴的说了出来“会踩坏的……”
“忧的身体比你想的牢靠的多,没关系的啦~”
芙兰的笑声很甜,似乎有一种魔性,屋内异样魔力更加浓厚,居然是从她的身上透发出来。
只见芙兰同时伸出白丝没腿,足指微翘,灵活的解开男人裤子,那根雄壮肉茎暴露在空气中逐渐膨胀发硬,而始作俑者的白丝正和黑丝高跟一起玩弄着它。
两足一左一右,高跟冰凉,丝足火热,更是软硬并存,视觉上更是刺激,丰满的玉腿摩擦像是勾命而存的黑白双煞。
“芙兰你清醒一点啊!”
忧只感觉胯下一片凄凉,他对别的女人是不会硬的,但芙兰就不同了,硬邦邦的肉棍已经翘起,夜风流进屋内,鸡巴让冷风一吹,又硬三分。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芙兰早就摸清辩论要点了,你先在受人宰割,就是嘴里喷出王八犊子玩意儿也没用。
忧估计的没错,是她帮助奥利维亚进来,一开始只是觉得好玩,想见忧难堪的样子,而奥利维亚刚开始的气势汹汹也很让她满意。
只是到了最后……这个大小姐逐渐和某人的映像重叠……
屋内的魔力让芙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