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气,从驻地离开后,顺着兵营大道直奔诺丝库里姆的宅邸。
比试的结局是威尔玛丽娜获胜,当她双手各拿着一根苦瓜,左右开舔的时候,香艳的场景,使得包含忧在内所有的人都挺不住了,纷纷哀嚎着叫停。
“芙兰,对不起……”
不过数分钟,很快就从放纵的醉酒状态恢复过来,忧将自己的背部深陷在房间的卧榻。
放松?没可能的。
胯下鸡巴早就顶成一个帐篷,只要一闭眼,威尔玛丽娜的身影就在脑中浮现,身体上莫名的感应,经过修炼之后太初源缹,不断刺激着他的经,经过人事之后他当然知道那感觉是什么,一种欲求,水乳交融的欲望。
尤其是想起她当初舔苦瓜的时候,总会幻想出她浑身赤裸的样子,让他联想到芙兰在自己胯下呻吟,用娇乳和小嘴的淫糜侍奉,以及自己想要尝试的各种下流姿势,种种不可名状的事物犹如源源不绝的惊涛骇浪,冲击着自己这块岸边的顽石。
刺啦一声,接着就是男人尴尬的用被子捂住胯下。
平常的布匹,哪能和勇者的体质相媲美,阳具居然顶破裤子,甚至还夹带有破风声,龟头咻的一下,昂首指天。
并不习惯过多仆人的侍奉,因此特意吩咐别墅内不需要忧以外的仆人,不然要人看见这幅邋遢样肯定会让忧风评直降。
把小兄弟摆好姿势,让它躺在小腹上,并且努力让心中平静,再用魔法把衣物修补好,过会儿芙兰就会回来,要是看见现在的模样怕不是当场社死。
不过她看见自己性欲爆发的模样,到底是高兴还是生气呢?
反正忧自认为看见芙兰自慰的话肯定会当场扑过去。
想起啪啪啪,又想起今日见的各色美女,小兄弟又昂起头,对老大哥诉说着不满……
“我这算什么,出轨两次的渣男?”
啪,在脸上打了一掌,热辣的触感让他清醒不少,明明只要用心,酒精一类的东西已经不能对他造成影响。
但当时确实是醉了。
不仅如此,精上还动情了,对芙兰以外的女性,污秽的想法,荷尔蒙爆发的冲动,忧觉得那是错误的。
强烈的背德感折磨着他的心。
现在可是受封过的骑士,是经过规划后理想中的自己。
“本来就对不起一个人了,我不能再对不起芙兰……”
是一个吗?要是设身处地的再想一下,对不起的人可多了。
胡思乱想也是侵入性思维的表现,忧在床上左翻右躺,总觉得不自在,然后……
他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被褥和小腹压迫着自己肿胀的阳具,让自己的肉体好受一点。
“倒霉催的……简直就像发情的公狗!”
部分人类幼童会在幼年时触碰外露生殖器,达到短暂的性快感,到底是生理的遗传本能还是心理的好思想就不得而知。
毕竟很多能舔到生殖器的动物也会时常用嘴保持生殖器的清洁。
忧微闭着眼,像是在聆听,又似乎睡着了。
很好,这次冷静了。
忧翻过身重新仰面朝上,整理着今日的所见所闻。
圣冰华的实力自不用多说,忧和芙兰连他们百分之一都比不上。
再者,威尔玛丽娜居然也会用凡念六意这是忧没想到的,她的天赋比芙兰还强,还是说是她的正常表现?
十年前就已经可以做到源缹生花,如今进入出入化的领域,达到凡人遥不可及的地步也是可能的。
那为啥忧修炼凡念六意和别人差那么多,他肯定比威尔玛丽娜修炼的时间还早,对于超凡力量的个体概念一直困扰着忧。
硬件上还真是比不过,其次圣冰华的人在忧的眼里,确实算得上“好人”,只是这个好人有点身不由己。
“总之这次和圣冰华接触,在外界会造成什么影响?看得起我的人应该是褒扬的态度,至于别有用心的应该会把我和趋炎附势的小人联系在一起吧。”
自言自语,还是太过在意别人的想法,忧看着陌生的天花板,漆黑的屋内空旷安宁,对于他来说,自己一人其实没什么关系,但是对于组建团队,领导阶层的名声相当重要。
得民心者得天下不是吗?四灵的理论一直在他的心中扎根。
“唉,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干什么想些没用的,专新做自已的事……”
芙兰虽然稚嫩,但她骨子里可不是不知进退的大小姐,只要尽力辅佐就行了。
视线边角处,几束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射进屋内,原来是清冷的月光洒下静僻的别墅,只有偶尔的风声吹动松柏,给寂静的夜带来悉悉索索的伴奏。
不知在周围环境的渲染下还是在酒意的驱使下,一股难以言表的乏困感占据了忧的意识,在这股如浪潮般的困意的冲击下,忧最终不敌乏意的闭上了双眼,将自已沉浸在片刻的安逸中。
“嗯!不对……”
假寐中的忧忽然皱起眉头,体内太初源缹与别的魔力不同,越是纯净越能察觉周遭不同的存在。
屋里有人进来,并且还用魔法隐藏自身存在。
诺丝库里姆可是教国最大势力,还有威尔玛丽娜亲自镇守,没那个傻子来这里找麻烦。
不会是芙兰要玩别的姿势吧?
那也不至于对自已使用睡眠魔法吧!
事情有异!
悄悄把右手压在身下,忧眯着眼睛,用魔力看破的话很可能会让对方察觉,只能依靠视力去观察。
就在忧盘算的时候,那人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已经发觉就不要装了。”
“谁?”
忧刚要回答,就发觉熊口一痛,连忙看去,竟是一条穿着血红色高跟鞋的黑丝没腿,正霸道十足的踏在自已熊口上,新中半惊半,连忙往上看去,包裹着黑丝的没腿纤长饱满,半曲半伸,显得十分魅惑,让人新中燥热。
“女的?”
危险,只要对方用力,肋骨尽折还是小事,更主要的是重要脏器都被对方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