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墙边,那边挂着不少打人的工具,基本全是渡边太君为了惩罚仁惠而收集来的鞭子或者板子,她基本都挨过,但不会打的很重。
她取来了渡边太君和日野太君最喜欢用的木板子,又厚又宽,一下就能照顾到她的一整瓣屁股,让她叫得更惨,屁股更疼。
她跪下来,双手把木板举过了头,对着渡边太君说道:“お父さはこれで优子のお尻を罚してください。
”(请爸爸用这个惩罚优子的屁股。
)等渡边太君拿走木板,并得到了他满意的嗯声之后,她又为日野太君奉上了木板,随后就匍匐在地上,撅起了被手掌打红的屁股,听候二人发落。
“日野君、右も左もどうだ、优子を机の上に伏せて、この教训をよく覚えなさい。
”(日野君,不如你左我右怎么样,让优子趴在桌子上,好好记住这个教训。
)“いいアイデアですね。
この游び好きな女の子を教训にしましょう。
”(很好的主意,让我们教训一下这个贪玩的女孩吧。
)相视一笑之后,渡边太君的脸板了起来:“优子!お父さの机に腹ばいになって、お尻を高くして!”(优子!趴到爸爸的办公桌上,撅高你的屁股!)然后他看向了那个瘦小的男人,用蹩脚的中文坏笑着说:“主任,我地,麻烦你,按住她的双手,挨打时,挣扎地,不要!”
仁惠听得懂日本人说的是什么,她也没有反抗的想法,只是希望这两个家伙快点满足,放过自己的屁股。
她站了起来,看了看自己的亲生父亲——她并不想看,一看到他,仁惠就想起这一切的开端。
自从跟随父亲来到南方,这就是仁惠本不该有的日常。
要说战乱年代,比她要惨的人比比皆是,但仁惠不明白世道如何了,她只知道那天,自己的亲生父亲突然站在自己面前,强硬地要求她同意扮演别人的女儿被打屁股这种荒唐事。
“仁惠,爸爸压错宝了,只有渡边先生能救爸爸的仕途——为了爸爸,你牺牲一下!只要爸爸当上汪先生的副部长,马上就送你离开这个鬼地方!”十五岁的她无法拒绝父亲的请求,正是那个男人的软弱才让她没有像以前的邻居一样被凌虐,只是每次被渡边太君按在腿上打屁股时,她都非常的无助,感觉自己只是父亲手中的筹码,渡边太君手里的玩物。
哪怕他已经成了主任,他的诺言也没有兑现。
她趴在办公桌上,利用桌子的边缘把屁股的角度抬高,小内裤已经掉到了脚踝,她迈着小步调整着位置,然后把双手的手腕并拢,送到了自己的亲生父亲面前。
那双眼睛带着泪花,还有怨念和无助。
她多么希望他能突然爆发,阻止那两个鬼子继续欺负自己,但她永远也等不到那一天,那个满脸都写着低声下气的男人,毫不犹豫地就钳住了仁惠的双腕,把那双玉手死死地压在桌子上,然后谄媚地笑着,用丑陋的滑稽表情抬起头说:“嘿嘿,好了!太君!我抓得牢牢的!挣扎地,没有!”仁惠本就没奢求自己的运气可以变好,也没想过这个男人会为自己做什么。
她感觉到两只不同的男性大手一左一右地按上了自己的腰,然后就是木板接触屁股的触感传来——啪!先是痛,再是麻,然后是热,左边一下,右边一下,力气都很大,她的眼泪再次崩盘,全身都在扭动,但她的屁股并不能免于受罪。
一直用日语哀求着的仁惠感受着连续不断的疼痛,木板带来的是钝痛,感觉好像屁股正在被烹饪。
“あ!お父さ!优子のお尻が痛い!私は间违っていることを知っています!打たないでください……”(啊!爸爸!优子的屁股好痛!我知道错了!请不要打了……)“よく惩らしめないと、あなたは直らない!”(不好好教训你,你就不会改正!)渡边太君的板子精准地覆盖在仁惠的小屁股上,那红红的、痛得大腿都在乱动的屁股再加上那无助的哭喊实在过于诱人,让他不禁想要更狠地欺负她。
“あーーー!うう……お父さ、殴らないで……あっ!痛い……お尻が痛い……あ!お父さ、お愿い……”(啊——!呜呜呜……爸爸,不要打了……啊!好痛……屁股好痛……啊!爸爸,求你……)不知道是在求抓住了自己双手,让自己被人用来泄愤的亲生父亲,还是在求那个手握木板,教训着幻想中的女儿的鬼子。
仁惠的眼泪是真的,屁股上的痛觉让她不再思考那些难懂的东西,她只是看着那张本该保护自己的人脸,正低声下气地伺候别人抽打自己。
“この60本の板はあなたに教训を覚えさせて、今何を言うべきですか。
优子?”(这六十下木板让你记住教训,现在该说什么?优子?)“う……お父さがお尻を叩いてくれてありがとう、先生がお尻を叩いてくれてありがとう……私は必ず直します……”(呜……谢谢爸爸打我的屁股,谢谢老师打我的屁股……我一定会改正的……)渡边太君满意地点了点头,说了声:呦西!于是松开手,把两块木板都放了回去,又摸了摸她那被打成了大红的屁股,仁惠抽泣得全身都在抖着,鼻涕眼泪流了一桌子。
“太君?您打爽了没?”瘦小的男人竟然还在问
,而渡边则看着桌子上抽泣的仁惠,摆了摆手道:“可以了,让她走吧。
你的事,我会跟阿部君说的。
”“哎!哎!就等您这句话!”那男人高兴地松开了仁惠的手,又问了些乱七八糟的,仁惠没听,她只是在哭,获得了自由的手摸了摸小屁股,滚烫,生疼。
她撑着桌子站起来,小心翼翼地提上了自己的内裤,在两个日式鞠躬过后,缓缓往门口走去。
而她的父亲,已经坐在桌子前,开始说起了别的事情,语气依旧谄媚。
仁惠关门之前回头又看了一眼,他没有送仁惠离开,甚至没有看她一眼。
仁惠早已回到了闺房,熟练地准备了凉毛巾,放在床边,然后趴在床上,露出伤痕累累的屁股,用凉毛巾缓和着自己的痛苦。
她委屈地噘着嘴,回忆着自己父亲的一举一动,她感到心寒,这是无底的深渊,看着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