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咿咿——”少女发出悲鸣,又立刻像被掐住脖子的鸡一样断了声音,最后昏了过去,瘫在地上,不时抽搐一下,而地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滩液体。
“……也是离谱。
”我踩住少女的剑,滑到一边,确信她没有装死也没有藏其他武器后,我找来之前搜刮到的项圈和锁链(鬼知道为什么出生地会有这种东西,我又不是什么******)给她捆上,才躺倒在地,大口地喘着粗气。
……“呃!”我突然爬了起来,发现外面天已经有些黑了。
我居然睡着了,才打了几个回合就累成这个样子,额呵,可能是心理作用吧,毕竟那个剑是真的吓人。
摸了摸肚子,发现伤口已经好了,我懵了一会儿,最后只能用异世界解释了过去,然后下意识地看向了我的下体——哦,果然,已经勃起了,感觉比我现实世界里还要大。
不过,先看看那个少女吧,我朝四下看去,很快就和少女对上了眼。
等会儿,她是不是在念着什么?嘶——看她的装束,这种胸衣外穿外加比基尼铠甲的搭配,这里是日幻吧,也就是说有……魔法?!“火球术!”“卧槽!”我下意识地往旁边极力躲闪,但还是被火球灼烧到了整个左臂,烧焦的痛感让我直呲牙,然后狠狠地盯向了地上的少女。
少女也是非常惊讶,看来她觉得这一下我就会死无全尸了,啧,为什么我就没想着给她嘴堵上。
不知何时,少女已经挣脱了铁链,并且挪到了被踢开的大剑,她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手上再次握住大剑,脸上的潮红还末褪去,甚至双腿还在打颤,但很明显,她觉得被烤焦了左手的我必死无疑。
笑话,我单手持剑,低下身子,重心前倾,上身前探,背剑在肩,烧焦的左臂在身下晃荡,而眼睛则死死地盯着少女,好像一头饿狼,愤怒让我变得凶狠,但这绝不会干扰我的决策——用那一招的话,这一击必中!我大步冲上前去,少女举剑,又是准备正手斩,我用力将右肩张开积蓄力量,手中的长剑稍稍举起,也是一个正手斩的起势。
少女也许觉得我会以斩对斩,从末想过退缩的她也朝着我冲了过来,两人的距离瞬息间就只剩4米不到,只要再跨一步,就一定会发生交剑。
就是现在!我的身体下意识地跪倒在地,滑跪着用力挥剑,同时用力低头俯身,突然间我的高度从俯身的一米五低到了不到一米,少女的一记正手斩一下子失去了目标,从我的头顶掠过,而我的剑结结实实地砍到了她的双腿。
这是一记初见杀的杀招,讲究的就是一个出其不意。
“咿!”少女突然夹紧双腿,两肩好像也缩了起来,但她的剑还握在手上,那我就不能停止攻击。
我借着少女后退跟我拉开距离的契机,左腿用力蹬地,整个人从跪姿转为低姿的冲锋状态,右手的长剑向身后猛拉,然后拧动腰身用力地朝着少女挥去一记正手斩,少女的大剑从指向地面的下段向上撩击,自然被我标准的正手斩打落。
但这还没完,我挥完一剑又立刻相反方向拧动腰身,带动着长剑从左到右挥出一道横斩,少女赶紧后退躲避,刚刚举起的大剑又被这一记打偏,看她的样子,我的力道已经让她无法拿稳剑了,也是1米45的大剑,不过,可还没完呢!一套标准的欧剑片手三连,最后的一击就是让这记横斩后停在身体右侧的长剑后拉,举起,然后整个身体用力前冲,右肩挺起,前压,整个右臂朝前猛甩,像鞭子一样抽出去,打出一记威力极强的单手下劈。
“锵!”在这种招式的威胁下,少女终于会提剑防御了,但是已经晚了,这种力道的单手下劈极难防御,更别说她基本没有蹲下身体,下身的架势也是稀烂,根本无法很好地受击,而她的双手也早就打颤了,被来这么一下子肯定无法防御的。
果不其然,这一剑破开了少女的防御,砍在了少女的脑门上。
“咿咿咿咿咿——”少女突
然开始剧烈地抽搐,像一滩烂泥一样跪倒在地,可她还在握着剑!该死,没完了是吧!几条命啊!我一脚踩在少女的剑身上,把她的剑连同持剑手踩下去,她抬起头看着我,眼中充满愤怒、羞愧,还有始终都有的不屑。
“连同你的自傲一起下地狱吧。
”我娴熟地反手持剑,高高举起,剑尖直指着少女的头,然后干脆地从少女的嘴里插了进去,穿过喉咙,食道,肠胃,子宫,直接插到了坚硬的地面才快速拔出。
如果没有那道规则,恐怕现在少女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死得有多惨了,但现在,她只是抽搐着从下身喷出液体,瘫倒在地,昏死了过去。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好像,她的腹部……再说吧。
我算是长教训了,拿来铁链给她捆了个结结实实,拖着她从这树林中的小空地回到我的临时小家。
希望我睡了一觉后,这焦黑剧痛的左臂能有好转吧。
………………从椅子上醒来,手臂确实完好如初了,但是显而易见的,我的下体勃起得好像要爆炸了一样,很难想象如果再来一次那种伤势之后会不会发生什么很可怕的事情……我站起身来,伸了懒腰,然后环视了些这个我的临时小家。
刚出生在这里的时候,我真的怀疑这是什么变态人士的秘密小屋,各种怪的刑具都有,不过都没有伤害性质,更像是什么拘束用的情趣用具。
总之,相当的不正经,不正经到我得把这些东西盖上才睡得着觉。
而现在,少女的双手被枷锁锁到脖子上,大腿、脚踝都上了铁箍,和枷锁一起被几根铁链吊在空中,皮革眼罩和木质口枷全都戴了上去,而大剑则放在一旁的架子上。
还好,少女没有什么光用意念就能放的什么魔法,安心地舒了口气之后,我也搓了搓手,准备享用这个肥美的小羊羔。
说真的,如果她没之前那样跟我不死不休,我可能还会有些良心不安,可现在,如果不是我有些的力量,我早就被她整死了,灰飞烟火都是好的。
想着这些,我也就放开了。
不过说是这么说,其实我还是有些拘谨,那些变态的玩法终究是看片里人用的,自己用的话……我砸了咂嘴,边在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