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都不去想,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胯裆里,似乎只有那里的感觉才是最重要的。
就这样在快美中漂浮了四五分钟,这当中的每一秒淫贼都可以偷袭她,她将毫无抵抗力地被制服,甚至可能成为淫贼的性奴,但她即便明白也停不下来,还是捂着自己的嘴,耸动胯部和他性爱。
「纱织小姐····一起去吧!」「嗯!···一起····呜~!」淫鼠加快了频率和力度,两人胯部啪啪啪啪的声响变得大而清脆,在小巷中回荡着远远传开。
一名在大街上过夜的酒鬼正好路过,听到这声响就走到巷子口查看,远远地就在昏暗的小巷中看到两个人在站着性交。
这画面着实让他好,因为正做着那事的两人一个是黄包车夫,一个是穿着白西装的高贵小姐。
那女人即使远远一看也能看出是个美人,看她这穿着打扮也绝不可能是车夫玩得起的女人。
酒鬼迷迷煳煳走进巷子里看,淫鼠早就发现了他,嬉笑着停下来示意纱织看他。
被日到忘情的美人这才发现那个男人,赶紧摇头让淫鼠不要继续。
「嘿嘿,被人看着才更刺激,就这样一口气!····冲上去!!!」
「不!···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被人看着的确让纱织更兴奋,羞耻感在她内心疯狂搅动,让她感受到了一种自己也难以理解的心理愉悦。
她耸动胯部和淫鼠主动交合,在陌生的酒鬼面前展现自己的淫乱。
在这样的刺激感下,她没坚持到半分钟就不行了,高潮是从全身上下一齐爆发开来的,她狂抖着潮吹,大量淫水在裆部又喷又涌,尿道在射,阴道也在射,晶莹水滴噼噼啪啪地随着激烈的抽插到处乱弹。
然后淫鼠也射精了,他发出粗壮的吼叫,一边射一边抽插,最后把阴茎怼到纱织最深处,随着美人阴道的收缩,把最后一滴精也射出尿道。
当高潮慢慢退去,两人保持着性交的姿势张口喘息,纱织媚眼迷离,与淫贼目光交错,满脸红晕久久不散。
他们的生殖器还结合在一起,但纱织的阴道松了,括约肌暂时不再能夹紧,淫鼠的大鸡巴也在慢慢收缩,他后退拔出鸡巴,大量淫水和白浊浓精就从纱织的阴道口泄流出来,滴落到她脚踝间的裤子、丝袜和内裤上,把它们弄脏,染上淫贼的味道。
淫鼠掏出汗巾为纱织擦拭裆部,然后蹲下去,把她的内裤拉起来穿好,对着那黑色缎面内裤一阵亲舔,又蹲下去为她穿丝袜和长裤,同时在她腿胯上猥亵。
在淫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纱织转头看了看那个醉汉,他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们,胯间撑起一个不大的帐篷。
「你们是在偷情吧?」那醉汉说。
淫鼠把纱织的裤子服帖地穿好,让她穿得舒服。
那醉汉又说:「让我搞一次,不然我就说出去。
她是大小姐还是哪家的夫人?让我搞一次」等淫鼠为纱织把裤子完全穿好,就和她亲吻起来。
那醉汉见他们当自己不存在,就走过来说:「让我搞一次!不然我打你死们!」淫鼠随手一挥,一块飞蝗石就击中了醉汉膻中穴,他瞬间痛得大小便失禁,蜷缩着倒了下去。
淫鼠扔掉帽子,黄包车也不要了,抱住纱织脚踏墙面跃上屋顶。
「宝贝儿,我们找个地方去玩儿个够?」「真是怕了你了,你如果和我玩个够,还有能力给那秦美人···『三个穴一齐开苞』吗?」「纱织小姐莫笑,其实那些话我只是说来吓唬人的,秦美人武功和你一样高,我要强行上她,只怕要阴沟翻船,反蚀一把米!」
「这可不一定,只要你能按我说的做,保管秦美人的初血是你胯下之物」「喔?」淫鼠的眼睛骨熘熘一转:「您是想我不去放烟」「不,要放,一定要放,但放的时间有些讲究」纱织靠到淫鼠耳边,低语几句,接着笑笑转身就走。
她轻功的速度即使是淫鼠也无法企及,那大淫贼看着纱织性感的背影,心想这果然是凌波微步,虽然是残篇但仍然是凌波微步,既然日本的搜查官能得到凌波微步,那桃花岛就必然已和日本国勾结。
水野纱织轻盈地在建筑屋顶上飞驰,几个起跃飞过一座老旧仓库,如飞鸽般翻身而下,轻巧地落到地面上,几乎没有声响。
打开一扇破旧木门,走进去,进入一栋放满空木箱的仓库中,随着楼梯往上,走进二楼的办公区域中。
此刻不再像刚才那样飞奔了,胯下淫乱的性爱气味就飘散出来,她自己也能隐约闻到。
闷湿粘稠的感觉在裤裆里挥之不去,她回想起刚才和淫鼠做的那些事情,不禁胯下一酸,甜蜜的滋味在股间徘徊。
她停下步子故意闻了闻,显然她裤裆里已满是浓郁性臭,以及她高潮后的酸骚,只要站着就能闻得很清晰。
她从手拿包中取出一瓶小香水,直接往自己裆部喷,又从后面往屁沟喷了一点。
香水中香草、焦糖和白麝香的味道弥散出来,似乎压住了性酸味,又似乎给那淫乱的味道加了几分甜,更催情了。
收回香水,拿出小镜子检查妆容,又夹紧双腿调整体态,将胯间湿粘的感觉隐藏起来,接着她继续往深处走,进入到办公区域的最后一间房,那房间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一个瘦高的男人正站在窗前,直到纱织进屋才回过头来。
「吴先生」纱织唤道。
「水野小姐」那男人大约五十岁,留着灰白短须,穿一身灰色长衫,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就像个读书人。
只是他的眼睛不老实,在纱织浑身上下视奸,竟也毫不避讳。
而且他的眼睛好毒,只在纱织胯裆里一瞟,脸上就露出了猥琐淫笑。
刚才和人性爱过的事情,这就被发现了吗?纱织脸颊微微一红,故作轻松笑笑道:「先生要请的客人都请到了吗?」「苏棠拒绝了我,可惜啊,那样一个天生骚美的轻熟女,此刻只怕已经香消玉殒了」那读书人眉头紧蹙,露出悲天悯人的色。
可接着他又说:「还好,刚刚接到岛主电文,岛主愿意千金买美骨,即便苏棠已死,也要收回她的玉体,制成尸妓,永久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