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着冷汗,我颓然贴墙坐下,默默的看着走廊尽头那默默的,无喜无悲的行走着的时钟,静静的等待着。
只是,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停留究竟是出于贪欲的胜利,还是其他。
话说,我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在想这些有的没的?犹豫着,终也只是看着,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我度日如年,勉力随着分针秒针的移动控制着自己的胡想。
直到,时间到了!我倏地一下站起来,握着已经无意识在手中把玩了许久的房卡,一下刷开了身侧的房门,冲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之前短暂的瞥视中末能注意到的,与其说是房间,倒不如说是大厅的巨大空间,以及与之恰恰相反的,其实又事实上有点狭窄的寻常高端酒店房间的真正作为房间部分。
那余下的部分,则是用略带一点科幻色彩,却也依然能够明确看出用途的,空置的,大型鱼缸,带挤奶架的牛棚,羊圈狗笼,迷你跑马场,甚至角落之中还有着一个画风明显不一致的带有斩首机与电锯的干净屠宰台,总的来说呈献出一种强行在室内为卧室不伦不类的结合上了小型牧场全部功能的古怪布置,看得出这些部件的大小尺寸也得到了相应的调整,恰好是容下一个人的大小,结合其一一对应的挂画上那些使用着这些器具的熟悉而又模糊的轮廓人形示意图,无不意有所指的令人不禁将目光投向那正跪坐在床上的倩影。
目光几乎是一下子就被死死的吸引住了,只见此时正背对着我的学姐身着着一身羽翼样式的洁白纱裙,这些圣白色调的的美丽翅翼从学姐的纤美的腰肢根部延伸而出连带着些许透明的白色薄纱小心却又有些粗心大意的将学姐那高挺的少女美臀护翼于其下的同时,在羽翼稀疏间,少女绝无一丝一毫逊色乃是更胜一筹的洁白肌肤与粉嫩羞人半遮半掩的闪耀着耀眼的魅力,与那被垫在其下被压出诱人的丰韵感却又丝毫不失完美曲线的羽纹白丝玉腿一道形成了让人几乎挪不开眼的美丽诱惑。
这些马虎的羽翼延伸向前,翻向少女已然被我看遍但也因此更加令我遐思的正身,直到少女的脖颈间方才重新簇拥到我为学姐戴上的那条永远都不再能够摘下的象征着我的征服的漆黑之下,玉质般的狗链悬挂在床铺上部的细钩崩的紧紧,让学姐不再能够逃离洁白的床铺,在那无数道屈从的洁白与恶意的暗黑的对比交映间,暗示着学姐接下来的命运,所带来的无尽的遐思感让我不由心一荡。
上下羽翼之间,学姐欺霜赛雪的裸背毫无一丝遮掩,更不需要任何点滴的修饰,在这短暂的时光中已经无数次触碰她的我清楚的明白着这无暇的美丽到底有着怎样让人爱不释手的绝妙,其上并末有任何丝缕的现状也隐隐然间让我意识到少女此时的酥胸可能……听到了我的进入,少女多年以来第一次微施粉黛的绝美娇颜微微侧来,向我甜甜一笑,笑容美得难以置信,有着仿佛新婚妻子般充满幸福与濡慕的羞涩,青丝顺滑的垂落下来,点缀着少女侧颜之间,并末能得到羽翼充分的护翼的雪白腰肢玉臀以及形状完美的侧乳透出纯洁的性感,少部分在满
是恰到好处的朦胧色彩的白纱笼罩下的肌肤更是焕发出了一种诱人探索的秘感,竟无一处不美。
覆盖在长长的洁白无瑕的镂空花纹手套之下的纤葱玉手犹自在身前轻轻的爱抚着一条洁白高档的丝帕绸缎,意识到我的视线的学姐也将自己如画般的秋波重新投向其上,带着一丝近乎于虔诚的柔媚笑意,她低下头微红着俏脸认真的继续着她的动作,试图抹去其上那本就并不存在的皱痕。
因我沉默的注视而越发的羞赧,俏脸愈加羞红的学姐终于有些小小气愤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过身来。
她那覆盖在羽翼之下却又因傲人的高耸而从各个角度都调皮的若隐若现的因为主人的紧张而微微跳动着的美丽玉兔,其下那垂着些许白纱花边之余却又一直延伸到几乎已经将自己美丽无暇的白虎小穴都展现出来的毫无遮挡的平坦小腹,与少女秘境之前那透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的短裙交映成趣,绝美而又纯洁,俏皮而又性感,与少女那无暇纯洁的美感及由她往日的冰山般的气质所转化来的冰雪消融的娇媚共同交织出一张绝世的落难女画作。
令人不自觉的想要上前将她彻底亵渎的同时却又莫名的让人自惭形秽,不敢靠近。
“主,主人……”少女涂着淡淡的唇膏,娇艳欲滴的玉口微张,有些磕绊的羞赧道。
“我,小白,我好看么?”少女柔美欲滴的飞霞透着远胜于任何妆容的美丽……“当然,学姐,美极了,就像是仙子一样。
”终于从少女几乎发掘不完的美丽中稍微清醒了一些,我发自内心的点头赞同道。
“汪,小白,小白只是主人的小狗,是主人的东西,当不起主人这样夸呢。
”明显的透出了短暂的喜意,少女可爱的抱起自己滚烫的容颜,微微垂首,带着根本掩饰不住雀跃与幸福,小小的强调着。
“那主人怎么只是看着我呢,为什么不……”如是说着,少女很快就羞涩到说不下去了但那份邀请已经极其的明显了。
“我……”本就越发浓烈的自我厌弃感因为少女真实无虚的幸福色而被刺激的更加凸显,对自己一度的拔屌无情的嫖客想法表现了巨大的愤慨,哪怕一直默默的告诉自己少女早已不再纯洁,自己依旧紧张到说不出话来,只有靠着从旁边的墙面上取下一根狰狞的驯兽皮鞭轻轻摩擦着方才稍微舒缓了一些。
即便羞涩紧张到了极点,已经充分显露出自己少女一
面从始至终都悄悄的热切而又小心的留意着我的一举一动的学姐面颊血红间显然会错了意思。
“这裙子,是,是妈妈留给我的嫁裙,主,主人……可以的话,打我的时候求你不要打坏我的裙子好吗,我……我会竭尽所能讨主人开心的。
”嫁……裙么?动作微微一滞,心中大为震颤的我如同脱水的鱼一般干涩的张了张嘴。
冲动愈发强烈,但心中涌动的莫名情感也同样以惊人的速度从一无所有充斥到满溢于心间,我决定在理智彻底消退之前阐明刚刚的经历。
“刚刚,我在门口见到了安文清父子……”学姐的脸色瞬间一白,万千的嫣红之色在这一刹那令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