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越通红的面颊,艾琳玩心大起,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好的竖起耳朵,双手毫不掩饰的撑在桌子上,整个人猛地压了上来,这一下可近了,秦越脑袋紧紧向后抵住了椅背,当他对上艾琳的眼睛,发觉他甚至能清晰的数清她眼间那些细长的睫毛。
他呆呆的不敢动弹,胸中的跳动宛如擂鼓,而那离的越来越近的碧色汪洋,满满的都是他的模样,最后,最后他的唇感受到软绵,温热的触感,不对,怎么还有股面食的香味。
他大胆地咬一口,是鲜肉味的。
秦越的眼睛向下一瞥,白色的包子皮下隐约可见两根纤长的手指。
最^新^地^址:^.CC是艾琳用了一个包子挡住了他们即将相接的唇吻。
秦越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烧,尤其是看见了那双绿宝石般的眸子饱含笑意之后。
少年人不肯吃瘪,于是他发了狠,大口咬着嘴边的包子,本就不大的包子在他的吞咽下迅速变小,艾琳顿时笑不出来了,碧翠的眸子上飞掠过惊慌之色,她下意识的想抽回身体,但却被秦越牢牢拽住了手腕,不知为何,面对少年闭着眼睛啃着包子报复似的贴近,她没有真正的用力去推开他,象征性的挣扎了一番便任命般的不动了,长长的睫毛眨呀眨,娇美的脸庞更是熏上了一层薄暮般的红晕。
最后一点的面食也被秦越吞咽干净了,他再度向前啃咬,却包裹住了一层轻柔薄嫩的唇瓣,水润的触感宛如电流般传导到他全身,秦越不敢置信的睁开眼,面前的美人扑闪着长长的睫毛,半是害羞半是哀怨的白了他一眼,默许似的闭上了双眸。
万千风情只在一眼中,那秋波暗许的一瞥揽尽了世间绝色,秦越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在沸腾,他的唇舌剐蹭着那片红润的樱唇,甜丝丝的津液入口,就像是最为烈性的春药,秦越开始大胆的探进自己的舌头,在一片幽麝香兰的馥郁地带,他怜惜般的轻轻舔舐娇嫩的牙龈,因为忍不住那酥麻的瘙痒感,美人的牙关就这样被轻而易举的撬开了,露出了羞涩的丁香小舌。
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又哪能停滞不前,秦越吻道情动处,更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手抓着艾琳停在他胸前的手,另一只手更是揽着艾琳的纤腰。
激进的唇舌主动勾起了美人躲闪的小舌头,与之紧紧交融,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温度在升腾,艾琳的鼻息也渐渐粗重,她有些意乱情迷的半睁着眼,却正好对上了秦越眼中的爱恋之意,心中泛起的温柔如水般涌向全身,她纤细的腰肢在桌子上轻轻一扭,浑圆挺翘的臀部在桌子上画了个半圆,修长的双腿就这样跨到了桌子上的另一边,像是齿轮一样紧密咬合,夹住面前的少年。
她开始温柔而热烈的迎合起少年的进攻起来,主动大口吞咽着少年渡过来的津液,细心的奉上自己的香舌,让每一处的舌乳头与少年的舌面相摩擦,但很快她就败下阵来,秦越的舌头沿着她的舌尖一路纠缠到舌根,又在舌根处卷动着,给她如触电般的酥麻感,这热烈到彷佛要吃下对方般的无限挑逗让艾琳深深迷醉在唇齿交融的爱欲中。
那双修长的大腿,从旗袍的分叉口显露出一大截光洁和细腻的骨肉,紧紧箍着少年的腰,像是要将他揉进自己怀里那样紧拥着他,丝毫不顾胸前高耸的雪团紧紧压迫着怀里的少年。
良久,唇分,二人额头相抵,感受着彼此呼出的甜蜜气息,艾琳悄悄将被汗水浸湿而贴在下巴上的金色发丝捋到耳后,这才偷眼看面前这个让她产生了欲望的少年。
「那个,腰~~」秦越咽下嘴里的唾沫,不好意思的低声道。
那双足以迷死人的修长大腿正层层交迭着,将他锁在艾琳身前动弹不得,秦越无比庆幸有桌子遮掩他的下体,因为那双腿对肾脏的可怕压迫力,让他在被锁住的一瞬间下体就一直保持着高昂的姿态,根本无法放松肌肉。
美人儿羞红了脸,连忙松开了她的大长腿,秦越退后一步,艾琳赶紧绕回了桌子的另一面,刚坐
下,似是感受到了什么,她又飞快的站起来。
「我,我去洗把脸」
她匆匆说着,捂着滚烫的俏脸,跑进了厕所。
一阵凉水泼在红润的俏脸上,艾琳的脸上泛起不可见人的羞意,旗袍下的大腿交迭私磨着,湿润的触感从跨间传来,更让她一颗芳心颤抖的难以自禁,期年的空守香闺让这场湿吻挑起的欲望竟如此惊人。
这个介于青涩和成熟之间的时间段的美人,最应该得到雨露的浇灌,但后宫里的冷遇让她早就强迫自己忘掉了那些欲望,而如今,门外的那个少年如打破了静水的石子一样搅乱了她平静而又孤寂的生活,使她那冰冷的心就像是冰雪遇见了骄阳,化成了一腔温柔的水润。
她悄悄的换了里裤,这才走出来,而秦越已解决了剩余的那几个包子,她悄悄坐到少年的对面。
二人静谧无言,那是尴尬而又微妙的气氛。
「艾琳殿下」
「叫我艾琳!」
「艾琳?」
「嗯」
「艾琳?」
「怎么了」
「艾琳?」
「哎呀呀,疼」
秦越缩着脚,夸张的龇牙咧嘴。
美人儿收回了堇色高跟,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少年。
「我到现在都有种不真切感,我就一小小执事,竟然会得到你的青睐」
秦越顿了顿,苦笑道。
「怎么,难道你以为我就像是大秦话里的仙女,不食人间烟火?嗯?还是我这个可笑的宣妃名头让你有所顾忌?」
艾琳突然有些生气,她挑起细长的眉毛。
「我也只是一个被命运所摆布的普通人罢了,我有情绪,会伤心,会难过,我也有颗年轻的心脏,爱憎分明,渴望爱情,我更是独自经历过冰冷的月夜,所以知晓温暖怀抱的可贵,你凭什么觉得你走进我的心里就难以置信?」
她焦急的从位子上站起来,一把拽起秦越,跑到刚进小楼的地方,指着左手边的矮小石羊,声音颤抖道:「看,这是我小时候去参观一个农场,因为特别喜爱里面的一只羊羔,所以我父亲后来找石匠给我做了这一只。