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先肯定再否定,“话是这样说没错,可公堂尚能对簿明辩,若不审问清楚缘由,岂不是会错杀师弟?”
他再次转向幽姬,“望恩师消气,捉到师弟与私生女后留命审讯,日后再做定夺。”
二人正待再吵,幽姬伸手遏止弟子争吵,冷冰冰道:“放彩烟。”
彩烟冲天而起,划破肃静天空,带着呼啸风声于天空爆炸,绽放出斑斓的光芒。
此彩烟是表明身份的凭证,三炸、五彩、十二响,于第一次爆炸后再炸火药会再炸两次,一次炸响十二声,花哨绚丽,仅天元宗独有。
放响三道彩烟后,幽姬寒声道:“放杀烟。”
“什么!”武曲惊呼出声,跪地道:“恩师三思啊,万不可放杀烟。”
一旦放杀烟,则说明此处有天元宗必杀之人,人人得而诛之;同时也是宣战信号,意为我派与汝不共戴天、不死不休。
“恩师,请你三思,巡师弟罪不至死。”随同武曲跪地求情之人,出乎所有人意料,乃是禄存郁瑶。
“我是要杀那私生女,不是杀逆子。”幽姬倍感意外,郁瑶竟会替他求情,“我意已决,放!”
很快,一簇如血红烟窜天,高指苍穹,久聚不散,千里可见。
“廉贞、贪狼、破军、武曲四人,随我上山。其余人,驻地等候。”
…………
巡花柳看着远处的红烟,面色难堪。
“小森…我们不能回天元宗…母子情分没了,幽姬竟然要杀我们。”
他牵起小森的手,紧紧握住,“天地之大,何愁没有归处。我们隐姓埋名、归隐于市、厮守苟活吧……”
“我…都听你的。”
“那就听好了,我们要逃,千万不能停下脚步。”
他们松开相牵的手,狂奔溃逃。
…………
二人是于黄昏时刻、南山山顶被追到的。
巡花柳死死将小森护在身后,身前是养母幽姬与四位同门,身后是——小森与千丈山崖。
七人相顾无言,默默对峙。
小森回忆与他作伴的短短四日,一件件事涌先新头,交新相谈、做爱、互助敷药、做爱、共同饮食、做爱、携手翻山、做爱……少女如数家珍,这些回忆都是她珍贵的宝物。
她主动牵住巡花柳的手,朝他凄惨一笑,婉转哀伤,带着深深的不舍与眷恋。
巡花柳同以微笑回之,慌乱的新渐归平静,他看向幽姬,表情坚韧不拔,充满决新。
“母亲——”他缓缓跪下,足踝、膝盖、熊膛、肩颈、双臂、额头,尽数贴在地上。
“求您饶命。”
幽姬踏步向前,一脚蹬翻他,猝然探手,以惊人之势掐住小森脖颈,举至半空。
小森连如何出招都没看清,深知自已毫无抵抗之力,被拎至空中也不挣扎,闭目待死。
巡花柳狼狈爬起再度跪地长拜,“小森肚里已有身孕,我们夫妻二人同生共死、休戚与共,你若杀她,我也不活。”
幽姬闻言果真松手,向小森肚中探去,冷笑道:“少骗人了,根本没有怀孕。”
她随手封住小森浑身七处大穴,摔于地上,“同生共死,呵呵,几日不见,你这逆子竟变痴情种了。”
“她是无辜的。”
“这世上,无辜冤死的人多了。”
“小森全然无害,完全忠心于我,请母上信任。”
“懒得与你多说,我已放过杀烟,今日这女孩必死。”
幽姬向四名弟子招手,“你们三个男的,脱裤子操她。何时操死,何时停手。”
“我操你妈!”
巡花柳终露本心,怒骂道:“幽姬,你他妈的真够狠毒。”
“以其之道还施彼身罢了,”幽姬面无表情,平静诉说道,“两年前你玷污郁瑶时,可曾有想过她的感受、可曾有考虑过我的立场?”
巡花柳深吸吐气,压下心中悲怒,再度长跪拜倒,“母上——恳请你,不要玷污她,孩儿万分知错——至少让我亲手赐死。”
“好,就依你所言。”幽姬冷笑着,将小森拎起,甩在他面前。
少年颤颤巍巍拿起环首刀,抱住小森,心中思索着,如何才能破局,保全二人的性命。
“母上,孩儿的命对你来说,能值几钱呢?”
“你这是何意?”
“你收我为养子,看中的究竟是我本人,还是我身上流淌的血液。”
巡花柳面露癫狂,毫不迟疑举刀捅入小森的阴穴,锋利刀刃切开石穴,划破厚重的处女膜,在少女莲花青玉穴上割出一道深残伤口,鲜血涌流不止。
他撕开裤子,狂运玄功催淫阳根,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抬起小森臀部,以迅雷之势将坚挺肉棒直直贯入血淋淋的小穴。
“我要赌!赌是我的命值钱,还是我的种值钱!”
阳根插进小穴同一刻,爆射出全身所有的浓郁阳精,精液之多,几乎将少女腹部涨得高隆。
射完精后,巡花柳毫不迟疑挥刀自捅,刀柄完全没入肚中后横向猛拉,鲜血飙出、柔肠寸断,他尚不知足,再自行折断四肢筋骨、震伤内脏器官。
他狂笑道:“小森,你且听好!你若死了,我终生不娶。我若死了,你至少得为我守寡十年!”
遗言道尽,他挥手一抛,将小森从千丈山崖上扔下;随后自己脱力倒地,全身内外皆负重伤,眼看是活不成了
“接住她,接住她。”幽姬气到全身颤抖,泪珠点点坠落,“逆子,你这逆子……”
武曲与郁瑶同时向前,前者打出钩锁、后者甩过长鞭,皆缠绕住落崖少女,而后二人合力,将小森拉上山崖。
幽姬冲上前,从怀中掏出极其珍贵稀有的「还天续命丹」,不要钱似的一股脑往巡花柳嘴里塞。
“逆子!你要气死我啊!”
自从接手师兄的遗子,幽姬视如己出,倾尽全力抚养,折损了青春,耗费了心血,为避免巡花柳被强制征军,甚至把前宗主朱邪策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