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做了个手势,马上就有人过去,把被六爷肏得倒在地上、像是一滩烂泥仁惠拖了过来。
仁惠应该还清醒着,只是在小声抽泣,她本来就胆子小,不敢大声说话,现在已经羞得大脑一片空白,又被羞辱又被强奸,只怕她的痛苦也不亚于自己。
瑶琴想着,扭头又看向三爷:“土匪头子,你要拿她干什么,有什么冲我来啊——”
她喊了一半,声音就消了下去,因为她看见了几个小土匪走了过来,他们个个都把裤子脱了丢在一边,个个都是二三十岁、血气方刚的棒小伙子,太阳穴鼓着,腿上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最重要的是,他们个个都是猛龙挺立,龟头朝天,没有一根软货。
瑶琴数了数,一共有十八个人,他们都是好像大爷的人,个个站在刀疤脸身边,除了脸上露出淫笑之外,没人轻举妄动。
“我挺喜欢你这姑娘,决定给你划个台子。
”三爷缓缓地说。
【土匪黑话:划台子——指聚众玩乐,不止包括抽烟、斗蛐蛐、赌博等,也包括玩女人。
台子是小土匪也可以参与的活动,也是他们能参与的唯一活动。
】他仰身往后靠,跟后面的人又说了什么,那人跑下来,奔向了门口,随后那些还被堆在原地的师生在土匪的呵斥下被赶了出去,不知押往了哪里。
三爷又张开了嘴,语气一下变得特别柔和,他说道:“别害怕,我们黑云寨向来得意(喜爱)好扯子(讲义气的朋友),无论是老爷们还是老娘们。
”“但是呢,你那个叫仁惠的朋友,就不行,你看看,你甚至愿意替她挨肏,她连句谢谢都不跟你讲。
”三爷的声音自得其乐,他似乎特别享受制定规则的感觉,津津有味地说着。
而瑶琴听到这话心里一惊,赶快扭头去找仁惠,左边没有,右边也没有,定睛一看,她竟然就在自己刚才挨打的长凳附近,只不过被六爷横放在腿上,屁股高高撅起,浑身颤抖着。
仔细一听,还能听到她细微的哭泣声。
“我们决定把她打死,反正让六爷肏得不余嘬(尽兴),扫了六爷的兴,那留着她也没啥用。
”三爷话音刚落,六爷的大手就在仁惠的屁股上狠甩了一巴掌,疼的仁惠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尖叫。
“不要!要我做什么都行!但你不要动她!”瑶琴几乎是下意识地妥协了,她甚至还准备下跪,但三爷摆了摆手:“我不要你做什么,你对她很好了,瑶琴,你是讲义气的人,做三爷这行的,最喜欢你这种人,你可以穿上裤子走了,记得跟张旅长带个话,就说黑云寨三爷雪中豹向他问好!”随即,小土匪居然真的松开了她的双腕,她连忙提上了自己的裤子,屁股和衣服接触的剧痛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再裸露隐私的她终于有了点底气,但此时,耳畔又炸起了那个清脆的响声和一声惨叫。
六爷一巴掌甩下,打的仁惠手脚乱蹬,大股的泪珠又掉落了下来,然后六爷又停手了,一边揉捏着仁惠紧实圆润的小屁股,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瑶琴。
“愣着干嘛?三爷说的,不会有任何黑云寨的人拦着你,走吧!”三爷见她愣着,提醒道。
“别假惺惺了!说吧,我怎么才能救仁惠。
”瑶琴说,她不可能抛下仁惠不管。
“真上道(懂事)!瑶琴啊,就知道你这么有义气的姑娘不会抛下仁惠的,其实也简单,你看,那边有几个小伙子,就是他们带你们过来的。
他们给黑云寨出苦出力,三爷也就仅仅能给两个钱,分两个罐头,那肯定不够。
你看,六爷就听三爷的,要不帮三爷个忙?然后三爷让他停手!”“什么忙?”虽然瑶琴心里已经有了数,正在进行着心理斗争,但她还是抱着那一点仅剩的侥幸心理问了出来,她的手,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的阴户。
“帮忙,让他们射点子孙,泄泄火!”“当然,因为你是我三爷得意的姑娘,他们不敢随便肏你,你得同意才行!你让他们肏,他们才能肏。
你说怎么肏,他们就怎么肏!反正射在你身体里就行!”连一化天听了这话都没憋住,噗呲一声乐了出来,更别提满场的土匪们了。
但三爷搭的台子属实精彩,满场的土匪都在等着看瑶琴的选择。
瑶琴低着头,一言不发,过了两分钟,又是六爷在仁惠屁股上的一巴掌让她停止了愣,她看向又一次发出惨叫的仁惠,仁惠此时也勉强抬起头看着她,她双手死死抓着长凳,浑身赤裸、满面泪水地小声说道:“助けてください(日语:请救救我)……”“……雪中豹,你说话算话!”她抬头又看着三爷,三爷没有因为她的直呼其名而生气,反而笑呵呵地说:“说话算话,张瑶琴小姐,请!”瑶琴色复杂地看向了一化天身边那些大小伙子。
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从没有过男女之事的经验,虽
然刚目击了仁惠被六爷强奸,但还是没有自己也会和人做爱的心理准备。
她才十九岁,从来没考虑过这种事,要是怀孕的话,自己的父亲一定不会饶了自己,恐怕会被逐出家门。
但她还是往那些男人的方向走去,那里好像有一个专门为她空出来的场地。
瑶琴知道嘴巴好像也做得到让人性高潮,毕竟她才刚舔舒服了仁惠,不如就用嘴来满足那些杀千刀的土匪吧。
她站在那片空地中间,对着第一个小土匪说:“过来!我给你舔你的那玩意!”“穿得那么严实,我没兴趣!”那小土匪说话有口音,虽然阳具上已经爆起了青筋,但他就是硬说自己没有兴趣。
此时仁惠被打屁股的声音已经响起了三五下,她回头瞥了一眼,也知道这帮土匪一开始就是打的这种算盘,好让其他人看一场好戏。
“……你要怎么样?”瑶琴问。
“至少得有奶子摸吧!”那小土匪答。
瑶琴一阵气血上涌,但她早有心理准备,这帮淫棍不可能那么好对付。
三下五除二地就脱去了外面那套水手服,露出了白色的衬衫和若隐若现的粉色裹胸,听着清脆的响声和吃痛的叫喊,她不敢怠慢,衬衫也被甩在一边,她那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