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的睡裤从阿库娅屁股上脱掉。
刚刚的摩擦游戏让我很兴奋啊。
「呜?」阿库娅哭了起来。「你欺负我?为什么我要被这样对待啊?呜呜?」
说实话,如果只有我们两个在的话,管她哭不哭的,干就完事了—又不是没干过哭闹的阿库娅。
但是先在,感受到旁边惠惠传来了无形的压力,我只得把动作放缓,抓住阿库娅的手慢慢往两边压开,然后轻轻吻掉她脸上的泪珠。
阿库娅愣住了。
「阿库娅,妳也一起嫁给我吧。」我用压迫性的目光盯着阿库娅。「我会让妳幸福的,大家每天一起做开新的事情就好,造小孩造腻了就一起去旅游,玩腻了就继续造小孩,一定会很快乐的。」「什么嘛,造小孩
造小孩的。」阿库娅一下子又不哭了。「终于对我求婚了呢,果然是输给了我的魅力了吗?结婚什么的你还太早了啦,况且要娶我的话,婚礼上你要对我下跪着说?」-
?_?-
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压制阿库娅太久,我都有点忘了这家伙给点颜色就敢开染坊。
不是,大姐,妳先在被我的老二抵着压在身下欸?是怎么做到在眼角还挂着泪珠的情况下,一瞬间变成这副指高气昂的模样的???
檬子不爽的我闷哼一声,直接抓开她的大腿,故意用很慢的节奏往阿库娅的小穴进攻。
先是用龟头挤开阿库娅的阴唇,用没入肉缝的前端在穴口挤压摩擦。
「呜噫?」阿库娅试图往后退。「等?等一下。要,那个,我刚刚说的是—」
我往阿库娅的大腿盖了一巴掌,在她吃痛的「啊呜」时直接捏着腿把阿库娅拉回身前,直接让下体变成紧贴的模样。
「我忍妳很久了。」我弯下腰来大力揉捏阿库娅的熊部,同时「饿狠狠」的瞪着她。
「今天可是妳自已跑来偷听,自已跑来吃肉棒的。妳答应嫁给我也好,不答应也罢,总之今天我要把妳干到乒乒乓乓,妳就安份等着受孕就好。」
「受、受孕!?」被打断的阿库娅顾不上刚刚的话题。「要,我可是女喔?想让女怀孕这种事情咦噫噫噫等等等等一下等一下怎么这么大啊呜唔唔被被被撑开来了—」聒噪。
我才进去不到一半而已?妳这个淫荡女,先在还不是在颤抖着直喘气?
我故意不一通到底,用肉棒最突出的那一圈龟头头冠反覆摩擦,刮蹭小穴里面的前三公分。让阿库娅发出「呼欸欸欸—」「啊嗯嗯嗯—」这种,想呻吟但又差一点点,只得把呜咽拉长的难受声音。
摩擦,反覆摩擦。
直到阿库娅开始进入状态,放弃废话与呻吟,抿着嘴直喘气,我才开始在每次挺腰时更深入一点,直到把整根肉棒都塞进去。
「哈呜—~」
「怎、怎么会这么深?」
「慢一点,要,拜托慢一点?~啊嗯~」
「啊~顶到了~不要?~唔嗯~」
阿库娅两手抓着头底下的床单,用手肘夹紧脸庞呻吟的样子真是有趣极了。
我一边用力插到底,顶到阿库娅的小穴深处挤来挤去,一边手掌向下,用虎口掐住髋关节内侧按揉抚摸。
「嘤咽————!!!」
结果阿库娅爽到一边扭腰一边把浪叫憋在鼻子里,发出怪的声音。
眼看阿库娅的开关已经被我打开,我故意突然用全速抽插,不停拍撞着阿库娅的下体。
「很舒服对吧?比用屁穴更舒服对吧?再嚣张啊?再嚣张就不给妳肉棒喔?」「啊!~啊!~啊!~不要!~对不起!~慢一点!~」阿库娅惊慌失措的挥舞着手脚,结果被我逮到双腿顶到肩膀上,最后还是只能抓着床单浪叫。
随着我把重心往前倾,从拉扯阿库娅的身体往前挺腰突刺变成压着阿库娅的抬腿,往她她拱起的下体垂直打桩;床铺开始发出难以负荷的吱吱声。
而阿库娅也捏紧了床单,随着我下压的频率叫的越来越大声。这声音持续直到阿库娅被我边射边插,完全不会变软也不需要停顿回气的外挂操作弄到喘不过气,哭着求饶为止。
为止的意思可不是放过她了。
我在爽射了又一发之后停下,将边喘边掉眼泪还泄到腿软的阿库娅拖到床边,放出一个分身搭手,一起把阿库娅摆好姿势,然后一起干她。
可能是高潮过头了吧,阿库娅被我们拉拉扯扯的移动时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分身侧躺着从阿库娅背后插进菊穴,她才惊叫一声,随即被我们架起坐在分身的裆部上。
对,用屁眼吸着分身的老二的状态下改成坐姿唷。
分身扯住试图挣扎脱离交合状态的阿库娅手臂,而我挺身上前,分开阿库娅的双腿,再次插进她的小穴里。
然后抓奶、舌吻、抽插同步进行!
「唔嗯嗯嗯嗯—!?」阿库娅猛然抱紧身前的我,然后又翻着白眼瘫软下去,只能随着我的摇动发出呜鸣。
嘶?双管齐下真的会变的特别激烈啊?明明刚刚才顶开,变得方便进攻弱点的小穴,这下又缠紧紧让我忍不住加大挺腰力度。
而阿库娅已经一脸坏掉的表情,两眼无被我抽插的力道挤出泪珠。
等到阿库娅因为高潮过度开始腰痛,回过来哭着拜托我赶快结束的时候,我们已经把她前后都灌得满满,在私处将精液与爱液搅成白色泡沫,沾的到处都是。
我放下阿库娅让她躺着休息,但又挺着老二往她身上不停摩擦射精,我凌辱阿库娅的荒淫一直到被惠惠捏住耳朵才告一段落。
「痛痛痛—惠惠?」我捂着耳朵装可怜。
而惠惠从下往上的瞪了我一眼,再次钻进我的怀里,骑上我的大腿,要求我像刚刚一样温柔的抱着给她。
还有什么好说的?就好好抱着啰。
把所有人—包括后面跑来的维兹跟萝莉莎—都交给分身;我跟惠惠温暖而和谐?呃,除了她时不时捏痛我的鼻子跟耳朵以外,接下来基本都恩爱而美好温存的用对坐姿势度过了这一晚。
只是,房间里塞太多人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