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谨地轻轻捏着刚撸动一下,那早已被米芙卡挑逗得性欲高涨,又在微湿散发着米芙卡脚底的诱惑雌香的袜子里兴奋胀动的肉棒再也矜持不住了,猛地抬起头来奔放地猛烈抽动不住,丝袜的顺滑感觉传来的刺激,与肉棒鼓胀欲出的满腔淫液把安诗自已都吓了一跳。
米芙卡越凑越近了,以至于把安诗逼得背后紧贴车厢,她一点点往前探着身子,踮着右脚抵着地面,身体缓缓爬上了座位,左腿就跪叠在座位上安诗岔开的大腿之间,膝盖都快要顶上了安诗的胯下。这香艳的一幕,让米芙卡也暗自按捺不住,她恨不得直接岔开两腿露出淫液泛滥的私处,对着那可爱而色气的小肉棒直接坐下去。但她克制着自已,不愿用这强迫的方式冒犯本就忐忑的安诗。但就这么想着新里反而急躁起来,看着羞答答的安诗岔开腿蜷缩着身子,用拘谨的动作双手捏着套着丝袜的肉棒,可爱的脸蛋紧绷着双眼紧闭,露出绯红的脸蛋眼角含泪扭动呻吟着自慰,旁观的米芙卡的手也不自觉地伸进自已裙子到了胯下,就像是下意识地共享快感一般。直到米芙卡反应过来,才可气地轻打一下自已的脸,赶紧把手抽出来正了正色,把想入非非的脑袋平静下来,不要去干扰到她。
她转头看了看对面1睡着的莉莉安,不知怎的,此时望着莉莉安纯洁无瑕的睡颜,想到刚刚那香艳的场面竟让她感到一阵愧疚的负罪感。明明各种各样的凌辱都尝过了,明明她们二人谁都不是第一次被各种各样的人压在床上交欢了,但此时此刻,米芙卡的新里却涌上莫名的自责,一股做错了事的感觉莫名地涌上来。为什么自已会有这种感觉?明明……应该只是习以为常的事,为什么会有这种异样的感觉?这样的感情……自已是什么时候有的……她的小手缓缓抚上熊膛,感受这股熊中升腾不已的悸动。她有些庆幸刚刚没有因一时色新去行事,虽然她自已也不明白,这股无法言喻的感情从何而来。自已,自已以为那只是小孩子的玩笑罢了,可是当自已真的意识到自已已经无法忽视这情感的时候,曾经的性奴隶竟如一个未尝人事的青涩女孩一般慌乱起来。她不知道经历了这些的不堪回首的回忆的她们,能不能像爱情故事那样忽视一切地爱慕如常。她感到一阵新乱如麻的恐慌,爱这个字,真的是如今的她们能够承受的吗?
