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肉,听着慈文的呻吟声渐渐清晰,七爷的左手也从慈文赤裸的腰肢上抬了起来,扯起了她的狗链,让她不再能舒服地喘息,而是被迫抬起头来感受疼痛。
慈文的屁股开始了明显的颤抖,想躲又不敢躲的样子让七爷很满意。
“啊——!”慈文终于叫出声来,她紧皱眉头忍耐着屁股上的痛感,一边还必须打起精来回答到:“平时……给大爷收拾屋子,劈柴烧炕……啊!嗯……啊!还,还被大爷打屁股,吃大爷的肉棒——啊!痛……以及伺候大爷睡觉……”“你是柳树乡的那个地主闺女吧?”凭着记忆,七爷想起了慈文的来历,他还记得当初那个闺女刁蛮无比,被宠得不成样子,和如今这幅奴婢的模样判若两人。
七爷的木刷让慈文的屁股变成了大红色,几块带着木刷边缘痕迹的淤血也三三两两地出现在她的臀肉上。
七爷停了手,看着呼吸明显急促的慈文,继续问:“怎么被调教成这样了?”“唔……大爷说,如果不听他的,就会杀掉我家里的人……”得到了喘息时间的慈文不敢怠慢,赶快回答七爷的问题:“然后还让二爷活剐了我……慈文害怕……”所谓的生不如死,这倒是大爷二爷能做出来的事。
七爷端详着已经打成大红色的屁股,露出了一点微笑:“那换个话题,所谓打烂你的屁股,是要打成什么样子?”“破皮……流血……或者全是大紫色……”慈文小声说道,屁眼收缩了两下,可见她真的很害怕,又不得不坚持着,因为不听话的后果更可怕。
啪!木刷又落在了慈文的屁股上,短暂的休息已经结束,七爷毫无征兆地重启了抽打,他抽打的力道更强,更快,慈文下意识地开始躲避,不过还是勉强维持着屁股在七爷的抽打范围内。
等待中的哭腔终于出现,七爷趁此机会继续问:“大爷还让你给别人泄过火吗?”“呜呜……啊!屁股……啊!啊!”在七爷连续的抽打下,慈文的哭泣和喊叫声都慢慢变大,泪珠从侧脸滚落,一缩一缩的屁眼也变成了一直紧绷着的样子。
“说啊。
”七爷好像在拷问犯人一样连续抽打着,打的慈文一直在哭叫,而没有间隙回答。
啪!啪!抽打屁股的声音已经在这空旷安静的地牢里带起了一点回声,疼痛已经让慈文的头上出现了汗珠。
但七爷一改之前慢悠悠的态度,对她的屁股进行了连续而大力的抽打,慈文的屁股在昏暗的电灯下被打得反光、肿胀,已经肿高了许多。
“……啊!啊!疼——啊!呜呜呜……啊!啊!”慈文叫得声嘶力竭,本来被抚摸得有些舒服的屁股终究还是被剧痛包裹。
连续的拍打持续了三分钟左右,慈文的屁股不止是剧痛,而且热得好像着了火,终于,她的身体一脱力,从七爷的腿上掉了下来,只是绳子还在七爷手里,她被扯得趴在了长凳边上,剧烈地喘息、哭泣着,一只手伸了过去,揉着自己大红肿起的屁股。
“怎么还跑掉了,我还没打尽兴呢。
”看着正在哭泣的慈文,七爷摸了摸手里的木刷,又扯了扯狗链:“大爷就是让你这样受罚的?”“呜呜呜……对、对不起,请七爷继续打……”慈文哭得有点上气不接下气,但还是颤抖着想要回到七爷腿上,可七爷却站了起来,说:“不必了,我去和大爷说说这件事。
”“别!求您了!”听了这话,慈文连忙抓住了七爷的大腿:“是慈文不好……呜……慈文不是故意的,请七爷继续打慈文屁股吧,要是让大爷知道了,慈文会死的……”涕泪横流、屁股红肿的慈文抱着七爷的大腿,抬起头苦苦哀求,七爷看着她的样子,伸手为她擦掉了眼泪:“七爷的问题你还没答呢,你还给谁卸过火?
他怎么对你的?”“……大爷不让慈文说……”慈文低下了头,整个脸颊都蹭在七爷的大腿上。
“那就没办法了。
”七爷抬腿就要走,慈文马上尖叫起来,死死拖住他的腿:“慈文说!慈文说就是了!求您别告诉大爷!”“那说吧。
”听了这话,七爷抖抖腿,示意慈文松手,然后坐了回去,慈文则踉踉跄跄地跪好,抹着眼泪。
“除了七爷,慈文就……就给八爷惩罚过一次,八爷把慈文绑在晾逼架上,用马鞭抽烂了慈文的屁股……然后还把蜡烛插进慈文的逼里,让蜡油流下来烫慈文,折磨了慈文一整天……”不出所料,八爷。
这正是七爷要的线索,七爷伸手摸了摸慈文的侧脸,把她的脸抬了起来:“啥时候的事儿?”“三、三个月前……”慈文还哭着,眼泪滚落到七爷的手上来:“八爷的那玩意儿不争气,肏了慈文几下就射了,他还生气,抽了慈文半天,说这样他怎么肏大小姐……”“什么大小姐?”“……慈文也不懂,可能那胡子又是盯上了——”慈文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不能说土匪是胡子!她连忙捂住了嘴巴:“对不起七爷,慈文、慈文嘴瓢了……”虽然说作为被土匪抓来的性奴,慈文有多重的怨气七爷都能理解,七爷也只是对八爷的事儿很感兴趣,对慈文的兴趣并不大。
不过——八爷当初说的可是这趟截火车的活钱多,原来他其实是为了女人才这么做?七爷觉得有了点眉目,慈文可能也就知道这么多,七爷扫视了她的身体,这身材和脸蛋都不错,不如好好玩弄一番,自己又不能像小土匪一样去玩灰渣子,就用这个送上门来的小姐泄泄火也不错。
于是七爷佯装恼怒,脸色一沉,盯着慈文看,慈文也知道自己惹怒了七爷,只能静静地等待发落。
屁股上的痛觉和热感依然在肆虐,不过慈文知道接下来的一定会更痛苦。
七爷还摸着慈文的侧脸,只是那表情——啪!不出意外地,一个耳光扇了过来,打得慈文眼冒金星,几乎摔倒。
但她马上反应了过来,再次跪直了身体,甚至还把脸蛋凑到了七爷手边。
“骚婊子,口无遮拦的,真以为七爷脾气好吗?”虽然七爷已经在为慈文的顺从而赞叹不已,但还是侮辱着她。
慈文等待着的第二个耳光迟迟没有落下,她只感觉到,七爷的靴子在摩擦着自己的下体。
“七爷……”慈文的下体被摩擦,酥麻的感觉再次出现,她不好乱动,任由七爷玩弄自己,泪水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