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地叫了好一阵,他最后粗暴地打断了受惊的小胖子:“叫zed下来吧。
”“是我!在录像机里对我说话?!”弗兰克还没有从震惊中走出来。
“我让你去叫zed下来!你听见了没有?”从房间顶部的某处,突然传来扩音器的声音:“刚才的事我都看到了。
把屏幕接好,我这就下来。
”他下来时,他的两个帮手都像看明一样望向他。
Zed生着一张娃娃脸,穿着得体,不苟言笑。
他是这里的负责人,也是蒂娜最害怕的对象。
然而为了逃离时间循环,现在她不得不仰仗zed的智慧——和善意。
Zed一定躲在某个暗处观察了刚才的一幕,他最喜欢和监视器为伍。
所以现在他一下来就胸有成竹地对二人一番吩咐,从他的脸上完全看不出他的想法。
经过一番操作,房间对面的镜面已经变成了一块超大的屏幕。
原来这块镜面其实并不是普通的镜子,而是精密的电子设备——在它黯淡下去又亮起的瞬间,蒂娜仿佛看见镜面的背后有影影绰绰的物体。
对面很可能还有一个用来监视的房间,而镜面屏幕不亮起时,人们就透过单向玻璃监视这里。
Zed将录像机脸上屏幕,反复回放里面的内容。
他仔细询问了昨天道格和弗兰克问过的问题,还详细问了第一天和第二天发生的事。
他向两个手下询问了录像机和性奴昨晚到现在的情况。
他的脸色愈发阴郁起来。
接着他用相反的顺序把同样的问题又问了一遍,基本得到了同样的答复。
然后他命令给蒂娜贴上多导仪。
“主人……主人……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啊。
”“不全是真的。
”zed论断。
“不是的……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这句话让她的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Zed命令两个手下一人去拿一根电击棒,“帮她保持镇静”。
他戴上了橡胶手套,把录像机打开放在近处的三脚架上,开启录制。
“现在,再从头到尾说一次。
”他用手剥开两片阴唇,让里面的淫水流出来一点,然后一手掐住阴蒂,一手探进一根手指,摸索她G点的位置。
蒂娜对着镜头重新讲述了一遍经过,期间被zed不停地按摩和刺激着敏感部位。
发着情的下体在镜头前被刺激已经够让她瞬间高潮了,而她还不得不在脑海中回忆数日来的淫靡画面。
几乎没有什么悬念,记录仪的报警响了。
“不要啊,请不要再刺激我高潮了!”蒂娜大喊。
然而甚至在她开口前,记录仪响起报警的同时,雨点一般的电击就已经落在她的身上——落在她的乳房上、小穴边。
电击棒的功率调得很高,蒂娜的高潮一下就被打断了。
然而高潮被挫败的钝痛还末来得及涌上大脑,被电击的疼痛感就攫取了一切感官。
道格和弗兰克不顾一切,疯狂地继续点着电击器。
“救命!不要啊!请……请停下,贱奴的高潮已经停止了!啊——”又电了好一阵,两人才收手,留下蒂娜的肉体在轻轻颤动。
她的脚背已经绷直,脚趾紧紧地蜷缩着。
这唯一一块能活动的身体部位正展示着她承受的欲望和疼痛。
“你害怕高潮吗?”zed盯着蒂娜的眼睛问到,“为什么说‘请不要再刺激我高潮了’?这两个月来你不是每天都求着我们给你高潮吗?”“因……”她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她不想回答。
“告诉我。
”“因为……贱奴高潮后时间又会重置,贱奴……又要……”“又要从头说服我们。
”zed帮她补充,“被铁管架在这里,手脚固定,你能选择做的事情的确不多,是不是?又一个没能瞒住的心底小秘密。
”“求求您,把我放出来,帮忙想想办法吧。
”蒂娜哀求道。
Zed根本不理会她的话,说:“让我们来测试一下你有多害怕高潮吧。
”他又一次掐住这个无力反抗者的阴蒂,另一只手这次分别将拇指和食指中指伸进她的阴道和肛门。
两个手下被授意揉搓蒂娜粉嫩的乳头。
“不要啊!求求您,救救我吧……”多管齐下,蒂娜很快就被带上了快感的巅峰。
她咬着牙坚持着、抗拒着。
但是她的两手如今都成了墙壁上的摆设,两脚淫靡地张开,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紧嘴唇,用疼痛感来对抗袭来的快感。
突然,刺激的速度被加快了,蒂娜惊恐地发现zed现在正在高速揉搓自己阴道和直肠中间薄薄的一层肉壁,同时另一只手的两指也已探进了阴道,正在揉搓着她的G点。
Zed无可置疑,正在迫使她快速进入高潮。
“不要啊!不要啊!”道格和弗兰克见状,也加快了对乳头的挑逗。
他们食指和拇指将乳头轻柔地揉搓出一个尖头,一边让它滑过两指尖间,一边用电击棒的头部挑逗着乳尖。
现在她才明白,自己的处境有多么倒转。
曾经被禁欲所折磨,每天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哀求高潮的这个蒂娜,进入了只要她高潮就会重置的循环时间中。
在日复一日的循环里,高潮并不存在,只有无尽的寸止、挫败、从头开始,直到下次寸止。
而这才是她所畏惧的。
在恍惚间,她想到,现在她能做的只有尽可能保持清醒,在丧失理智之前找到一条出路。
她伸出舌头,狠狠地咬了下去。
更深一层的疼痛传来,及时地打断了自己的生理反应。
“哈,哈……”她大口地喘着气,想平息自己。
Zed见状停了下来,从柳条箱中拿出一根塞口球皮带,套上一颗特制的塞口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