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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正宗云南古树普洱。
好喝,这刀子我挨了」说着将手里的杯子又推给我。
「嘿嘿嘿~~说不出个一二三来,这刀子可不好挨」我将茶壶放到了他们夫妻碰不到的地方,端起茶杯向杨哥举了举,笑着抿了一口。
「哎?你什么意思?现在要喝你怎么不给了?」兔子看我收走了她的茶杯,让她只能看着,令她非常不解,皱着的眉宇间显露出不快。
「哈哈哈~~哎~~明知道说错了就能不挨刀,可就是想说对。
这怎么办?」杨哥看着兔子无奈的耸了耸肩,说道。
「这是曼松,年产仅有十来斤,这种纯牙尖的,几年才能赞出来一斤,是可遇不可求的珍品,能喝到一口就是天大的服气」杨哥微笑着看着兔子,并且在她娇俏挺拔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尽显宠爱。
「哦?是吗?再给我一杯,让我尝尝」兔子拿过杨哥的茶杯放在我面前,带着一脸的期待看着我。
我接过茶杯又放在了杨哥面前,然后拿过茶壶,给他续茶,看向杨哥的目光里满是笑意。
「哎?臭狐狸,你~~你~~什么意思」兔子脸色开始变得难看,看向我的目光中带着上位者的威压和不满。
「我不给你教全了,你就没资格喝。
刚才给你喝那两杯没冲好,所以才给你,
现在冲好了,他就不肯给你」杨哥拍了拍兔子的手劝说道。
「啊?没资格?什么意思?」
兔子疑惑的看看我,又看看杨哥,用眼要求解释。
「年产一共就十斤,可见稀少。
这么稀少自然不愿意浪费,如果你什么都喝不出来,嗯,要是你喝着跟几十,几百,几千的茶叶没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没必要给你这么贵的茶叶喝」杨哥解释道,说着又抿了一口茶。
「普洱分好多种,有班章,有曼松,有冰岛……」杨哥说着,介绍着普洱茶的产地和特色,以及如何区分。
在杨哥介绍的时候,我向那几个营业员招招手,让她们几个都来听讲,我则变成杨哥的助理配合着杨哥的讲解,冲泡着普洱,用于给她们做着对比。
在杨哥两个小时的讲解下,几个营业员看着杨哥的眼都透出感激的目光,不停的问这问那,纷纷对杨哥的知识渊博和能说会道表示赞叹和敬佩。
要我是她们,我也这么干,毕竟听懂听不懂暂且不说,记不记得住也不重要,主要是两小时什么也不干,白吃白喝着老板的东西,而且老板还默许了这种明着摸鱼的行为,谁能不感激一下杨哥?可问题是这种感激的目光是不是应该落在我身上?因为我明知道只有牛牛和店长田总全记住了,其他人只是为了啥也不干,白拿工钱,勉强自己听而已,却也没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而已。
「好了,讲完了,你们继续工作吧」我将这些营业员赶走,准备下刀了。
「说说那杯是曼松吧?」我将三杯茶放在了兔子面前。
「好我试试哈」兔子听到我要测试,表现得跃跃欲试。
「这个有点像~我再尝尝~嗯~~不对,这三杯那个都不是」兔子将三杯茶都唱过之后,非常肯定的说道。
「你确定?」我不紧不慢的喝着茶,问道。
「确定」兔子语气坚定的点点头。
「这杯是班章,这杯是冰岛,这杯……」兔子一边说一边将剩下的半杯向我推。
「请~~」我将装满曼松的茶杯送到兔子面前。
「哇,谢谢~~嗯~~好喝~~~」兔子尝了一口,兴奋的喊到。
「好,这刀子我们挨了,真好喝。
多少钱?」兔子乐呵呵的问道。
「这些」我将盘子里剩下的茶叶推倒杨哥面前。
「啊?就这些?」杨哥看了看盘子里的那点茶叶惊讶的看了看我,掏钱包的动作明显停滞了。
「咱~~我赊账行吗?要不~~咱就占他个便宜?」杨哥看了看自己老婆,又看了看茶叶,说道。
兔子探头看了看盘子里的茶叶,也皱了皱眉头,站了起来。
「嘿嘿嘿~~肉疼啊?要是这样呢?」我一边笑着一边用我自己特制的柱子小铲子往盘子添茶叶。
「我操~~~你小子~~坏的狠啊~~你能不能别这么坏?」杨哥看着盘子里的茶叶,笑骂道。
「少了这钱掏的心疼,多了,反而好受是吧?嘿嘿嘿,本小利薄,小店概不赊账,委屈一下吧」
我将刷卡机和支付码推倒杨哥面前,带着一脸坏笑说道。
「喂喂喂~~你个臭狐狸,你就不能仗义点?我们可是你的顾客,是你的上帝,你怎么能对上帝下这种手?」兔子一手掐腰一手指着我带着一脸的小女孩娇嗲生气的表情说道。
「上帝?嗯~~说的也是~哎!你俩是党员吗~?」我想了想,点了点头,收回刷卡机和支付码时,带着一脸的严肃认真,冷不丁问了一句。
「啊?啊!是啊,都是怎么了?」兔子看着我异常严肃的表情怯生生的点点头。
「屠芳华同志~~」我猛的用双手握住兔子指着我的手,表情严肃的向下一压,可因为要组织后面的措辞,所以顿了顿。
「屠同志啊~~」我眼珠一转,终于有了说辞,学着电视剧里那些革命老前辈教育犯错严重的年轻下属时常用的表情和口气说道。
「你是共产党啊,是共产党~~是建立中国的共产党,是确定了国家性质和方向的共产党~~」我带着沉痛的表情,悲痛的语调,以及语重心长的口气,将一个革命老同志对后备的痛心疾首演绎的淋漓尽致。
全当是在参加我直属上司杨哥他老丈人的追悼会了。
「屠同志,还记得入党时的实验吗?啊?共产党,是人民的表率,要起到带头作用啊!屠同志!宪法规定,人民是国家的主人,我们是群众的忠仆,要为人们当家~~做主啊~~」我突如其来的转变,沉痛的语气,悲伤的表情,让被我抓住手腕的兔子惊愕当场,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了。
「你怎么能把毛泽东同志已经打到封建迷信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