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再一次地撞击在已经被打开大半的子宫口上,这一次,是叶笙歌集合全身力量的——全力一击。
「噗。」
龟头终于挤开了子宫口,突入到子宫之中——肉棒犹如高铁闯入隧道一般迅速地奔入其中,重重地撞在了庄雨霞的子宫壁上。
「呃啊?!」
庄雨霞美眸瞪得圆睁,只见下一刻,叶笙歌的肉棒骤然有一大截消失在了二人的交合之处。
「呃啊啊啊啊啊!!!」
随后是凄惨无比地惨叫声。
被开宫的痛苦让庄雨霞浑身颤抖、落泪,她抓挠着,拍打着叶笙歌,却也只能发出惨叫。
「这就是惩罚啊,庄奴……」
「如果以后不想再被开宫的话,就乖乖听我的话,当我的奴,知道了吗?」
「啊啊啊啊——!这——这跟……说好的……不一样——!」
庄雨霞哭泣着,惨叫着,全然失去了往日在学生面前、在老师面前、在众人面前的高雅温婉的模样。
在这里的,只有躺在床上,双腿大张,被眼前男人用肉棒粗暴地开宫的性奴庄奴!「哈——怎么不一样了?」
叶笙歌笑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帮你独占夏文学,你就不用做我的性奴了?」
「就算你以后独占了夏文学……你也仍是我的性奴啊,庄奴!」
「你已经离不开我的肉棒了,这辈子都,相信我,就算我从今天起不再肏你,你也会主动来找我,让我肏你的!」
「不——不!呜——!」
庄雨霞颤抖着,随即哭泣起来。
但接着,叶笙歌开始抽插起来了,一次接着一次地将肉棒捅入到子宫之中,除了莫大的痛苦,庄雨霞感受不到丝毫的快感。
终于,她昏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
叶笙歌不知去了哪里。
庄雨霞只觉得下身一阵剧痛,缓缓低下头,只见下身有着一片早已干涸了的精液,已经久久没法合上的小穴。
「好痛……呜……」
庄雨霞甚至合不上腿,翻不了身,她一个人躺在宾馆的床上,这一刻她只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残疾人,什么都做不了,也没人能帮得了自己,只能在床上等死一般……那样子粗暴的开宫,她这辈子还能怀孕吗?还能正常生子吗?还能正常行动吗?本来能够理性思考的大脑在这一刻,被一切的负面情绪所冲刷着,让庄雨霞根本没法去正常地思考着这些问题。
这种痛苦的孤寂感,她已经许久没有感受过了……「呜——!呜哇哇啊啊啊啊啊——!」
终于,痛苦让她忍不住大哭出来。
她已经很久没有像是现在这样子,像是一个小孩子一般落泪了。
但这一刻,无论是身体上的痛苦,亦或者是心灵上的痛苦——她心中的那一道最后的防线,都被叶笙歌摧残的遍体鳞伤——!「好啦……别哭了。」
突然一道女声响起。
贝蕾特从她头顶的天花板钻了出来,缓缓落下。
「呜——!小、小贝蕾特?为……为什么……呜……在这里……」
庄雨霞虽然努力在压抑自己的哭声了,却还是忍不住地啜泣着。
「本尊看你都这么晚没回家了,就过来看看了……真是凄惨啊。」
「呜……小、小贝蕾特……我……呜——!!!」
贝蕾特在床边坐下,伸出手俯下身,抱住了她的脑袋。
「没事的。」
贝蕾特微微垂眸,无比温柔地说道:「有本尊在啊。」
「他粗暴地给你开宫了对吧?老实说,一般女性甚至可能会因此不孕不育,甚至落下疾病……毕竟你可不是墨染。」
「不过没关系,本尊会治好你的,所以不用担心……」
「笨蛋……才不只是因为那样子哭啦……」
庄雨霞抽泣着说道。
「那个混蛋……」
贝蕾特抱紧了庄雨霞,声音骤然一冷:「竟然敢让本尊的雨霞这样子落泪……」
「雨霞你说,需不需要本尊去替你教训教训那家伙?」
「……可以吗?」
庄雨霞抽泣了两下,小声道:「但是……不能杀了他……」
「唔……」
贝蕾特顿了顿,犹豫地问道:「雨霞……你还打算走到底吗?」
「用伤害文学的方式,将他夺到自己的身边……你还打算这么做吗?」
「……回不了,头了。」
庄雨霞坐起身,颤声道:「不能停下来了……」
「不然的话,我这么久以来都所作所为……到底是为了什么……」
「……唉,你这丫头,真是的……」
贝蕾特无奈地叹了口气:「来吧,本尊先帮你治好了先……」
「嗯……」
贝蕾特虽然身躯娇小,但还是轻而易举地抱起了庄雨霞,带着她到洗手间里将子宫里的精液都给排了出来,随后伸出小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腹部。
另一边,贝蕾特咬破了自己的另一只手,滴出一滴血到庄雨霞的口中……庄雨霞只觉得体内灵力四散,不断治愈着受其摧残的身躯。
不一会儿的时间,庄雨霞不止是感觉自己身体恢复得完好如初,之前的疲惫也一扫而空,此刻的她精力四射。
「啊……小贝蕾特,你刚给我喝了你的血——那你!」
「没关系啦……」
贝蕾特肉眼可见的变得有些虚弱起来:「呼……雨霞,舒服多了吧?」
庄雨霞的身体一下子恢复如初,不止如此,她感觉自己的体内又久违地储存起了无比浓郁的灵力,为身体不断地注入活力。
身体上的舒适带来心情的好转是必然的,但看到贝蕾特变得有些虚弱,她慌张地说道:「你……小贝蕾特你个小笨蛋!明明治好我的话,根本不需要这样子的吧!」
「嘿嘿……瞧你说的。」
贝蕾特笑了下,却难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