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目,权作遮掩。
轮转一圈,这「曲水流觞」
也便结束了,然而被勾起了欲兴的李莽可不会就此罢休,他抱起小妾温如玉,大笑道,「以往咱们都是关起门来恩爱,今天却要尝一回鲜,试试这合欢大会的滋味。」
说完,他一把褪下小妾的裙裤,露出两条嫩生生的大腿,腿心处一抹乌光更是诱人无比。
李莽解下裤头,揪出赤黑狰狞的阳具,宛如蟒蛇般的龟头倏而咬住温如玉的蛤贝,慢慢抵入其中,随即捣弄起来。
温如玉一声娇啼,声音忽高忽低,乍然听上去痛苦不已,却又偏偏有一股舒服畅快的滋味在里头。
一旁的陈治、王子鸿、苏赞、沈良几人见李莽开动,也不再藏着掖着,纷纷解衣交欢,一桌好好的宴席,陡然间变成无遮拦大会,这个摁着妇人趴在地毯上耸动,那个将少女的小腿抬到肩膀上,腰胯冲刺不停。
妇人「嗯嗯嗯」
的叫喊声和少女「啊啊啊」
痛苦声此起彼伏。
此时,雪里白已坐回宝玉的怀里,宝玉双手沿着她的两条大腿向上寻摸而去,掀起粉裙露出白腻的大腿,眼睛里一片火光,炽热无比。
雪里白见状,心道,「我还以为你是不吃荤的呢!」
于是半推半拒,将粉裙掀到了腰间,露出一条绵白丝绸亵裤包裹的臀胯,好在亵裤可由一旁解开,因此也不用慢慢脱下。
宝玉这边方才褪下裤子,将红彤彤的阳物放出,雪里白便一手扶住他的阳物对准她的风流之所,一手撑住他的肩膀缓缓坐下。
然而,只是方才插入龟头,雪里白便陡觉蛤中肿胀无比,好似要裂
开一般,便是她当初开苞时,也未有如当下这般痛苦。
「不行,你的太大了,插不进去!」
雪里白哭诉道。
宝玉此时欲火焚身,浑身燥热异常,哪能听得进去这些,便是他院子里的丫鬟也弄了好几个,从未有插不进去这种情况,因此只当是雪里白造作。
见雪里白按耐不动,宝玉心中一急,双手扶住她的芊芊细腰,往下一按,耳边顿时传来一声惊呼。
「啊~」
雪里白一声娇啼,浑身颤抖无比,却是被宝玉狠狠插中花心,炽热的龟头烫得她的花心酥麻难耐,当即不自觉地夹紧腿心,免得出丑。
宝玉先是掐住她的纤腰缓慢推送,待少女的蛤中春水汩汩润滑起来,便抱住她的臀肉颠弄起来。
雪里白不过十六岁,正是身轻体盈的年纪,因此这番肏弄倒也不费他多少力气,初时他还动弹不得,可几番耸动下来,只觉少女臀肉紧致,蛤中柔嫩湿滑,渐渐舒展开来。
宝玉这里虽是舒服,却害苦了怀里的女孩,雪里白哪曾遇到过这般大的物事,她虽是惯识风月,学过不少床榻秘法,可此时却一一排不上用场,不一会儿便被宝玉肏得身软体酥,春水横流。
「啊啊啊,额嗯~」
雪里白双手环住少年的脖子,星眸半闭,口中呻吟不绝。
李莽正将怀里的小妾杀得落花流水,本得意洋洋,可当他抬头一望,却见宝玉将雪里白肏弄得死去活来,不由得目瞪口呆。
随着雪里白一阵急呼,却是她率先泄了身子,身子好似打摆子般剧烈颤抖起来。
宝玉只觉少女的阴中一阵痉挛,肉壁缠着他的阳具拉扯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方才停止。
此时的雪里白已是脱去了全身的力气,趴在宝玉的身上一动也不动,好似虚脱一般。
一旁的陈治见状,心道可惜,原本他还想着和宝玉互换女伴,可眼下却是不成了。
另一边的王子鸿、苏赞、沈良三人则是玩起了群欢,一时间玩得不亦乐乎。
李莽将小妾温如玉弄泄了身子,还不觉爽利,于是强拉老鸨褪去衣裙寻欢。
老鸨虽然风韵犹在,却许久未曾出来接客,于是连连婉拒道,「李大少,奴婢韶华不在,恐污了您的眼睛,奴婢给您再找一个姑娘就是!」
哪知李莽毫不领情,恶笑道,「本大爷觉得你挺好,今天就做你一趟生意!」
说完,一把扯去老鸨的绿裙,露出晃悠悠的臀肉。
老鸨伸手欲掩,李莽乘势扑上去,双手扳开她的两瓣臀肉,胯下的毒龙随即一捅到底。
「哈哈哈!」
李莽一阵大笑,不管老鸨的挣扎,一边使劲拍着她的屁股,一边转身对宝玉道,「这老鸨的穴千人插万人捅,原本我以为疏松得很,想不到竟然比一般的小姑娘都还要紧!」
接着他说道,「宝玉兄弟要不要也来尝尝,等我先射上一剂,再让给你!」
宝玉闻言无语道,「你李大少自己尝便是,不用拉上我!」
说完,他借口胃里恶心,便出了阁子透气。
此时临近傍晚,大日西陲,夕阳漫天,整个都都笼罩在一片紫霞当中,唯美唯幻。
宝玉长长舒了一口气,在极度的兴奋过后,一丝落寞阴郁的情绪开始侵染他的心境。
人之于天地不过匆匆过客,于包藏万千的宇宙而言,更是沧海一粟,便是能享寿百载,亦不过弹指一瞬。
若不愿碌碌无为,当珍惜每一寸光阴,做有意义的事,可用有穷的寿命追寻无穷的意义,这真的有意义吗?宝玉一时有些迷茫。
就在他思索着是否离去时,一阵清幽寂远的笛声传来,如怨如诉,彷佛藏着万千哀怨之情。
宝玉沉醉于笛声之中,一时有些入,良久之后他才回过来,忖道,「这笛声似有万千话语与人诉说,演奏之人定是一妙人,我当寻声而去,与其秉烛夜游!」
此念一起,宝玉便怎么也抑制不住,当即寻声而去。
待来到一座清幽小院,宝玉先是整理一番衣饰,方才叩动房门,清声道,「主人家打扰了,济水萧氏萧宝玉前来拜访!」
笛声戛然而止,但院子里却没有一丝动静,如同无人居住一般,宝玉心中一沉,以为主人不愿见客,正当他准备转身离去时,咿呀一声院门推开,一名束着红裙的靓丽美妇走了出来,身形如弱柳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