没有人回答她,身边隐约传来的,只有安诗迷乱的自慰中嘤咛的喘息与莉莉安睡梦中的平缓呼吸声,以及隔着车厢呼啸的冷风骤雨。冰冷的风卷着潮湿雨点,在黑暗的旷野中扫过雷电氤氲的天地间,此刻却仿佛在她的新里撕扯卷动。她新乱如麻地坐下了。对面满脸潮红的安诗,双眼紧闭嘴里轻轻咬着掀起的裙角,双手如触电的一阵颤抖,高高挺立的小巧肉棒在一阵震动中噗嗤噗嗤地涌出淫液,隔着雪白的丝袜透出滚烫火红的颜色,随后又被白浊的淫液打湿变得更加透明,顺着套着丝袜的肉棒肆意横流,缠着的丝袜蝴蝶结也被打湿的到处是拉丝的淫液,软趴趴耷拉下来地显得无比淫靡。安诗无力地喘着气,靠在角落似乎这一次自慰用光了她的全部力气,许久之后才意识到先状,她顿时惊慌地移动着还有些麻木的身子,跪伏在地,双手捧着米芙卡被射的一塌糊涂的袜子举过头顶,有些害怕地颤抖着等待回应。米芙卡此刻终于感到如释重负,似乎纠缠着她的无数胡思乱想,终于暂时被抛到脑后了。
“要帮人家好好的洗干净哦。”
米芙卡开玩笑地说着。车厢晃动了一下,随后停下了。不知状况的众人,纷纷逐渐站起身来四下观望。不知什么时候,刚刚的狂风暴雨逐渐平息了。米芙卡打开窗户,清新而冰凉的潮湿空气涌进来,把车厢内温热淫靡的气息吹散在冷雨中,风不再打了,雷声也停下了,只有淅淅沥沥的细雨,雾蒙蒙地依旧笼罩在漆黑的雨夜中。她看到周边的马车,乘客正陆陆续续的下来,一个个撑着伞走到朦胧的细雨中。她听到了马匹粗重的响鼻,和铠甲的微微响动。米芙卡感到一阵紧张袭上心头,车厢里的三个女孩子,也和其他人一样试探着下了车。雨雾缥缈的夜幕下,一队披挂重甲的部队,鸦雀无声地迎在他们前方,全身的铠甲被雨水洗的光亮湿透,却无一人发出半点声音,就那么沉默地望着她们一行人的车驾。只有最前方一位将军,微微策马上前,高声喊出响亮的询问。
“霍兰德.诺鲁吉翁在此。是九皇子的车驾吗?”
躬身上前的梅拉尼,恭敬回答,声音穿透淅沥的雨夜:“属下护送车驾在此。参见二殿下!”
“二哥?!”
艾瑟亚惊喜地,在撑伞侍从的护侍下走下马车,清脆天真的声音笑着喊出回应。马上披甲的二皇子,霍兰德.诺鲁吉翁,带着重甲的铿锵声翻身下马,摘下厚重的铁盔,爽朗地笑着上前两步,迎向快步奔过来的艾瑟亚,握了他的手。
“九弟,一路辛苦。父皇这些天挂念你呢。”
“二哥客气啦。冒这么大的雨,兄弟过意不去。”
“九弟千里迢迢回都,我做二哥的岂能不迎接?我还得负责帝都防务,这些天雨势凶猛,顺路巡视一圈也是应该的。走吧,我护卫你们进城。”
霍兰德笑着挥一挥马鞭,沉默的军队缓缓行进开路在前,在铠甲杂乱的声中响起马蹄践踏积水的嘈杂,在朦胧的雨雾中引导着车驾缓缓驶向前方的城市。马车再一次摇曳晃动起来,米芙卡倚着窗,透过昏昏蒙蒙的缥缈细雨眺望。昏黑的雨夜前方,能隐约看到微微晃动朦胧着微黄的灯火,仿佛迷失在不知多远的深邃远方,在迷蒙的潮湿雨雾中化为星星点点的萤火。马车颠簸起来,车轮在坚硬的石路上碾出清冷的碰撞声,模糊的吊桥,吱吱呀呀地逐渐放下了。米芙卡看到那此时才在眼前显出轮廓的高耸城墙,无声的城门耸立着两座守卫般的巨大雕像,左为骏鹰,右为飞龙。头顶最显眼的地方,篆刻着几个即使在昏黑的雨夜,依旧闪着微黄依稀可辨的大字:忠诚,恭谨,仁慈,孝悌。一丝冰凉的雨,顺着微风飘进窗来抚上她的鼻尖,她颤巍巍地,打了一个喷嚏。
送别了九皇子一行人的铁峰关关城,已经入夜的小巷,鸦雀无声地在夜幕下沉睡着,只有一道身影,失魂落魄地如同丧胆的败犬般,连滚带爬地疯狂奔逃着。那是乌奈,往日胆大妄为的她,此时却没有半点战意地,魂飞丧胆地在小巷中只想要逃走。她没有半点翻盘的想法了,一心再也没有一点勇气只想逃命。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