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导她隔着裤子轻轻抚摸自己早已硬挺的阳具。
「你要是真的想让我原谅你,回山以后,就按我刚才说的做」慕师靖清眸目光闪烁。
「这样不好吧?」林守溪犹豫道。
「有什么不好?就许她们天天欺负我,不许我欺负回去?你也从来不帮我」慕师靖恼了,甚至有了些哭腔。
发^.^新^.^地^.^址5m6m7m8m…℃〇M「好好好,听师靖的,待回去后,夫君一定好生教训小语她们」林守溪连忙答应。
「那,拉钩?」慕师靖伸出小指。
「好」在两人如同小孩子般拉钩约定后,慕师靖小声道。
「我原谅你了,你想要的话,就做吧」虽然她与林守溪已经交欢多次,但这却是她第一次主动邀请,女孩儿的腼腆与矜持让慕师靖很是羞耻。
林守溪刚才打慕师靖屁股的时候,就已经想乘机将慕师靖就地正法了。
现在美人相邀,他自然是应约而上,伸手去解慕师靖的裙子。
「哎哎哎,等一下,你不会是想在这里做吧?」慕师靖却又急忙按住林守溪为她宽衣解带的手,问道。
「不行吗?」林守溪疑惑。
「这里是野外啊,要是被人看见怎么办?」慕师靖满脸羞红地说。
「不会,我已经布下禁制,绝不会有人发现的」林守溪反握住慕师靖的手,轻轻吻舔。
「哼哼,你果然是,早有预谋」慕师靖再无抵抗,便由着林守溪褪去她的衣裙。
林守溪寻出一床干净的毯子铺在地上,然后熟练地将慕师靖剥得干干净净,搂着她躺在了毯子上。
饶是林守溪已经无数次观赏、把玩、吻舔过慕师靖的身体,但他每次都能为其惊艳。
在黑夜中皎洁的月光下,慕师靖冰清玉洁的胴体就像是最完美的玉凋,玲珑有致,纤秾合度,玉白色的肌肤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虽然仰躺在地上,但丰硕的美胸却不曾摊开,仍旧如同山峰般坚强挺拔,玉峰尖端的蓓蕾与乳晕颜色粉红,视觉效果绝佳。
纤细腰肢轻轻摆动,那腰线便是造物主丹青妙手所绘无数曲线中最美的一条,令人心驰往。
少女的双腿修长白腻,骨感清晰,肉感结实,摸起来格外清爽。
而她粉嫩无暇的莲足亦是林守溪钟爱的宝物,清香怡人,足弓弧线完美,足底粉红娇嫩,足趾如同珍珠,薄薄的趾甲像是水晶片一样附在脚趾上,惹人怜爱。
最后便是慕师靖的私处了。
慕师靖的私处亦是极美,不仅颜色同她的肌肤一样呈玉白色,而且寸草不生,饱满厚实,紧密地合成一线。
除此之外,哪怕在林守溪冲刺过无数次后,仍旧能保持初始的形状。
慕师靖这完美的蜜穴时常让林守溪和林家大院的众女啧啧称。
「你……看什么?」慕师靖见林守溪迟迟没有动作,只是望着她,一颗芳心被羞耻充满,俏脸大红,怯生生地问。
「我家师靖太美了,夫君都看呆了」林守溪回过来,微笑解释。
「你惯会作弄我,」慕师靖娇嗔,双臂环住胸脯,使那白嫩乳肉四溢,「你再不来,我可要穿衣服走了」「要」林守溪应了一声,便压住了慕师靖。
他轻轻吻住慕师靖润泽饱满的红唇,舌头长驱
直入,同少女粉舌搅在一起。
他与慕师靖俱吻得极为动情,两人不时用牙齿咬对方的唇,很是享受这样的调情。
在漫长的热吻后,少年的嘴唇沿着少女滑腻的肌肤下滑至锁骨,慕师靖的锁骨优雅精致,也是林守溪所钟爱的地方。
「呀!」慕师靖惊呼出声,原来是林守溪的双手复上了她傲挺的雪峰。
林守溪的手极为放肆,轻拢慢捻抹复挑,他张开五指复盖这弹性十足的肉球,竟然真像是运球一般揉弄了起来。
在林守溪玩够了之后,他又俯身用嘴唇含弄少女嫣红蓓蕾,不时用嘴提起乳尖,将慕师靖胸脯向上拉扯,然后又松开,看着它恢复原状。
也许是嫌这样不够过瘾,林守溪又用双手将这对饱满酥乳拢在一起,张口将两颗蓓蕾同时卷入口中啃咬吮吸。
「你,别这样……」林守溪的玩弄让慕师靖感到巨大的羞耻,她伸手想推开林守溪,可是困于浑身酥软无力。
而林守溪的吮吸却激起了她的母性,慕师靖用双手轻轻抚摸林守溪的头,就像是哺育婴儿的母亲。
「师靖的胸脯这么大,怎么就没有奶啊?」林守溪在吮吸半天后,抬头调笑道。
「不……不要说,好羞人啊」慕师靖双手捂脸,声若蚊蝇。
「师靖的这儿,不管插多少次都是这么美呢」此时林守溪的视线已经转移到了慕师靖的腿心,他用手指在慕师靖光滑饱满的雪丘上划动着,指尖带来的轻微刺痛让慕师靖颤抖不已。
林守溪的手指在慕师靖穴口轻刮,带起了晶莹的水渍。
「师靖已经湿了哎,是不是很想要?」林守溪说着便将手指含入唇中,细细品味,「很甜呀,师靖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别……」慕师靖赶忙侧脸,她现在已经方寸大乱,爱恋、羞耻、情欲把她的脑袋冲的乱七八糟。
「然后,这里也要」林守溪捧起慕师靖精致白嫩的秀足,先是用粉嫩足底剐蹭脸庞,又将那珍珠般的脚趾含入口中,逐一吮吸。
「别,别舔了,痒」来自双脚的酥痒让慕师靖本能地想收腿,却被林守溪牢牢按住,她只能轻扭身子,缓解异感。
「好,现在是最后一步了」在将慕师靖的身子戏弄遍之后,林守溪挽开少女修长美腿,将那滚烫粗壮的怒龙顶上慕师靖粉嫩穴口,不时用尖端轻碾慕师靖柔嫩豆蔻,惹得少女阵阵娇吟。
「师靖,想要吗?」林守溪颇为恶趣味地问道。
「嗯,嗯」此刻的慕师靖已经被爱与欲的火焰灼烤得识模煳,她本就感知敏锐,在今夜爱恋与情欲的双重刺激下更是不堪挑逗,她已经很想要了,但女孩本能的矜持终究让她不能大声求欢。
「什么?我听不清」林守溪微笑道,他显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