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
停下的马车,无声沉寂在漆黑的森林深处,仿佛被抛弃在了这深邃的林渊中一般。米芙卡提心吊胆地缩在被窝里,侧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紧张了许久,然而却迟迟不见有任何情况。她此时也不知道时间,这难熬的寂静无比漫长,半天也没有任何动静,时间仿佛停滞在了这一刻。怎么这么久,反而不见她们动手?难道不是冲着自己来的?把自己麻醉,是想瞒着自己做什么事?
她壮着胆子,轻手轻脚地爬起来,耳朵贴在门板上听着外面的动静,但过了许久依旧是一片寂静。把门拉开一点缝隙偷眼看看,外面驾驶的地方已经没人了,马车停在漆黑树林间,两匹马无聊地打着响鼻。随行的马车,全都这样无人问津地停着,仿佛除她们之外的所有人都人间蒸发了一般。外面的夜色漆黑,只有朦胧的月光从树梢间洒落下来,依稀能够看到四周密密的树影,与停在林间空旷处的几辆马车。一,二,三……四?她记得一路随行都只有三辆马车,什么时候平白无故多出来一辆?
太怪了,太不合常理了。眼下发生的一切都让米芙卡无法理解,这迷雾重重的境地一时让她不知如何是好。她等了好久不见动静,勉强壮着胆子,轻手轻脚地走出马车。脚刚一落地,就响起一声落叶被踩动的轻响,吓得她赶紧放轻脚步,这要是万一被发现了,后果可不是闹着玩的。她压着脚步往前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一辆,两辆,三辆,车上无一例外地空无一人,直到离得最远的第四辆马车,仔细看去那外观样式却和其他三辆略有不同,这辆车是什么时候混进来的?米芙卡刚想细细端详,却听见远处的林子里传开了脚步声和隐约的说话声,她吓得赶紧环顾一下四周,也不知道躲到哪里,索性直接钻到了车子下面,从底下观察着远处的动静。
那里的脚步声杂乱,不止一人,而且看来似乎并未刻意隐藏。米芙卡辨认出有米丝蒂尔的声音,还有不太熟悉的音色,她们在对话,不知是不是错觉,米芙卡还隐约听见远处,似乎有着时有时无的微弱呻吟声。一行人的身影,也逐渐出现在远处朦胧的夜色视野下。
“二号按原计划回收,各位辛苦了。后续继续保证警戒,以防不测。目标相当重要,护送过程必须慎之又慎,防备一切差失。”这是米丝蒂尔的声音。
“放心,这是我等职责所在。一号状况如何?”这个声音不太熟悉,似乎没有见过。
“我去查看过,送去的两份牛奶都喝掉了,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一号,指的是自己么?
米芙卡的心顿时狂跳不止,这群家伙果然不怀好意,这怪的称呼也让她下意识地心里感觉不妙了。那么这个二号是谁?和自己一样被骗走的受害者吗?母教搜集这些人意欲何为?她勉强咽下口水,润了润不知不觉间干涩的嗓子,探头努力辨认着远处黑暗中的人影。她们走的越来越近了,甚至就站在自己藏身的马车的不远处。
“既然回收成功,就先休息吧。两小时后继续赶路,路线务必保密,至于二号,在远处暗中看押,尽可能低调,表面的监押不要过严,防止一号起疑,也防止吸引过多注意。”
“明白,剩下的人呢?”
“留一个对口供,剩下的全部处理掉。”
“全部都?这么多小可爱,不拉进咱们母教太浪费了啦。”这个有点惋惜地撒娇的,是乌奈的声音。
“不要节外生枝,必须确保两个目标为重,不管是一号还是二号,重要性都不用我说。人数太多难以监管,不但容易出意外,还容易引人注目。半点风险都不能冒,如果出点问题,咱们这些人可都无法交代。”
“唉,好啦,我知道了。”
乌奈有些不悦地回答,伴随着一阵杂乱轻微的娇哼与呻吟,大概五六个少女被连成一串牵了过来,看起来似乎都是女仆,身上的装束米芙卡很熟悉。每个少女都被绳索捆的结结实实栓成一串,嘴里塞着口球,惊慌恐惧地微微挣扎着,可挣脱不了束缚,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哼叫,好几个胆小的站都站不稳了,不住摇着头留着眼泪发出含糊的哭腔。
“动静太大了,不会有问题吧?”
“放心,那辆马车是隔音的。”
米丝蒂尔朝着米芙卡的方向努了努嘴,吓得后者浑身发抖,虽然知道她指的是自己藏身的马车,但被指过来时心脏还是抑制不住地狂跳。她看见乌奈解开连接她们的绳索,把五个女仆的项圈锁链悉数牵在自己手里,用力一拉,少女们双手被缚保持不了平衡,在一阵杂乱的呜叫中跌跌撞撞地靠近他身边。
“那么,刚刚说的大家都听到啦?虽然我也很不情愿就是了,但是今天晚上能活下来的,你们里面只有一个哦。选哪一个嘛,我还不知道,不如就看看大家的本事吧?先在能把人家侍奉的最舒服的,就能得到宝贵的活命机会哦。”
乌奈一如既往地用甜没可爱的嗓子,说着无比恐怖的话。听到的女仆们无一例外地花容失色,一阵呜呜呜地哭声不绝,泪流满面地疯狂摇晃着脑袋。乌奈看准一个抵抗挣扎的最厉害的少女,解下她的口球,耳边立刻就充斥着嘶哑绝望的大声哭叫。
“不要!不要!救命啊呜呜呜……”
“好了,你第一个淘汰。”
发^.^新^.^地^.^址
(:发送无法打开地址至LTXsBA @gmail.cOm获取最新地址老司机都懂得!)
乌奈不悦地说着,趁她尖叫途中看准机会重新把口球塞回去。被骤然堵住嘴巴的少女一阵窒息地呜呜叫,随后被一脚踢翻,仰面倒在地上挣扎着爬不起来。乌奈晃荡着白嫩的小腿,把穿着短靴的脚底坚硬的鞋底直接搭在她的脸上,不顾脚下传来窒息的呜呜嘶叫,伸出手指挑着鞋带,一边戏谑地看着此刻已经被吓得脸色惨白的女仆们,一边脱下左脚的短靴,露出仅穿着白色短袜的玉足。她们一行人一连赶了几天的路,每天除了简单的洗洗脸之外本来也没什么机会清洁,那薄棉袜早已经湿润乃至粘稠了,只是想想都觉得不好闻。薄袜勾勒出的是可爱脚趾与轻巧足弓,足底微微显出湿润泛黄的娇小脚印,在离开闷热的靴子的一刻便散出微微的白色蒸汽,虽然看着诱人但搁在脸上时,只能感受到粘稠的布料贴在脸蛋上散发出的可怕气味。他就那么随意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