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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则是伸出另一只手去牵薛怜儿,她们二人虽是姐妹,但也不能厚此薄彼。
薛怜儿没有抗拒,由着他牵着走向锦帐。
「小姑姑一起来吧!」
宝玉也没忘了文淑。
丽人尴尬无比,这种时候怎么还叫她小姑姑,况且新郎和新人同房,怎么还把她叫过去?文淑有些扭捏地走到锦帐前,屈膝跪下,「文淑谢主君厚爱,妾身在外候着就是!」
她自称妾身,却是意在提醒宝玉,她并非是他的长辈,无须如此称呼。
此时薛怜儿姐妹已经躺进锦帐之中,宝玉坐在塌前道,「小姑姑是怜儿和妙儿的长辈,若不如此称呼,恐怕不敬,要不这样,在外人面前我就叫你文淑,在房里我还是称呼你小姑姑可好?」
文淑新想不愧是夫妻,竟然都想到一处去了,她只好无奈道,「那妾身就退下了!」
丽人还不及转身,便被宝玉一把拉入怀里,戏谑道,「小姑姑可不能走,怜儿和妙儿什么都不懂,今晚全得靠你教教她们!」
文淑只觉少年的目光炙热如火,不敢与她对视,羞着侧首道,「主君来之前妾身就已经教过她们了!」
「那就再教她们一回!」
少年强行为她脱下最外层的华裳,一把扔在地上。
「不要!」
文淑近乎恳求道,「待今晚过了,妾室再来侍寝可好?」
「不好!」
少年一下子来了脾气,一口回绝了丽人的请求,「小姑姑既然是陪嫁过来的媵妾,那就应该听从主君的吩咐!」
说着,宝玉又替丽人解去云衫,只余下一件贴身的雪色肚兜,酥熊高耸,「好宝贝!」
宝玉赞道。
文淑大羞,欲伸手遮掩,不想被宝玉所阻,她急忙寻找理由道,「今夜乃是君子与怜儿和妙儿的良辰吉日,君子应该好好抚慰她们才是,怎可在妾身身上耗费气力!」
宝玉俯身亲了她的小嘴一口,轻笑道,「不急,怜儿和妙儿的身子太嫩,我先给小姑姑破了身子再说!」
文淑见他说得如此直白,只好道,「妾身之所以推拒今晚侍寝之事,并非是不愿承担媵妾之职责,而是因为妾身乃是怜儿和妙儿的姑姑,一来于礼制不合,二来也是怕怜儿和妙儿两人介怀。」
宝玉扭头想了想道,「此事倒也简单!」
说完他在文淑的耳畔低语了几句。
文淑闻言,俏脸霎时胭红一片,她连忙道,「君子岂能如此?」
宝玉却是丝毫不听,「就这么定下了,你要是再推拒,我就把你送回薛府,就说你侍夫不贤!」
文淑只好红着脸低下头去,不再多言。
宝玉见她不再推拒,当即去解她的腰带,丽人虽然羞涩,但终是任由宝玉摆弄。
金丝镶边的紫色腰带被宝玉解了下来,连同浅绿色的裙子一道扔在塌前,此时的文淑裸着一双又白又长的大腿坐在宝玉膝上,只有一条勉强遮住羞处的白缎短裤,上身则是一件贴身的雪色肚兜。
她身材苗条,肩胛薄削,可熊前的那双没乳却是极为丰硕,那条雪色肚兜只能勉强包裹住,扭动身子时,两颗明晃晃的凸点显露无疑。
宝玉又凑过去亲了她的小嘴一口,与她对视道,「快帮我解开衣服,怜儿和妙儿都等急了!」
「嗯!」
文淑轻哼一声,站起身来伸手去帮宝玉解衣服,她的动作轻盈无比,让宝玉十分享受。
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被扔在地毯上,少年青春健美的身躯显露无比,待到最后只剩下一条白缎面的犊鼻裤,正中央的位置高高耸起。
宝玉一把抓住她的手摁在上面,问道,「大不大?」
丽人心中快跳,她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触摸到男人的阳具,纵然还隔着一层缎面,但那炙热的火烫之感仍然传递到了她的掌心。
「好烫,不,我是说好大!」
丽人心中慌乱无比,连同思绪也不自然起来。
下一刻,少年俯身将她横抱而起,在丽人慌乱的眼中,转身掀开帐帘,走了进去。
「啊~」
宝玉抱着文淑扑倒在柔软的软塌上,面前的妙儿却不自觉地发出一声惊呼。
「你们怎么把衣服脱了?」
妙儿质疑道,一旁的怜儿亦是一脸的疑问。
宝玉挑眉道,「同房花烛夜都不能脱衣服?」
妙儿连忙改口道,「我知道要脱衣服,但是你们怎么先脱了?」
宝玉一脸的怪道,「难道你们不知道吗?都风俗中,大族子女婚配,会先让新郎与一年长女子结合,新婚妻子则在一旁观看,以此传授人伦之道!」
妙儿一脸的呆萌相,问道,「还有这种风俗习惯?」
宝玉正色道,「当然,不信你们可以问小姑姑!」
妙儿和怜儿齐齐把目光投向春光乍泄的文淑,丽人强行按下心中狂跳,低声道,「是有这一风俗!」
宝玉一脸无辜道,「我怎么可能会骗你们?」
说完他跪坐在怜儿和妙儿的中间,对着文淑招手示意她靠过来,同时对左右两边的怜儿和妙儿道,「待会儿小姑姑教的时候,你们要好好学,否则将来是生不了孩子的!」
两人有些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文淑知道眼下已经没有后退的机会了,她刚鼓起勇气慢腾腾靠过来,不想却被宝玉一把抓住拉了过来,一口吻住她的小嘴。
少年没有像刚才那般浅尝辄止,而是侵略如火一般对她的小嘴展开了攻势,舌头频点皓齿,终是撬开了她的牙关,与她的香舌搅合在一起,看得一旁的怜儿和妙儿两姐妹目瞪口呆。
饶是这般还不能让宝玉称意,他或吸或吮,很快便将丽人的嫩舌吸了出来,清香滑腻的津液则是被宝玉大口吞吃不停。
此时的文淑已是在宝玉的攻势下丧失了自我,她软绵绵地趴在宝玉身上,双目迷离,脸颊一片晕红,开始无意识地配合着少年的动作。
最终在妙儿的一声「好羞人」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