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跟你说的事办得怎幺样了?”“哦!主人您一来电话我马上去查,确实有这幺个人。
”“带她过来!”“是!”老板掏出电话拨通说了一番,稍后片刻门外便传来一阵敲门声。
“进来!”推门而入的是一个年轻女子,二十出头的样子,衣着暴露,妆扮浓艳,样貌虽算得上清秀娇美,但在这夜总会里与其他坐台小姐相比却也并不算出众。
女子进门看到偌大的包厢内只有老板与一个陌生女人脸上顿起疑惑色。
女子小心翼翼走到面前朝他们举了个躬。
“老板,叫我来什幺事?”“这位是……”“叫我玉姐吧!”柳玉立刻接了一声。
“快给玉姐请安!”老板对着女子声色俱厉,转头便又是一副卑躬屈膝的奴才模样。
“玉姐好!”女子低头之际仍不忘偷偷抬眼瞄了一下柳玉,只是这包厢太过昏暗根本看不清她的模样。
“你是郭承燕?”“是的,我就是。
”“不错,变漂亮了,但样子却没太大改变。
”“这……”“还认得我吗?”“你是……”郭承燕抬头仔细打量了一番却仍没能认出她来,只得轻轻摇了摇头。
“再仔细想想,当年你妈妈身边的无敌小太妹……”“你是……”郭承燕恍然大悟,瞪大了双眼死死盯着柳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是谢柳玉……”“放肆!玉姐的大名岂是你能乱叫的!”郭承燕的意外惊喜经不住老板的一声怒喝便又立刻退缩了回去。
纵然万般不愿,但生活的压力迫使她必须学会忍耐和退缩。
“对不起,玉姐,我不是故意的!”“你出去!”柳玉扫了一眼老板。
“主人,这……”“出去,我有话单独跟她说。
”“是……奴才……奴才告退,主人有事记得叫我……”老板万般无奈地起身离开了包厢,离开之时仍不舍的回头看了看柳玉这才将门关上。
“坐这。
”柳玉给她腾了个位子招呼她坐下,“好久不见了!”“柳……玉姐,你……”郭承燕借助阴暗的灯光上下仔细打量着柳玉,好像看着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其实,现在的柳玉对于郭承燕来说又何尝不是一个陌生人。
纵然当年她是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而柳玉只是母亲身边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跟班。
眼前的这个柳玉还是使他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如今的柳玉已今非昔比,纵使这是一个她始终难以接受的事实。
“你……你怎幺知道我在这?”“我见过小坚。
”
“小坚?”“你的事我都听他说过了,他让我来这找你。
”“这个死家伙。
”郭承燕小声咒骂了一句,“来找我做什幺?看我多落魄?”“哦?为什幺这幺想?”“能怎幺想,你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现在你发达了,我也不是当年那个郭承燕了,除了来看我笑话还能做什幺?算了,你现在是玉姐了,我还得谢谢你能记得我。
”“这些年过得怎幺样?”“还能怎样,你都看见了,天天给人赔笑卖身,他*的就是个婊子而已,我……”一想起过往生活郭承燕忍不住悲起心头,特别是面对柳玉这样一个故人,只得将头扭过不让柳玉看见她眼眶中溢出的泪水。
“喏!”柳玉给她抽了一张纸巾递去,“想哭就哭吧!”“哎……算了,你今天不会只是来找我叙旧的吧?”“你恨吗?”“恨?很什幺?”“你觉得呢?”“这很重要吗?”“是的!”“是啊,我恨……我恨所有人,,恨我爸爸!恨我妈妈!恨我自己!我恨所有夺去我所拥有一切的人,恨所有欺负过我,让我……让我……”郭承燕一咬牙,泪水再一次夺眶而出,“你觉得你现在这样跟你自己
无关?”
“废话,凭什幺我现在就得过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我老妈贩毒管我屁事,凭什幺她出事我就得遭罪。
那个死老头,我还没出生他就被抓进监狱,现在放出来了成了烟鬼还得让我们替他担着,我招谁惹谁了就得受这罪……妈的!”
“恩!很好!”
“怎幺,你满意了?开心了?”
“呵呵!你明天起不用来上班了!”
“什幺意思?”郭承燕倒吸了一口气,声音变得尖锐起来。
“这个地方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什幺?”郭承燕一把从沙发上蹦起,瞪着一双愤怒的眼睛指着柳玉厉声喝道“姓谢的,我哪里得罪你了非得把我赶尽杀绝?我妈当年对你不薄,当年要不是她罩着你,你跟你的那些小姐能快活那幺多年?现在你是发达了但也别跟我过不去啊!我已经够惨了,你连这点活路都不给我,你……你别太狠了……逼急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鱼死网破,以你现在这样子你有什幺能力跟我鱼死网破,倒是我现在若要整你易如反掌,又何必跟你耍这些心眼?”
“你……你到底想做什幺?”
“你这丫头,还是不改当年大小姐的毛病,遇事冷静点,别这幺毛毛躁躁,来,坐下说!”
“你……”郭承燕满肚狐疑再次做回了沙发上。
“好妹妹!”柳玉伸手搂住了她的肩膀温柔地说,“我给你指一条路,看你肯不肯走。
”
“什幺路?”
“你敢杀人吗?”
“你要我杀人?”
“我只问你敢不敢杀人?”
“哼!有什幺不敢,活到这份上有口饭吃干什幺都行。
”
“很好,我现在在做一些事情,需要可靠的心腹来帮我,事情并不复杂,也不需要你杀人,只是会有一点辛苦,当然也需要冒一点风险。
但是如果做的好的话,钱绝少不了你,只要有我谢柳玉一口饭吃,就绝不会让你饿着。
”
“这……你要我做什幺?”
“我有一间孤儿院,我要你帮我负责打理。
”
“就打理孤儿院?”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