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防的意志,本能接替了身体的控制权,针对性对插入身体的异物进行定向的蠕动,规律的收缩,并绷紧,夹紧,直到疲软的肉棒吐出最后的一滴精液,才放其离开。
而直至此时,少女方如梦初醒,她拼命的,试图夹紧那根夹不紧的,疲软的肉棒,然后痛恨着自己准备的镣铐。
想要……一个拥抱。
男人似乎是没有第二发的打算,他拖着少女上岸,盘腿坐在少女的身旁,依次解开少女身上的绳索,摘掉盲片,脱下口塞。
眼前骤然一亮的少女没有说话,有些气鼓鼓的,像一条搁浅了的鱼一样蹦跶着,只是方向不是向水,而是向着男人。
少女的异常自然引来了男人的关注,但她拒绝用言语回应,或者说,拒绝用清晰的文字来回应,知道说她的头埋进了男人的腿湾,伸出分叉的蛇舌把男人肉棒上残存的一点精液舔掉后,才喜笑颜开的说道。
“主人,玩的舒服么~”“还行吧,水里做爱还是挺有趣的。
”男人沉吟片刻,就连拆解少女身上镣铐的动作都停顿了下来,似乎是在整理着措辞。
“但还是有点太累了,水的阻力有点大,你让我再来一次肯定做不到了。
”“诶,这样么,还真是有点遗憾呢。
”双手脱缚的少女迫不及待的摘下胸前的贝壳,挺着一对略显玲珑的酥胸压倒了男人身上,当然,这样的重量对男人而言无足轻重,毕竟他可是有着一只手就可以把少女拎起来的怪力。
但他读懂了她的意思,放弃了剥掉少女的鱼尾,而是顺势躺下让少女伏在自己身前。
说实话,男人的胸膛并不是很适合倚靠,薄薄的一层皮肤和脂肪下,便是那宛若铁铸的肌肉,棱角分明不说,还格外的坚硬。
好在少女恰巧相反,柔软的身躯,小巧的骨架,她温柔的就像是一团水,填补了二人之间那本就不多的缝隙。
“小奴为了今天可是忍了整整一——周——呢,自己不能走路,清洁也变得麻烦,还要忍住欲望不去自慰……”“那在岸上再来一遍?”男人没有起身,仰躺在池边的他望着那蔚蓝而纯粹的天空,就像他的心一样。
虽然身体上的反应让他不可避免的勃起,火热的阳具抵上了少女略带凉意的小腹,但至少他可以控制住的自己的欲望,一只手抚摸着少女那浸水后略显涩感的长发,另一只手则是跟少女十指相握,就像他们的身躯一样,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我说的体力不够只是在水里,在床上或者在岸上可都还可以让你再去上个三四次呢。
”“不——要——”但少女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趴在男人身上的她此刻惬意极了,似乎是体质上的差距,从水里捞出来的少女手脚冰凉,但从水里钻出来的男人身躯火热,就好像是一个炽热的小火炉一样,配合着耀眼的阳光一上
一下温暖着少女的身体。
她侧过头,水灵灵的耳朵就轻轻地压在男人的胸膛之上,除却血液流动的隆隆声外,便就是男人心跳的声音最为显眼。
但这绝不吵闹,沉稳规律的跳动声响就好像是最顶尖的白噪音一样,一不留便会融入到背景音之中。
要是往常,如此疲惫的少女过不了两分钟便会吐着可爱的呼吸声睡在男人身上,但是今天不行,比男人心跳声更为吵闹的便是少女自己的心跳声,它跳的是如此的有力,跳的是这样的急促,以至于她能够借住腿上的绳索,与男人相贴的胸膛,还有合握的右手,来感受奔驰的血液在体内流淌的状况,而如此激动的情况下,就算再疲惫,又怎么可能睡得着呢?她偷偷的抬起头,仰面朝天的男人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窥视,她又偷偷的把头枕了回去,才发现男人一直再关注着她。
因为男人那空闲的右手从她的耳后伸出,抚上了她的眉梢。
“那就休息?”“也——不——要——”少女感觉自己心跳的更快了,原本坚定的内心又变的有些摇摆不定。
她觉得自己正在进行一场豪赌,一场可以让自己的末来变得更美妙,但更大概率让自己的现在毁于一旦的豪赌。
她更用力的握了握男人的手,就好像是在试图锚定自己内心的想法,但沉默片刻后,她还是选择了逃避。
“主人……上次不是想问小奴腰上为什么要纹身么,现在主人……想听么?”“当然啦,这么好看的纹身不露出来,我还是蛮好的。
”男人的回答爽朗,而不假思索,不似少女的内心充满了迷茫。
她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的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格外的虚脱,仿佛那跟男人那跟自己无缝贴合的身躯也无法给予温暖的慰藉。
不过没有关系,半年多的交往时间已经让少女养成了习惯——比如说听从主人的命令。
她控制住纷乱的思绪,压制住颤抖的身躯,她整理着自己末曾说过,也从末想要说出口的言语,以至于根本没听到男人的后半句:“不想说也可以,这完全取决于你。
”不,她听到了,但是没听到会更好。
“其实,这是一个蛮长的故事。
”少女本不是本国人,她的父亲当初年轻有为,漂泊海外,赚取了一大桶金后,娶了个漂亮媳妇便定居海外。
这本是人生赢家的剧本,却因为妻子的难产而画上了刺耳的休止符。
少女的母亲死了,而少女活了下来。
好在少女继承了她母亲的发色,她母亲的瞳色,作为混血儿同时融合了东西方审美优点的少女,打小就显得格外的可爱。
而从少女面容看到亡妻影子的父亲,也自然而然的,把少女当成为了他的精寄托。
所以少女是含着金钥匙,在蜜罐里长大的娇娇女。
但这并没有在她的性子里形成蛮横,刁蛮这些性格,反倒格外的明事理,辩是非,只因她的父亲把他的全部都教给了她,而不是送给了她。
不出意外的话,知书达理的少女,会在末来成为一众人目光的焦点。
前提是东方环境。
她的谦逊,别理解为老实人的软弱,她对无谓矛盾的退让,被理解为胆怯。
当触及到底线时,家教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