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叫着,在自己阴道中猛烈抽插的肉棒带来的快感已经占据了琳兰脑中的所有角落,这个娇美人妻感觉自己快要升天了。
激烈异常的性爱游戏就这样持续了近二十分锺,到后来即便女主人已经被干得全身颤抖,她身下的男人也没有停止侵犯的意思,依然凶狠地做着活塞运动。
最后依然是琳兰率先顶不住,双腿本能地死死夹紧男人的腰,张着小嘴大叫起来:“啊哦哦,啊哦哦哦,泄了,又要泄了啊啊,唔唔唔唔唔?!”然而俏人妻语音末落,嘴巴就又一次被匪徒粗粝的大嘴堵住,大块头摁着女主人的后脑勺狂暴地强吻着她,同时下体顶撞的力度也达到极限。
“唔嗯嗯,唔唔,唔唔嗯嗯嗯——”随着身体的一阵剧烈痉挛,琳兰又一次全身心达到了高潮,她隻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出窍,身上的每一寸皮肤肌肉彷佛都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巨大的性快感填满了每一个毛孔……琳兰的小穴喷涌出大股淫水,一对红豔的乳尖高高翘起在空中甩动,通体肌肤透着潮红。
美少妇这幅狼狈不堪的姿态终于让大块头把持不住,他停止抽插抵住女主人抬起的屁股开始射精,锥形的龟头顶端鑽开人妻的宫口持续灌入一股股精液。
二人的体液交换一直到琳兰的身体彻底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下去才告一段落,女人的双腿连同噘起的屁股无力地落回了床上;大块头依然粗壮的阴茎从女主人的阴道内滑出,还在不甘地射着最后几股浓精,白浊的粘液喷得人妻的小腹上到处都是。
大块头放开了身下的女人直起身子下了床,隻留下琳兰一个人瘫在床上起伏着胸口喘着粗气。
两个匪徒光着下半身站在床尾,看着床上被他们霍霍完
全的美人,嘴角不约而同地扬起一抹奸笑。
半晌,大块头看向刀疤脸径直咧着嘴问到:“咋弄现在?”此时刀疤脸也已无所顾忌,直接开腔回应:“咋弄?接着弄呗,老子还没爽够呢。
”“哈哈也是,这骚娘们隻用一次浪费了。
”这几句来自陌生嗓音的话语一下吓坏了床上的琳兰,她还在从高潮的混沌中缓慢恢複的经顿时如触电了一般紧绷到了另一个极限,“谁?!你们是谁!?”她大声惊叫起来,本能地想要从床上坐起,却再次被手铐拉倒。
“谁?哼哼,我们就是你老公啊,你刚才在床上叫得多亲热。
”刀疤脸戏谑地说着,再次爬上床向琳兰靠近。
“什么?你们!你们……不!不啊啊……”琳兰听他这么一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原来刚才和自己缠绵的不是自己丈夫而是两个来路不明的陌生男人!顿时崩溃地哭喊起来。
“别叫,骚货,多一个老公肏你还不爽?”大块头讥笑着女主人,跟在刀疤脸后麵也爬上床。
“别过来!啊——我老公呢?你们别过来,我要报警了啊!”琳兰感觉到了两个人的接近,惊恐地尖叫着,整个人蜷缩到了床头,一双美腿玩命蹬踢着。
“哦豁,还想叫警察?”刀疤脸凑到琳兰脑袋旁,伸手一把抓住她的卷发把她的脸拉向自己,一字一顿恶狠狠地说:“烂货,你能把你老公喊来再说吧哈哈哈!”而另一头,大块头抓住了女主人两个纤细的脚腕,正把她的身体往自己方向拖。
“不要,救命!别碰我,啊——救我,老公救我啊啊啊——”琳兰绝望地尖叫着,扭动着肢体做着最后的挣扎。
“妈的,我让你叫!”刀疤脸不耐烦起来,他伸出一隻手从下方掐住女人的两腮,另一隻手依旧紧抓着女人脑后的头发,强迫对方张着小嘴呈一个O型。
然后他自己挪了挪身体,对准目标猛一挺身,径直将自己的鸡巴塞入了琳兰口中!“唔喔喔!唔唔唔,唔喔喔喔……”匪徒硕大的龟头当即塞满了琳兰的口腔,一股腥臊的恶臭直鑽入她的鼻腔和咽喉,嗓子眼本能地强烈发紧想要呕出异物;然而刀疤脸还在钳着女主人的脑袋,把自己的阴茎在对方嘴里越捅越深。
琳兰感觉快要窒息了,她疯狂地扭动着头颈、挥舞着四肢想要挣脱困境,然而换来的却是匪徒们更残酷的施虐——刀疤脸松开女主人的脸颊,向下使劲扼住她修长的脖颈,用冰冷的语气说道:“婊子,别给脸不要脸,爷爷们玩你是看得起你,你要是乱动我弄死你一样操!反正老子手上也不止一条人命。
”已经快要喘不上气的琳兰听到这话,明白自己是遇上了真正的亡命之徒,强烈的恐惧使她强行压住了自己挣扎的本能,身体战战兢兢地停止了扭动,嘴里含着对方污秽的生殖器不敢动弹,隻有鼻腔中还发出无助的“呜呜”声。
刀疤脸见威胁起了效果,决定更进一步,他松开掐着女主人脖子的手,说到:“很好,现在,给我嗦!嗦得爷舒坦了有赏。
”琳兰听说,隻得强忍住反胃,运起小嘴小幅地吮吸起对方的阴茎。
“还不够!用点力,你刚才不是叫得可浪了么?”刀疤脸又拽了拽人妻的头发,指挥到:“手也别闲着,妈的当婊子都不会还要爷教你!”琳兰和老公平时很少会玩口交,现在她隻得模彷着色情片中的模煳印象,哆哆嗦嗦地抬起双手捧起麵前男人的阴囊开始抚弄。
“嗯,这就对了嘛,你就把我们当你老公。
”刀疤脸满意地说着,自己也缓缓摇摆着下体让阴茎在女主人的嘴里来回蠕动,很快就再次让它达到了之前的硬度。
另一边的大块头看同伙被口得这么爽,也开始了行动。
他双手将琳兰的两条美腿分开,一条按在床上一条高高举起,然后自己一屁股坐在女主人床上那条腿的大腿上,把女主人另一条腿扛在肩上。
紧接着,他扶着自己粗壮的鸡巴对准俏人妻那刚被自己肏完,依然红肿湿润、还末完全闭合的阴户,又一次狠狠顶了进去。
“呜呜嗯——!”下体再次失守的琳兰本能地想要喊叫,却被匪徒的阳物牢牢堵住,变成了低沉的闷哼。
“专心点!”刀疤脸拍了女人的后脑勺一下训斥到。
“呜呜喔,呜呜呜呜……”琳兰呜咽着更加卖力地吮吸对方的阴茎,柔软的香舌不情愿地在匪徒布满污垢的龟头上盘绕,泪水止不住地从她眼中溢出浸透了脸上的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