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四爷像个骇人的机器,用固定的节奏抽打着何一洁的乳房,散鞭在空中划过,那种让人心头一冷的破空声不停地回荡在空气中。
“好痛!不要打了——啊——”何一洁的惨叫让她的喉咙都变得沙哑,她一边哭喊,一边还有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滚落,她的头发被挂起,摇不了头,双臂又被绑在身后两侧的架子上。
这时牢房里的师生们才明白
,她那被迫挺起的乳房不是为了让人揉捏,而是为了便于抽打。
啪!啪!散鞭的声音中,何一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十来下,就让她的奶子上几乎没有了一块好肉,本来白皙又诱人的巨乳在几分钟内就被鞭痕铺满,一道道深红中夹杂着淤血的棱子跨过了两座乳峰,留下了带来剧痛的伤痕。
“呜呜……啊!”惨叫和哭泣的声音在屋里回荡,因为屋里过于寂静,甚至还有了回声。
剧痛让她的头上伸出了汗珠,身上也冒了不少冷汗。
乳头被抽得高高挺起,充足了血,那两个最脆弱的点上传来的痛觉更让何一洁感觉自己身处地狱。
可是在剧痛之余,她居然还感觉到了一股酥麻感,那是下体传来的感觉,她的下体正在渐渐湿润。
但她来不及思考为什么自己会湿,啪!四爷的散鞭又抽在乳峰上,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何一洁,四爷把双手背在身后,微微弯腰,看向了她的脸:“再问一次,上晾逼架意味着什么?何老师?”“呜呜……挨、挨打……”她不由自主的抽泣让她难以说出长句子,此时的她早已忘记了自己教师的身份,她现在的表现让四爷知道,这个灰渣子已经几乎练成了。
只不过,她需要承担的是杀鸡儆猴的作用,要让在场这些捂着嘴看着的女孩知道,绝对要听话,日后兄弟们使用的时候,也可以少闹一点事。
“不错,挨打。
”四爷伸手,一把拖住了何一洁那伤痕累累的乳房,他的手指用力,开始不断揉捏着,二次伤害的剧痛让何一洁的身体再次开始剧烈颤抖,那张本来精致的脸蛋早已哭花,此时正因为痛苦而扭曲着,但四爷没打算放过她,只是一边揉捏,一边继续问:“还有呢?”何一洁绝望地看着四爷,眼眶中的泪水不停地打转、然后流下来。
每当四爷的手用一点力,她都会轻叫一声,虽然没有乳房挨鞭子时那么惨烈,但她嗯嗯嗯的鼻音,也的确能让整个地牢的人都感觉到她的痛苦。
“问你话呢。
”四爷那块头又壮又凶,何一洁现在一看到他,就想起腹部那两记重击和乳房上的鞭打。
她根本说不出话,只是盯着四爷那张恐怖的脸,伴着四爷在乳房上持续带来的痛觉,在她的脑海中,那张结实、没有头发的脸在急速放大,好像传说中的巨,压的她喘不上气来。
“哑巴了?看来还是不听话。
”四爷冷漠地说着,手则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何一洁开始猛烈地摇头,但还是没有说话。
她脑海一片空白,只是凭着本能在恐惧着,她被绑得严严实实,根本无法逃避,她不想再挨打了,又——真的怕到说不出话来。
可土匪是不会同情她的,四爷的嘴角动了一下,皮笑肉不笑地展示了自己的愉悦。
他的手开始收缩到了乳头附近,用力地在乳头上掐弄,疼得何一洁再次发出惨叫。
而四爷的
嗓音完全没有被惨叫声掩盖,他的声音依然在牢狱中的师生们耳边响起:“就算上了晾逼架,也必须得挨肏,你们明白了吗?”说完,四爷松开了手指,那对巨乳又垂了下去,何一洁喘着粗气,浑身上下的力气已经丢了大半,但头发被吊着,根本没法低头,只能靠着头发受力、眯着婆娑泪眼死撑。
她看到四爷掀起衣服,褪下了一点裤子,把那根几乎有四指粗细的阳具露了出来,那阳具挺了上来,戳击着何一洁的下巴:“舔它。
我现在开始数数,一,二——”何一洁不知道四爷的倒计时意味着什么,但那一定是让自己会更为痛苦的的数字,她挣扎着,想要伸出舌头去舔那根肉棒,但她没法低头,大铁钩扯得头皮生疼,她的口水从嘴角流下来,正滴到伤痕累累的双乳上。
“三十,三十一——”数字还在继续,且还在慢慢加快,终于,何一洁的挣扎以几根头发被扯掉为代价,让她的脑袋低下了一点,她的舌头也终于碰到了那根肉棒的顶端,虽然腥臊味直冲脑浆,但他还是在努力舔舐着,时不时抬眼偷看一下,虽然四爷的表情依然没有任何变化。
四爷的数字停在了四十二,她的头发在渐渐松动,四爷伸出手来,重新绑好了她的头发,不过这次相对低了些,四爷阳具的一半没入了她的口中,被何一洁的舌头绕着圈舔舐着,她的口水顺着四爷的阳具流到阴囊上,一边舔,一边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四爷被弄得舒服,就享受了一会儿,然后他突然空甩了一下鞭子,吓得屋里的师生一个激灵。
正在舔肉棒的何一洁更是明显地颤抖着,生怕鞭子落到自己身上。
“知道吗,这晾逼架是二爷设计的,二爷做了许多类似的架子,专门给你们这些灰渣子用,已经有不少灰渣子被吊在晾逼架上肏过了。
”四爷说着,摸了摸这架子的横杆:“架子各有不同,这一款除了可以打奶子,很明显还可以打屁板子。
”
四爷一边说一边低下了头,看着正在卖力舔肉棒的何一洁:“你刚才磨蹭了四十二秒,四爷我揍你四十二下屁板子,懂了吗?”“呜呜!”何一洁马上就开始摇头,但口中喊着肉棒,她发不出明白的声音来,四爷也没有拔出肉棒,只是让她继续舔着,她口中的体温让肉棒舒适无比,又舔了几分钟,四爷有些腻了,缓缓退了出去,就走到了她身后,看着她那已经洪水泛滥、淫水滴落的下体和洁白无瑕的屁股,伸手摸了两下。
“……求你……求你不要打我了……好疼……”
“不疼,怎么立规矩?你身为老师,要让你的学生们知道,为什么不能反抗四爷。
”“呜呜呜……”何一洁哭着,她此时双腿大张地被固定在架子上,两个肉穴都一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