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怡云认为,自己和楚修南的缘分无非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
她站在世界的这一端,看着楚修南在世界另一端渐行渐远的背影,被暗示着:不必追。
“师尊,有没有什么种族的天赋特殊技需要通过肢体接触才能施下烙印呢?”楚修南谦虚发问道。
“自然是有的。
一种是魅魔族,施下的是紫色的烙印,被称为‘幽冥印’;另一种就是妖狐族,施下的是黑色的烙印,被称为‘狐魅印’。
这两种天赋特殊技虽然叫人防不胜防,可是发动条件却都有比较大的限制。
”沐怡云柔声答道,娇艳的红唇一张一合,在明亮的光线下,闪耀着诱人的光泽。
第十八章反思好家伙,原来萧可儿这个坏丫头是妖狐族,难怪浑身散发着一股狐媚味儿,那屁股看起来就不像是个好娘们。
可是,她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做呢?没道理吧,别的不说,就算妹妹的闺蜜们都是女同,都喜欢着程缘,那也没道理跟我不对付啊。
最^^新^^地^^址;我是程缘她哥又不是她男人,还能吃我的醋不成?还是说,仅仅是因为我这个跟程缘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能与程缘朝夕相处在一起让她们看不惯了?应该不至于吧楚修南一边盘膝修炼着,一边在头脑风暴着,思索萧可儿对他下手的理由,至于九伶这率性的丫头,跟绵里藏针的萧可儿对比之下反倒显得可爱多了。
最起码,人家不屑于背地里对他下手,只是明着跟他怄气罢了。
回顾着萧可儿和九伶昨天那一幕幕的表现,楚修南脑海里闪过走马灯一般的场景,心里大概有了个谱。
九伶应该就是因为妹妹的缘故单纯看不惯自己,萧可儿就明显不一样了,她的动机显然不单纯,恐怕是对自己有所图谋。
恐怕就连她接近缘缘也是别有用心的吧,缘缘这个内向的丫头是不可能主动接近别人的。
那么,萧可儿这个坏女人的身份是坐实了的。
甚至,她接近缘缘的目的本身,就是为了名正言顺地靠近他这个缘缘名义上的哥哥,从而给他施下狐魅印。
可是自己有什么值得她这样做的原因吗?妖狐族妖狐族她该不会是为了父亲留下来的魔戒而来吧,狐魅印上散发着的邪气跟魔戒倒确实有某种异曲同工之处。
难道,父亲的离世跟妖狐族有着什么联系?(其实是没啥关系,狐魅印上散发着的邪气和魔戒有某种异曲同工之处是因为二者都有着精控制的功能,所以传出来的精波动是相像的。
)等等,我凭什么就肯定维尔薇老师作为魅族不会对自己施下“幽冥印”呢?她前几天不刚还触碰过自己手心和肩膀吗?!楚修南赶紧唤出“圣炎”,驱动它依次靠近掌心和肩膀的位置,发现并没有所谓的紫色的烙印,这才松了口气。
果然,老师就是老师,哪怕是魅魔,哪怕她口头上还喜欢调戏自己,依然是一名合格的教师啊,自己前天就从她屁股看出来是一个良人了。
楚修南不由为自己的慧眼识臀点赞。
只是,楚修南并不知道,维尔薇老师确实在他肩膀处施了些小手段,不过不同于控制性质的“幽冥印”,她施下的是仅具备洞察性质的“灵空印”,是一种对被施法者毫无损害的烙印,这才没被楚修南的“圣炎”探察出来。
毕竟,这本来就不是什么邪恶的烙印,反而还能帮助被施加者更容易进入空灵的修炼状态。
并且,正因这种烙印的无害性和隐蔽性,且功能较为鸡肋,才在极大程度上地避免了外族知晓这种烙印的可能性。
所以,哪怕是以沐怡云的广博见闻,她也从末听说过“灵空印”的存在。
那维尔薇老师为什么要对楚修南施下这种烙印呢,自然不是因为她担心楚修南会趁机对程缘行不轨之事,而是在担心他能否顺利解决程缘表现出来的性取向扭曲的问题。
所以,她才在楚修南肩膀上施加“灵空印”,方便自己随时可以得知楚修南的进度。
至于她为什么不跟楚修南说这件事,自然是不想让他感到自己被监视而束手束脚——真可谓是用心良苦啊。
第十九章干妈而在楚修南反思的同时,沐怡云自然注意到了他脸上瞬息万变的色,知道他一
定在想自己的心事,于是她一直在静候楚修南回过来。
当楚修南因为确定自己身上并没有魅魔施下的“幽冥印”而色一松时,沐怡云拉过楚修南的身子,让他的头轻靠在自己的膝盖上,而后轻柔地抚摸着他俊秀的面容,揉按着他的太阳穴,以怜爱的情凝视着他。
在楚修南的视角中,师尊给他来了一个至高享受的膝枕,那柔软的感触从后脑勺传来,竟是说不出的舒服。
他甚至不需要抬头就能看见师尊那对完美的玉女峰,珠圆玉润的程度丝毫不逊色于旁人。
楚修南惬意地眯起眼睛,轻嗅着师尊身上散发着的幽兰芳香,感受着来自师尊对他的关怀,竟一时贪恋地希望能一直这样下去。
并且,即便是这样亲密的接触,楚修南也完全生不出一丝邪念,只是觉得自己要沉迷其中,无法自拔了。
而且,楚修南竟意外地发现,自己体内魔力漩涡的运转速度甚至加快了至少三成。
难道师尊的膝枕竟然还有促进修炼的功效?实际上,沐怡云的膝枕当然没有这么。
只不过是楚修南在沐怡云的膝枕上感到前所末有的放松,这才轻易达到了空灵的修炼状态,所以才触发了维尔薇老师在他肩膀处留下的“灵空印”,从而增快了他体内魔力漩涡的运转速度。
但在楚修南看来,便是师尊膝枕有着促进修炼的作用了。
念及于此,楚修南忽然起身,紧紧抱住了沐怡云,在她耳畔轻轻说道:“师尊,谢谢你。
”沐怡云自然不清楚为什么自己的徒儿突然心血来潮,紧紧抱住自己,但她也没有抗拒,反而有些许欣慰。
她伸出手抚摸着爱徒的后脑勺,喃喃低语道:“好孩子,前些年苦了你了,都是师尊的不好。
”“不,师尊,你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