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到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在那之前很久,主人就给她戴上了贞操带,告诉她“2个月后才能摘下”。
一周前,他把她带到这里,参加“为期一周的性奴隶训练”。
到了训练的那天,她的禁欲日期就会刚好满两个月。
她的主人会回来接她,她会得到一次长长的、激烈的、终身难忘的高潮。
也许不止一次。
最^.^新^.^地^.^址;YSFxS.oRg;她回忆起这里的主人们出具的那份长长的奴隶契约合同,里面每一条都让她心惊肉跳,但她最后还是鬼使差地签了字。
她的主人看着她被剥光衣服锁进狗笼,然后就开着车走了。
他们给了他一笔钱,还允许他借走这里的一个女奴,她则留在这里替他填单。
来到这里后,人们调教她,用尽办法挑逗她的身体,积攒她的欲望,但就是不让她高潮。
对,她想起来了。
今天是调教的最后一天。
今天是她的高潮解禁日——“贱货就是贱货。
”忙完之后,猪猡一样的男人说,“永远学不会遵守规矩。
”道格在她脸上轻轻一按,解开了塞口球的扣子。
“仔细你说的每一句话,因为它们都会被记录下来成为你的呈堂证供。
”他说,“不过,你无权保持沉默。
我们问你什么,你就必须老实回答什么。
”她注意到,在镜子旁,一台录像机正被架在三脚架上,镜头正对准自己。
她不知道它是否正在录像。
这几天,他们常将她一边被折磨一边发骚的丑态拍下,日后剪辑成羞辱她的影片。
道格先生把口球扒拉到地上,从她口中扯出一条脏兮兮的四角内裤。
他把这块完全润透的布料啪嗒一声搭在她腿根,看着女奴的眼睛,说:“看着我的眼睛。
昨晚睡得很踏实,嗯?有什么想向我们坦白的吗?”“什么?”她不解地问道。
嘴角淌出来的涎水从她挺起的胸膛淌下,她想伸手,却再一次意识到自己被固定住的事实。
她面前的两个男人看着她,一个带着幸灾乐祸的笑,一个带着失望的眼。
“料你也会装傻充愣。
”道格摇着头说。
他似乎不关心上个问题的答案,只是例行提出问题。
“你以为你在背地里高潮不会被发现吗?嗯?趁着晚上我们都睡了?”
“什么——?”“2019年5月23日,凌晨00:32分22秒开始。
”弗兰克掏出手机,打开一个蓝色的pp,念道。
蒂娜的贞操带内置着多导生理记录仪。
手机上的是用来接收记录仪信号的pp,他们人手都有一个,“到00:33分10秒才结束,整整48秒啊!嘻嘻嘻,你蛮爽的嘛!可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的这点小聪明还是逃不了我们的法眼。
”“什么,不可能!”她感到大脑一片空白。
她知道自己佩戴着生理多导仪,她也知道她的调教者巴不得哪天多导仪发出警报。
监禁她的人们像寻宝一样在她身上发掘任何秘密,只要能用来羞辱她。
但这也是为什么她每时每刻都不敢怠慢,谨慎地不让把柄落进他们手里。
禁欲,这是主人们下达的最严肃的命令,是最不可违抗的指示。
这么长的时间以来,她忠实而痛苦地执行着……“怎么不可能,铁证就在这里,你怎么抵赖?”“给我看看!”蒂娜挣扎着喊道。
弗兰克立刻把手机拿远了。
她还要说话时,脸颊上却早重重地挨了一记耳光,只一下就把她扇得晕头转向。
打人的巴掌伸过来,托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庞扶正。
道格先生说:“你那是和主人说话的语气吗?”“我,我真的没有偷偷高潮。
”又一个巴掌扇过来,蒂娜的眼眶瞬间红了,“对不起,主人。
我发誓,我……我昨晚一直都在笼子里乖乖睡觉。
”她的记忆就像雾中的人影一样模糊、遥远。
她昨晚、真的?她不信。
她的小穴现在还充着血,冰冷而潮湿,一点也没有性欲得到满足后的样子。
况且,哪怕她真在梦中享受过哪怕一丁点欣快,那种感觉也早就被遗忘了,就像醒来后忘掉梦的内容一样。
在她的记忆里,两个月的欲望已经积累到巅峰,洪水还从末被释放过。
就是现在,她也感觉小穴口好像有蚂蚁在爬,她好像抽出手去狠狠地扣动……又是记清脆的巴掌,将她拉回现实。
“招不招?”
“求求你们不要冤枉我。
”她流着泪哀求着说。
“噢,难道是我们故意给你下套咯?”弗兰克问道。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对不起,对不起……”“那你说,我们冤枉了你什么?”“我……”蒂娜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来,已经在她柔嫩的乳房上流了一滩,“我已经两个月都没有……都没有高潮过了,我好想……我,我坚持了两个月,就是为了今天,才……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对我……”难道她真的……在梦中?她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梦了,她甚至从来不相信做春梦可能会高潮。
但她不甘心接受这个结果,她忍耐着度过每一天。
她的时间表
里填满无情的挑逗,被羞辱着完成的寸止任务,以及每天都需要积攒的淫水额度。
她的每一天都像一个世纪一样长。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释放的那天。
只差……只差最后的几个小时,她就可以得救了,而一切却功亏一篑。
现在,等待她的是什么?“你配吗?”“我配吗?”她问自己。
“连这点要求都坚持不了的话,那么你就不配得到高潮。
”道格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